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關係挺好玩的。
“說什麼呢。”慕容皇一臉嚴肅地冷斥。
慕容辰嘴巴張成了o字型,眼珠子隻差沒凸出來,“老大,你不會來真的吧?”
“今天剛去民政局領的。”
為了堵住大家的嘴,慕容皇從兜裏直接掏出了紅本子,將它扔到了光可鑒的桌案上。
拿起紅折子迅速瀏覽了一遍,當看到慕容皇配偶那欄的確寫著‘田薄煙’時,握著紙頁骨節分明的手指抖了一下。
“老大,這個女人,你不能娶。”
“為什麼?”
“因為,她不配進咱們慕容家的門。”
“老二,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你喜歡哪個女人,我可從來沒管過,現在是我娶老婆,俗話說,鞋穿在腳上合不合適,唯有自個兒知曉。”
婚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與外人有什麼幹係呢,真是好笑。
“媽,你到是說句話啊。”見說不動慕容皇,慕容辰把目標轉向了老媽史蒂。
自從老大進門,史蒂就一直在暗自打量著他帶回來的女人,盡管二兒子心急如焚,她也沒功夫搭理他,漂亮俏麗的五官,彌漫著淡淡的笑靨。
“這姑娘,我為什麼感覺很熟悉。”
“媽,她是田甜的姐姐。”
慕容辰沒好氣地向老媽介紹。
“哦,就是你那寶貝疙瘩的姐姐,也是逼……”
溫柔地笑說著,史蒂像是想到了什麼,及時住了嘴。
沉默了兩秒才又繼續道,“老二,你真是的,隻許自個兒幸福,就不許你哥幸福了,我看這姑娘挺好的,穩重、乖巧、又有涵養,一瞧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比你家那口子可強多了,我喜歡。”
“伯母可能對我還不熟悉,我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我叫田薄煙,母親是地地道道村婦一枚,父親雖有錢,最多也隻能算是一個暴發富。”
沒有丁點兒自卑,明明在說著自己的家世,卻像是敘述天氣一般淡然。
這席話打得史蒂不知用什麼話來應對,隻能幹幹笑了兩聲,滿臉尷尬。
“沒事啊,咱們慕容家雖有權勢,背景顯赫,但從來不會幹涉孩子們的婚姻,隻要他們喜歡就好。”
她史蒂更是一個開明的家長,從來不會束縛兒女們的手腳。
“隻是,皇兒,終身大事,你真的太草率了,怎麼著,你都應當告訴我們一聲,你瞧,如此倉促行事,會委屈你心愛姑娘的。”
“不委屈,不委屈。”
薄煙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條長臂伸來,一把將她扣入懷裏,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滾燙的體溫穿透薄薄的布料傳遞給了她。
想一把將他拍開,沒想他的頭垂了下來,灼燙的頰線貼上她的鬢角,火辣滾燙的唇印在了散發著清香的鬢發上,灼烈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男性麝香,在她鼻冀間繚繞,好聞的味道,令她口幹舌燥,同時也令她頭皮發麻,雙頰酡紅。
“有我的愛,就夠了,是不,煙?”
長指勾起她的下巴,抬頭,她被迫望進了一對波光鱗鱗的玉泉寒眸,這湖玉泉很深,深到讓人很難找到泉眼,看盡泉底。
俯下頭,他灼烈的唇輕輕含住了她嬌嫩唇瓣,蜻蜓點水,如微風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