“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就不相信飛雲和小雲以後敵不過那個商南。飛雲姑娘現在太白山千年冰洞潛心修煉,小雲也隨我日夜練功不墜,她們以後必定會去尋找那個妖女報仇。”
古一鬆說道:“我不能不管,明天我和邊虎兒就去尋找那個妖女!”
古一鬆和邊虎兒第二天上路時沒有從清玉師太那裏討到一文錢,因為清玉師太根本不想讓他們去。他們倆人先到了蘇州找到吳小影,打聽到了商南的地址後又借了十兩銀子,因為他們已經沒有錢了。
商南正在莊院裏麵大擺宴席,因為地租收齊了所以要犒勞一下手下。她今天容光煥發,穿著一件娟紗金絲繡花長裙,外麵罩著一件厚錦鑲銀狐皮披風,腳蹬一雙繡花緞麵高底鳳鞋,黑亮濃密的頭發梳成了漂亮的百合髻,上麵插著一隻紅翡滴珠鳳頭步搖,手上戴的是金鑲玉鐲子,耳朵上掛的是東珠耳墜,臉上不施粉黛但白嫩如雪,雙手雖長大但白皙滋潤。她端著酒杯與十幾桌人喝酒歡樂,風度翩翩。被請來的一些手下第一次見到商南,立刻被她的美豔傾倒,竟然不顧滿桌好酒好菜呆呆地看著她,於是商南盡顯妖嬈風流增強宴會氣氛,拉攏人心。
古一鬆和邊虎兒在錢塘縣找到商南的莊院時已經人困馬乏,他們大聲喊叫了一番把門的便趕緊稟報,商南聽罷款款地向外走去,院子裏的人都聽到有事便放下碗筷一起跟在商南身後,一時間這一百多號人把他們團團圍住。
古一鬆和邊虎兒看到商南都暗自吃驚,他們沒有想到傳說中的妖女竟是這般風采逼人。看到商南冷冷的看著自己古一鬆說道:“我是峨眉派古一鬆,現在找你為飛雲姑娘討個說法!”
“哦,是古前輩。多年以前聽曹老先生說起過前輩,早有耳聞算是相識。本姑娘現在正宴請客人,古前輩能否待宴席結束再理論此事。”商南話說的不冷不熱,很平淡。
古一鬆看到裏麵場麵很大,眾人都離開桌子隨著商南出來了便點了點頭。商南立刻招呼人們進去然後轉身便走。走了三、五步停住腳步扭過那張俊臉眨著大眼睛說道:“古前輩你們吃過飯了沒有,沒吃過就進來吃,吃過就在此等著本姑娘。”說完話扭頭就走。
邊虎兒又渴又餓看到商南要離開急忙喊道:“我們還沒有吃飯!”
商南聽到後頭也不回從嗓子裏笑了幾聲,揮手示意一個下人招呼他們。古一鬆和邊虎兒被安排在靠邊的一張桌子上,看著商南穿梭在其餘的酒桌間與他們盡情飲酒取樂,不時的哈哈嬉笑。古一鬆和邊虎兒雖然坐在桌前卻不見碗筷吃喝不得,再看商南根本不理睬這邊。邊虎兒於是起身走到商南跟前,商南沒等他對自己說話便把紅玉霜推了一下擋住了他,紅玉霜聽了邊虎兒需要碗筷看了商南一眼,商南自然給她使了個眼色,紅玉霜立刻領會,然後便過去招呼他們倆人。一會兒又過來倆個丫鬟和一幹漢子端著酒碗陪著古一鬆和邊虎兒,他們兩個人那裏能架住紅玉霜這個戲子的煽情和眾人的勸酒,一碗接著一碗喝個不停,一時間猜拳行令夾雜著紅玉霜的浪笑響徹整個莊院。商南在底下已經放出話來:“喝,讓他們喝,把他們灌翻了有賞!”
商南手下百十號人輪番上陣,一直喝到太陽落山。邊虎兒溜在桌子下麵不省人事,古一鬆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紅玉霜沒有喝醉但是累得不輕,也不找商南領賞錢了直接讓倆個丫鬟架回屋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