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見群出門後悠悠蕩蕩到了喜貴住的那條巷子,巷內不時有人來往他隻能等待時機,他早已看到圍牆下有幾塊破殘青磚,尋思一磚下去定能結果喜貴的性命。眼看現在四下無人,他迅速過去撿了一塊磚跑到門口拍打起來,果然從門縫裏看到一個漢子口裏答應著走了過來,門一開尚見群喊道:“喜貴。”那漢子吃驚的“啊”了一聲,尚見群揮磚向其天靈蓋砸下,看著那漢子頭破血流倒在地上,正要回身,房內衝出幾人手持棍棒大喊抓賊,尚見群自持有勇力赤手空拳在院子了同他們大打出手,正鬥之際一人手持折扇衣著光鮮從房內走出,口裏罵道:“狗才,想收拾我。給我打,不信收拾不了你一個!”尚見群心裏暗暗叫苦,明白自己把人打錯了,眼看自己因昨晚受活耗盡大半體力,被打倒之人體格矯健旋即爬起再戰,趕忙衝向門口,不想門口又來了幾個持刀槍漢子把他逼回院子裏。這時聽見喜貴又喊:“放翻這狗才,咱吃完喝完一人再掂個葫蘆雞給老婆娃吃!”十幾個漢子勇氣倍增連呼帶叫一時便打的尚見群沒了招架之力,接連挨了幾棒被打翻在地。喜貴把折扇往手裏一拍說:“把狗才捆牢在樹上吊起。”眾人七手八腳捆綁時他走近尚見群,用折扇戳著尚見群的頭說:“為啥害我?是不是吳家小姐指使?”見尚見群不理睬自己,立刻惱羞成怒大喊:“取刀來,不說話看我把狗才的舌頭剜出來。”說罷接過一把匕首捅進尚見群的嘴裏:“說不說!”
尚見群被逼趕忙點頭,待喜貴收起匕首他說:“是吳小姐。”
“她人在哪裏?”喜貴見尚見群又不言語把匕首又舉到他的嘴邊。
尚見群心裏如同吃了黃連一般苦,隻得說出吳小影落腳之處。喜貴興奮異常,嘴裏叫道:“趕緊捉拿朝廷逃犯,功勞都是大家的。”
一會兒,幾個人回來說吳小姐已不見蹤影,店家說人已經出去半天。喜貴惱怒的罵道:“小女子滑頭地很。”又看著尚見群說:“這狗才人猛著哩,狗眼還盯著咱看哩。他還認人哩,以後還想收拾咱哩!咱咋辦!”聽完底下眾人七嘴八舌出主意後,喜貴咬牙切齒的說:“對!把狗才腳筋挑了報官!”
尚見群連聲慘叫,他明白自己的功夫以後徹底廢了......
喜貴等人把渾身是血的尚見群拴在一根杆子上抬出院門,一群看熱鬧的人圍住走在去衙門的路上。剛剛望見衙門身後飄過一黑衣人一把抓起尚見群,唬得眾人目瞪口呆,等到明白過來那人已經如蒼鷹擒物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尚見群坐在山石才看清黑衣人的模樣,他臉色黑黃眼光犀利,頭發已經灰白,脫掉外麵黑衣後露出一身道袍,他看了看尚見群狂笑幾聲後說道:“你再也站不起來了,你以後有何打算?”看到尚見群不說話他接著說:“你要麼等官府抓你,要麼跟隨我練成螺旋神功,揚我終南派威名。”
“大俠是何人?何為螺旋神功?”
“我乃是終南道觀觀主雷玄子,螺旋神功是我終南派秘傳絕技,講究盤地旋轉兩臂發功,你現在雙腿已殘,唯有螺旋神功會讓你威震武林,使我終南派武功天下第一!”雷玄子說罷走近尚見群用尖銳的眼光盯著他的臉問道:“你可願意入教練功?”
“我已經被害成這樣,願意跟隨雷道長。”
“哈哈哈,我已觀察你小子多日,在客棧裏你眼裏都是那小妮子,從我身邊過去幾次全未留意,你貪色之心如大河決口,與那小妮子一夜恣情讓你變成殘疾。塵根現在對你已無大用,習練此功反倒是累贅,你若情願自宮必能一年內把螺旋神功練的爐火純青!”
雷玄子說罷掏出一把鋒利的短刀扔在尚見群麵前,隨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