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資頓時一陣語塞,無言以對。心中怒罵:沈錫你這老流氓,你這妹兒才剛認你就給別人做主要嫁人,還問我有沒人選,難道要我把自己喜歡的妞送別人?還是說自己是青年才俊?枉你那麼聰明,居然好意思問我有沒人選,我問你有沒人性,你肯答麼?包資心中雖這麼想,臉上卻還是掛著笑:“這個,包資不敢妄言。”
沈錫笑道:“是不敢妄言還是不願妄言?我這裏倒是有個人選,包兄弟不如你給做個參考?”
包資笑道:“沈先生說說看,包資初來杭州不久,識人不多,不知沈先生的所說的乃是何方神聖,也不知包資認識不認識。
“你何止認識,簡直可以說是情同手足,沈錫所說的就是你四弟方勉。我看其人甚是聰慧,且有身上帶有一絲絲的邪氣。將來必然如龍出淵。”沈錫背負雙手,臉上帶著奇異的微笑。包資輕笑一聲:“四弟確實是個人才,隻可惜,遲了一步,恐怕隻能令沈先生失望了,四弟早已婚配。”
“噢?”沈錫一陣懊惱,又問道:“你兄弟中可還有未曾婚配的?”包資笑道:“除了四弟,其他諸人均未婚配。不過二弟閔嶽與童瞳甚是曖昧,至於老大,老五,老六,與在下,資質平庸,不如四弟與二哥那般出彩,故而無人青睞。”
沈錫微笑不語,卻是項雲嬌心急如焚,這包資極重義氣,萬一這義兄亂點鴛鴦譜,將自己許配給包資的兄弟,包資又豈會與兄弟相爭?便是深愛自己,也隻能苦苦相思,不再來往。但是自己又不可能與義兄講出口,指明要許與包資。隻能幹著急,偷偷地去看包資,卻見他一臉輕鬆,全然無自己這般緊張之色,頓時火熱的心涼了半截。臉色陰沉了下來。
包資眼尖,一眼瞥見項雲嬌的神色,不由心中發笑。包資他們穿越的時候不小心發生了時空錯亂,使得他們二十來歲的年紀,變成了十七八歲。如今他們心態竟然也有些童真。包資看到項雲嬌的表情,便有心逗她一逗。便笑著對沈錫說道:“我大哥武藝高強,義薄雲天,一柄乾坤刀,難逢敵手。大哥雖然為人粗獷,內心卻是溫柔至極,這樣的人相比是女子摯愛,有安全感,顧家,身體健壯。至於老四那個病秧子,擔個水都擔不動,我都不希的提他。”
“阿嚏。”方勉揉了揉鼻子:“怎麼有人在說道我麼?”
“夫君哪裏話,定是夜裏受了風寒,讓你夜裏早點睡,非不肯,那張地圖真的那麼重要麼?”李華梅一邊給方勉裹著胸前敞開的衣服,一邊嘟著嘴埋怨著。
方勉拉起李華梅柔嫩小手,笑吟吟的說道:“一想二罵三感冒。方才第二下噴嚏始終沒能打出來,莫非誰家小姐偷偷在想我。”李華梅抽去小手:“誰想你,你抓誰的小手去。”櫻桃小嘴撅得幾乎可以掛上油壺,方勉看著李華梅俏皮的喝醋表情,心中一動。突地一下捂住了胸口,痛呼出來。
“夫君怎麼了。”李華梅一見方勉一聲痛呼,幾乎痛的彎下腰去。心疼不已,急忙將方勉拉起:“夫君,怎麼了?莫不是剛才我手重了,牽動了你的傷口?”李華梅眼眶通紅,幾欲哭了出來。
“無妨無妨,童瞳說我不能大喜大怒,想必是我剛才太過得意忘形了。”方勉感覺隻是刺痛了一下,便沒有任何不適,甚至胳膊動重了也依舊沒事。心中雖然疑惑,卻不知到底為何,隻得作罷。隻是李華梅卻是依舊神情緊張,抱著方勉的胳膊舍不得放手。
“撲騰騰。”一隻信鴿飛了過來,李華梅抓住鴿子,取下鴿腿上的小紙條,遞給了方勉,方勉看了幾眼,微笑著舉起身前的紅色旗幟。
“紅隊要求稍息片刻。”一個宏亮的聲音喊道。
李華梅身後突然湧出一群鶯鶯燕燕,為首的竟然是柳雪兒與童瞳,他們手中持著茶壺,身後一群妙齡女子手中捧著茶杯。往正前方的球場上歸來的隊員們迎去。
包峰策劃,世子承辦的杭州新式蹴鞠社團大賽早已開賽。在包峰古靈精怪的想法之下,以王爺為主執法,並且設定了六個輔助執法,分立於球場四個角與中線兩端。一個跟隨著隊員,一個跟隨著球。由於古代沒有回放,為了避免誤判,隻能如此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