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就開大招是不是有點刺激啊。
“愣著幹嘛,這個可是基本功,你要是想要學我的太極就趕快去練。”方一指說道。
宇文令連忙點頭,小跑著跑到了趙連樂的身旁,開始紮起了馬步。
方一指就站在宇文令的身旁,看了一小會兒,皺眉說道:“怎麼站的呢!雙腳外開十五度,與肩膀同寬,腳再給我直一點,站樁練氣,方式太極需要聚氣,聚於丹田之內,剛柔兩股力量在丹田之內互相轉換,這才能達成生兩儀。”
“老師你看他基礎那麼差還是不要讓他學了吧。”趙連樂突然說道。
“就你這崽子話多,再多站一小時!”方一指怒罵道。
趙連樂頓時閉嘴,乖乖的紮起了馬步。
“宇文令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多問問趙連樂,他小子雖然年紀比你小但是天分不錯,你要虛心請教,這小子除了嘴欠抽其他地方都好。”方一指說道,“我還有事,就先回家一趟,你們可要在這裏好好練習。其他的學生現在可以放學了。”方一指拍拍手,示意大家可以放學了,之後又向方月涵招招手,示意他跟自己來。
宇文令目視方一指和方月涵上了車,之後不知道往哪去了。趙連樂目視方月涵上了車,之後心不知道往哪去了。
宇文令臉上劃過黑線,這小子小小年紀的恐怕高中都沒有吧怎麼整得跟個癡漢似的,不會是心理變態吧,他該不會對男的也有一點興趣吧。歐操,一想到這裏,宇文令頓時渾身發寒,稍微遠離了一點趙連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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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趙連樂成功完成了他的任務,而此時此刻也已經九點半了。
“兩百個蹲起,一小時搞定,洗個澡看會電視睡覺!”趙連樂做了做熱身運動,之後雙手抱頭,一邊數著“一二三四”一邊做著蹲起。
宇文令則閉上了雙眼,靜靜的感受著自己血液的流動,雖然說宇文令不覺得這樣子搞會有什麼用,但是他如果不這樣搞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紮馬步上的話,他的腿很快就會麻掉並且難以堅持下去,宇文令就是因為稍微轉移了注意力,才使得他堅持到現在。
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趙連樂的蹲起已經做完了,他活動活動了酸麻的腳,看了看身邊的宇文令,看到宇文令稍微顫抖的腳,嘟囔了一句“自討苦吃。”之後就到這個武館後麵的院子去了,至於院子裏有什麼宇文令就不知道了。
此時此刻是十點半,整個武館隻有趙連樂和宇文令兩個人,反正宇文令也沒打算回家。
深夜十二點半,宇文令的城市可不是一個不夜城,在周圍的所有住戶,除了宇文令所在的方式太極武館,基本上都熄燈睡覺了。隻有宇文令還在一個人紮著馬步,其是宇文令早就想要倒下了,但是他也很想看看自己的極限在哪裏,他沒有動用能力,純粹是憑著自己天生的意誌。
淩晨一點。
宇文令終於撐不住了,他的兩隻腳差不多失去知覺了,所以他才不得已停下,要是繼續下去他都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宇文令一鬆懈,頓時就倒地不起,兩隻腳根本就使不上勁。酥酥麻麻的感覺傳滿了全身,隻要稍微一動腳,全身就會像是被電擊一樣難忍,相信大家都有這種感覺,當你站著保持一個或者兩個小時之後整個腳都是麻的,像是有上百隻螞蟻在咬你一樣,何況是保持六個半小時。
宇文令難受的差點叫出聲,雙手不斷的在自己的腳上按摩著,緩解來自腳上的不舒服的感覺。足足有十分鍾,宇文令才稍微好受一點,可以走路了。宇文令才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武館的布置還是很大氣的,中間是練武場,空空曠曠的,那些小的裝飾是放四周的,讓人覺得大開大合的。宇文令走到四周,發現有一個銅盆,裏麵盛著滿滿的水,宇文令瞬間就想到了電視上那些大師在水盆裏麵用雙手一攪一攪的,就讓人感覺很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