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令倒是希望是狼,而不是南宮流水,如果說現在遇到南宮流水,沒有南宮明在身邊,宇文令可能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個腳步聲越來越近,之後在宇文令之前停了下來,宇文令透過草叢的一點點縫隙看得出來那是個人的腳腳上穿著有些老舊的馬靴。靴子上還沾了一些類似於海藻之類的東西,具體是什麼宇文令也說不好。
宇文令急忙降低自己的呼吸聲,全身靜靜地,像是融入這片草地當中。
宇文令的目光再次向上一瞥,發現南宮流水的腰間別著一小管藥劑,宇文令雙眼一亮,他清楚地記得,鑫多兒給過自己這一小管藥劑的圖片,這就是南宮流水要進自己的住所所必備的解毒藥劑。為了區分自己的各種藥,南宮流水給所有的藥都做上了標記,這管藥劑的標誌就是一個小小的盾牌的標記。
宇文令看著那管藥劑上的盾牌,打算搏一把。
宇文令默默握著槍的手,最後還是緩緩的鬆開了。
宇文令靜悄悄的把槍插進腰間,不到關鍵時刻,宇文令決定還是不懂用它。宇文令的右手慢慢的往上抬,鋼鐵手臂之前一直被他壓著,有能量塊的那一麵對著土地,散發出來的微光都被遮蓋住了。宇文令打算搏一把,搶到那管藥劑就跑。
宇文令左手支撐著自己緩緩起身。
此時正好有風吹過,倒是助了宇文令一臂之力,風吹著草地發出的“沙沙”聲掩蓋了宇文令起身觸碰到草地的聲音。此時的宇文令悄悄地探出半個腦袋,已經可以看出南宮流水的全身了。
此時的畫麵更讓宇文令作嘔,南宮流水那已經蒼老而略顯幹枯的手從那隻狼被腐蝕的左半邊臉進入,手臂不停的攪動,在裏麵翻找著什麼,不斷有內髒因為這個翻找的動作從中掉落出來。
宇文令實在是不忍直視,十倍強化速度默默開啟,右手往後伸去,能量塊的光芒逐漸增強,助推力開始積攢。
南宮流水似乎是被逐漸增強的藍光影響到,抬起頭看向宇文令這邊。
宇文令眼神一凜。鋼鐵手臂瞬間爆發,右腳同時在地上踏出一步,瞬間就來到了南宮流水的身邊,左手抓向南宮流水的腰間,之後左腳迅速踏出,在一秒之內遠離了南宮流水十幾米遠,當宇文令躍出人在半空之時,左手掏出手槍開了兩槍空槍,果不其然,南宮流水抱頭做出格擋之勢。延緩了他的追擊速度。
宇文令還沒有習慣這種瞬間加速,在地上打了兩個滾,之後迅速起身,現在的他已經可以看到南宮流水的宅子了。
因為附近隻有這一件房子,所以宇文令也不難認,但是他還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因為這個房子太大了,完全不必外頭那些海邊別墅小,甚至還要大上幾分。而且這個房子完全是用木頭搭成的。這棟房子此時還點著些油燈,看上去就有些鬼屋的味道。
宇文令知道,要是自己這次沒有把毒經拿出來,那麼之後都不會有機會了。
宇文令咬了咬牙,還是下定了決心,一口喝下那管藥劑,頭也不回的的紮進了這棟房子當中。
房子的大門並沒有鎖,宇文令剛一踏上去,就竄出陣陣白煙,但是對宇文令似乎沒有多大影響。
南宮流水怔了怔,看著衝進房子當中的宇文令,從馬靴當中拔出匕首。
這又是一場貓抓耗子的遊戲。
宇文令還是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