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天運城的店麵價格,繁華地段的一百平店麵,一年的租金也高達三十多靈石。
如果說要買下來的話,以現在的秦豐來說,買下一間也是相當肉痛的一件事情。
而這元陽商會的一介執事,卻如此輕易地就送了他兩間,著實讓他有些感歎著元陽商會的富有程度。
一邊話音剛落,窗外忽然開始喧囂了起來。
“清道!城主出行,閑人規避!”
街道上清道鑼被敲響,而幾道聲音也是穿過街道。
此時,秦豐和譚昌龍一同走到了窗邊,向下望去,卻見到一支車馬隊正從下方的街道上走過。
而在那層層護衛當中,則有著一頂足以躺下一人的轎子,裏麵便應當是大北城主了。
這個時候,那中年男子也來到了窗邊。
低頭望去,他便是說道:“帶頭的人是上河郡將軍府的一位上將,應該是要護送大北城主前往上河郡醫治。”
聽他話語,譚昌龍的臉上神情明顯有些變化。
不過在秦豐眼神的示意之下,譚昌龍才是盡可能地掩蓋起了自己的表情。
“既然如此,我們也就啟程吧。”
秦豐說道。
那男子一聽,便是對秦豐伸出了手:“遲來的自我介紹,我名為金泰平。”
秦豐則上前幾步,伸手一握:“風清。”
不管怎麼說,保險起見秦豐也還是不得不使用這個假名。
至於一旁的譚昌龍,多少也明白秦豐的用意,故而並沒有多嘴。
而後,三人則是一同離開了這家客棧,而朝著城中唯一的一家驛站方向走去。
不過此去驛站,路途卻也並不算近,如果想要直線前往驛站的話,便不得不通過一片貧民區。
這片區域之內,甚至已經把這座城市的蕭條展現到了一個極致。
兩邊屋舍破舊,不少仿佛都是顯得不那麼牢靠,仿佛風一吹便會轟然倒塌一般。
而就在穿行於這片區域當中的時候,秦豐遠遠地,便看到對街走來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當那人走近,秦豐便立刻認出了對方。
鄒運花。
此時鄒運花的背上,還有一個老婦人,不過這老婦人麵色發青,讓秦豐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走近之後,秦豐開口問道:“鄒運花,你背上的是誰?發生了什麼事?”
原本一直低著頭的鄒運花,此時見到秦豐之後,便才是抬起頭來。
“這是我娘,昨天夜裏病死了,我現在要去埋了她。”
鄒運花如此說著,便打算繞過秦豐繼續向前走去。
秦豐聽言當即攔住了他,嗬斥道:“這是你的母親,她既然病了你為何不請人醫治,而即便是死了,你也應該請人為她鑄墓才是。”
“沒錢啊。”
鄒運花語氣平淡地說道。
秦豐眉頭一皺,說道:“沒錢?三天前那二十靈石呢,你難道又拿去賭了?!”
鄒運花抬頭看了看秦豐,麵色蒼白卻也不打算回答秦豐。
“你就別管了。”
今日的鄒運花,似乎完全不像是那天那個邋遢老賴了。
而說著這樣的話,他便又埋著頭快步繞過了秦豐。
就在秦豐準備追上去攔住他的時候,手臂卻突然被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