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忌踏上了尋找水鏡先生司馬徽的遙遠路程(其實也沒多遠,反正都在潁川。)。路漫漫,其修遠兮。
三天後,吳忌看著麵前的莊子,很難相信這就是傳說中的東漢人才培訓中心。一個沒多大的莊子,幾壟地,一個戴著鬥笠,手裏拿著鋤頭,背著簍子的老農,幾顆不知是什麼的果樹,一摞蠶架。這就是水鏡山莊的全景。
曾有一度吳忌以為找錯了地方,吳忌決定問人。他走到了老農麵前,問:“老先生,請問這裏是水鏡山莊嗎?”老農抬起頭,看了一眼吳忌,說道:“這裏就是,你來弄啥嘞?”老農口音帶著點河(河蟹)南方言,吳忌聽著老先生的回答,微微一笑:“我說大爺,恁這是不是有個水鏡先生?叫司馬徽的。”老農回答;“是嘞,你來這找他弄啥?”吳忌說:“俺是來拜師嘞,聽說這個水鏡先生才學驚人,俺特地來拜他為師。不知水鏡先生,現在在哪嘞?”老農回答:“俺就是啊。”吳忌不信的說:“你真是水鏡先生不?”司馬徽:“沒錯啊,俺就是,你先去莊子裏頭,等俺忙完,咱再談。”吳忌準備轉身就走,但想了想,說:“老先生,俺還是幫你一起幹吧。”司馬徽:“那中吧,你會幹這些事不?”吳忌說:“俺還是能幹些農活的,我又不是那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公子哥。”
司馬徽和吳忌一起在地裏幹著農活。司馬徽正播撒著種子,忽然司馬徽從嘴裏蹦出一句話:“小哥,你這不中啊,你看你這坑掘的太深了,種子不好長出來啊。”吳忌看了看,還真是。吳忌減小了自己掘土的力度,就這樣和司馬徽幹了一上午。
望著眼前還有一多半沒被播撒進種子的土地,吳忌想哭,沒想到這幹農活是如此的累人,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了農民的不容易,吳忌想了想,從背包中拿出一堆的原材料,當著司馬徽的麵,拚了起來,不一會就拚成一架播種機。說是播種機,其實就是在吳忌的汽車上加裝了一個大犁。
吳忌讓司馬徽上車,他開著車,司馬徽撒著種子,很快他們已經把種子撒完了。司馬徽說:“小哥,你這機關術還不錯,你是墨家嘞人?”吳忌說:“我不是啊,這機關術是我一個姓史,叫蒂夫的人教我的。他是個很厲害的機關家。”
莊子中,吳忌和司馬徽麵對麵坐著,旁邊的書童十分好奇這個被老爺帶回來的人是誰?為何他跟老爺看起來關係是如此的奇怪,還好這個書童沒聽過後世一個著名的詞,基情。不然他肯定會說有基情。
“我說,小哥,你為何要拜我為師啊?但憑你那一手機關術,就能混個不錯的地位。”司馬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說道。吳忌心想,“我總不能說是一個混蛋逼著老子來拜師的吧。”“叮,檢測到輪回者,辱罵主神,最終任務難度提升。”吳忌表示,真是日了泰迪了。而泰迪表示我很無辜。
“既然如此,小哥看在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俺就同意了。”司馬徽沉吟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收吳忌為徒。吳忌表示真麼多的努力沒有白費。吳忌雙手端起仆人給自己泡的茶,彎腰行禮,然後把茶遞給司馬徽,並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小徒一拜。”“不著急,不著急,內個你要是想拜在俺門下,這個拜師費可不少。”司馬徽右手中指食指大拇指搓動,做出了一個吳忌十分想做但是卻總是沒機會做的一個動作。“不知這拜師費為幾何?”“這得看你有錢沒,看你這一身的打扮想是家裏也不會窮,就給我這個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