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端午節李夢穎思甜粽 桑達斯李戎安論杜康(2 / 2)

而且同為世界六大蒸餾酒,這兩款別的不說,但在度數上絕對能讓另外幾樣望而卻步。

伏特加就不用說了,經過蒸餾製成高達95度的酒精,再用蒸餾水淡化至40度到60度(當然你非要拿庫拉拉喝的無酒精伏特加說事兒我也沒得說),更要命的是,謝爾蓋叔叔還偏偏就愛度數高的。

白酒理論上也是糧食釀造的,但是隻要喝過酒的人,就絕對不會把白酒和同樣無色又度數高的伏特加弄混。

白酒和以上幾種“西方”蒸餾酒最主要的區別,在於白酒是六大蒸餾酒中,唯一主動加入黴菌(酒曲的原料是發黴穀物)參與發酵的品種。

酒曲釀酒,使白酒中含有大量的醛類,醛類和醇類發生酯化反應,也就形成了複雜的,不同於其他蒸餾酒大類的濃鬱香味(當然,在不會喝酒的人,或者不能接受白酒的外國友人看來,這個味道說是抹布味或者餿米飯味,也不是完全沒理沒據)。

至於什麼香型體係——不用理他,官方給出的評語一看就是出自某種作文滿分的文科生之手的那種,什麼“醬香突出、幽雅細膩、酒體醇厚、回味悠長”、什麼“窖香濃鬱、綿甜甘冽、香味協調、尾淨香長”的…

如此寫意風格的描述不由得讓人想起中國古典的山水畫兒——意味悠長,越是品味,越是為它所迷…除了還是不知道怎麼區分它們之外。

不過有一點是一致的——不管哪個香型的白酒,都絕對別想像金酒或者威士忌一樣加塊冰然後空口喝,也不用指望它能兼容什麼果汁雪碧冰紅茶——想要應付它,就得老老實實的找下酒菜。

拎一瓶兒老白幹邊走邊喝的兜裏也總要揣把花生米就是這個原因。

建國後,白酒的釀造方式也有了很大的發展——專家們在傳統的固態發酵法之外,開辟了液態發酵的新形式——簡單粗暴不負責任的說法就是酒精勾兌。

這個發酵方法始於1959年,成品幾乎就是純酒精,和現在的清潔能源差不多,然後再人工加香精調味,保證它喝著像酒。

因為最後總要調和一波,所以液態發酵法對糧食原料的要求沒那麼高,紅薯、玉米、豆腐渣、甘蔗渣都行,再退化一些,也可以用食用酒精加香精,這樣成本更低,在困難時期滿足了勞動群眾們的酒癮。

液態發酵比起固態發酵,最主要的問題倒不是不夠傳統,而是紅薯等原料裏果膠含量過多。

如果酒廠技術不過關,很可能成品酒裏甲醇超標,雖然不至於像假酒一樣一口悶進急救室,長年累月喝下去,仍然是十全大補看得見。

貴的喝不起,便宜的又不靠譜,這是每一個喝白酒的都會遇到的問題。

年輕人是很少有喜歡(注意隻是喜歡而不是“能喝”)喝白酒的,但是李軒大概是因為喝的多了,這一點在他身上也不是很明顯。

根據毛子們的烏斯季諾夫法則——首先在酒桌上擊敗對方是取得絕對心理優勢的第一步,關於這種事情,隻要一提起這件事,章鵬雲和李永鬆兩個老頭子就總會提起當年“老李你兒子當年可是一人放到了17個老毛子”的光輝故事。

李軒倒是聽過這件事——不過他對自己老爹是不是真的就是這位傳說中的“我們仍未知道那天的參謀的名字”的主人公這件事深表懷疑。

畢竟在李軒的印象裏,他為數不多的回家的時候一上酒桌就總是早早就叫著“不行了不行了,醉了醉了。”然後落荒而逃的主兒。

不過也許是真的…至少李軒就覺得自己對酒精的抵抗能力還不錯。

不是說他有多能喝,隻是他沒正兒八經的醉過。

不是喝酒…李軒發現自己這個天賦源於一次帶有幾分傳奇色彩的橫跨死亡線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