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該慶幸的是自己的運氣和一點點聰明的頭腦——
“你是想問我打算怎麼處置你那台虎式?”
“啊…”
“那本來…是你的戰車對吧?”李軒忽然臉上抹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
“啊!”受到突然襲擊的美穗下意識地叫了出來。
李軒的右手像條蛇般纏上了美穗的小蠻腰,然後把她拉到了離自己不超過二十公分的地方。
“如果你能拿到這屆比賽的冠軍,我就把它送給你怎麼樣?”
強烈的震驚甚至讓美穗暫時忘記了李軒這個帶了點小私心的舉動:“這…”
“當然是真的,”李軒又一次搶了先機(這麼熟練可能也要得益於長期打指揮位經常要判斷對方的想法有關),“你知道,我又上不了戰車。而且,它本來就是你的,在我…當然還有很多人眼裏…”
李軒說的“許多人”指的當然是某妹控和某女兒控,但是美穗(至少現在,美穗眼裏的她們還屬於“有天賦所以幹的不錯”以及“沒有天賦的我甚至連追趕她們的權利都沒有”的行列)卻是把這個詞理解成了“李夢穎為首的他的同伴們”——這個意義就不同了。
一輛有編號能拿到戰車道的賽場上的虎式有多麼珍貴?整個東亞能拿的出手的也不會超過一百輛。
更何況,這兩個編號可是意味著傳奇的。
如果不是當時在德累斯頓戰車道學院進修的西住誌穗和島田千代靠著自己的表現贏下了那一年的校內唯二的“503”獎名額,這兩個編號可能就會成為德國戰車道國家隊的編製。
李軒很清楚,這樣的寶貝,如果他真的編進了開一的編製,隻怕是明天黑森峰的全隊(包括現在還嚴格保密甚至連美穗都不知道的鼠爺)就會整整齊齊地擺在自己公寓門口。
但是給了美穗麼…再跳出來指責和找麻煩的要麵對的就是另一個龐然大物了。
上一個敢同時得罪妹控和女兒控墳頭…好吧,絲穆蒂還活的好好的…嗯…暫時?
而且…看著美穗就這樣臉紅紅地默認了自己剛才的大膽舉動也不失為一件很是愜意的事情呢。
“沙包醬?沙包醬?”在這艘不算小的運輸用船上,陳麓文的聲音自然也不算小。
但是很顯然另一個聲音更大。
“陳麓文你特麼的作什麼死呢!!”
“嘻,真難想象那群戰場配合的天衣無縫的家夥居然還能互相撕成這個樣子。”一個看起來最多不超過高一的小蘿莉手裏端著一杯半透明的液體,它在黃色的吸管中不斷流動著,然後沒入那兩片輕柔的唇。
“嗬…有些人…就是這樣呢,說一套做一套,口頭不停地叫著恨不得現在就上鳳凰山滾一圈的,真上了鳳凰山第一反應絕對是先把你幹掉。”
說話的人的造型有點…嗯…非主流…
一副標準到完全符合古文中“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頸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標準的容貌,一身疑似漢服改造而來的校服,再加上麵前擺的端端正正的古琴,如果說這一幕是哪個國學社團的攝影作品,你完全不會覺得有任何違和感。
“畢竟是白袍衛,”說話的妹子就麵龐來說和幾位旅伴比較要遜色幾分,不過這卻不是輸在五官的構造上,隻是她的皮膚相對更黑了一些還帶了抹紅——這是高原上居住的人的常見狀態。
“哈,畢竟和鋼鐵怪獸們比起來,我們的優勢就在於團結協作嘛。”最後,一個大家熟識的少年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