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勉悄悄摸像身上所背的一根被布條捆綁的事物,正是那把隻剩幾幾顆子彈的自動步槍。
那人影漸進,方勉正急切的解開布條,這本是他預料之外的,不想對方營中藏著這麼多高手。眼見那雙刀欺進。兩人已經可以看到對方臉上的神情。
那人怒喝一聲:受死吧!一刀揮出。
“撲!”一條人影飛出台外。另一條人影則倒在了台上。
“四哥!姑爺!”
幾人正欲逼開對手,前來看看方勉是否受傷,卻見到方勉安然無恙的站了起來,對著人群後麵大聲喊道:“謝了,三哥。”
那“噗”的一聲,正是包資從人群背後的一支冷箭射殺那個高手發出的,而方勉因為閃避過猛,不慎摔倒。
十二護衛和華戟一見方勉無事,立刻吃了定心丸一般,沉著迎敵,再加上包資從背後不停射出的冷箭,縱然不能射殺,也能讓對方身形遲滯,從而沒法使出更強的殺招。包峰也手持一塊形似板磚的石頭,見誰倒下,便照臉平撲下去,全然不顧打人不打臉的規矩。一時間。方勉軍氣勢高昂,愈戰愈勇。
眼見局勢漸漸穩定下來,那領軍者心急如焚。自己帶著千餘精兵偽裝成山賊,打算前來奪寶,誰知出師未捷,先被堵在洞中一場大火燒去一半,如今這些殘兵,毫無鬥誌,隻怕不多時便會給蠶食一空。
突然一人飛奔疾呼:“金姐,大事不妙。那三張藏寶圖不翼而飛!”轉而立刻跪地不起:“小人一時心急,忘記大忌,說漏了嘴。求金姐饒命。”
“先不問你罪,速與我追!”金姐心急如火,大聲呼喊。本在酣戰之中的眾賊紛紛往主寨跑去。方勉兄弟與十二護衛且戰且退,退入寨中。
那山賊頭目一抹臉上的焦黑,“將軍,我們殺將進去,將那小妞強奸一百遍!”
“你傻了?且不說對麵無上根本尚有數百人,就那幾個高手,你能打得過誰?萬一他們以那東西為誘餌,誘我們進去,再來一把大火,隻怕你也該去見閻王爺了。不過他們早已勝券在握,現在突然退卻,想必那東西真的失竊了。現在速速下山,待問過王大人再做打算!”
角落裏冒出兩個腦袋:“走了沒?”
“走了。”
“快回去稟報。”
“你且說說,怎麼回事。一千多錦衣衛,到了你手裏,連五百山賊都不如,我看你這個緹騎指揮使不要幹了。明天把鋪蓋卷卷,回你的福建種地吧。”一身穿華服,一臉猥瑣的男人對著灰頭土臉的山賊頭目與那個將軍指責道。
“王大人息怒,我等本勢在必得,隻是那女賊子請了幾位高人,其中一人武藝高強,內力雄厚,和屬下拆了十餘招,還占了上風,另一人百步穿楊,大多高手都是被他的冷箭射殺。另一人便是指揮者,設計和指揮才導致我軍大敗。”那緹騎解釋道。
“高人?這杭州地界還有如此高人?莫不是那個老家夥的人吧?”王大人冷冷的問道。
“絕對不是,此群人不像朝中之人,其中有一人被稱之為方先生。”
“方先生?莫不是近來風頭正盛的那個絞殺海盜的方勉吧?”
“屬下不知,根據街坊傳聞描述,有幾分相似。”
“看來這李家餘孽不除,王大人這塊心病是難以接觸了。你且帶人前去阻難,切不可讓他們進入杭州,此時楊老賊正在杭州。”王大人狠狠的說道。
“是,屬下此次必然不負所望。
“如今寶圖以然出世,隻要金姐再複製幾張假圖,讓人典當於各當鋪之中,不但能有所收益,更能一勞永逸,方勉就此別過。”雁蕩山下,金姐依依不舍的揮別方勉,他們去意已決,任金姐如何挽留,也於事無補。
金姐看著十八條人影漸遠,眼中滾落幾滴淚珠。二當家見此情景,不由問道:“金姐何苦於此?莫不是看上他了?”
金姐輕啐一口:“他早已為他人夫,我黃金如何能和別人共享夫君,你且看看這個。”
二當家結果金姐遞來的一張紙片,隻見上麵密密麻麻的小字,二當家定睛一看:“此乃我們的脫身之法?”
“正是!在雁蕩山下,買一棟莊園,偽裝成經商至此的商戶,爾後再讓兄弟們打劫莊園,我們便去報官,官府頭疼雁蕩山賊已久,根本不會理會此事,我們便請求官府書寫文書,讓我們能夠征集鄉勇,抵禦山賊。官府必然應允,此時再讓兄弟們名正言順的入住莊園。爾後兄弟們便就是良民,倘若再去劫財,那便以襲擊莊園為名,將財物散於莊中,此事神不知鬼不覺。實在是我等脫身的最佳良策。”金姐癡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