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誌向是人生前進的方向,是指引人們事業成功的燈塔。有一句名言:誌當存高遠。其實,有遠大目標的人就擁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這種神奇的力量支配下,產生極大的動力和堅強的意誌,個人的天賦得到最大限度的開發與挖掘,給人生的發展確立了一個良好的開端。
誌者,心也,超然於物外,方能品味極致人生。此話道出了立誌對人生的重大意義。如果你不希望自己虛度一生,那麼,就要誌存高遠,確立一個較高的目標,跟隨自己心目中的英雄,鍥而不舍地堅持下去,你就會開拓出一片嶄新的天地。
胸懷大誌,站在時代的前列。
在大千世界,浩浩塵寰中,庸庸碌碌度過一生的人不計其數,然而久經磨練、矢誌不渝,曆盡艱難達到光輝頂點的人也數不勝數。究其原因,一個重要的方麵就是他們立誌的高與低、遠與近,也就是想當“將軍”還是想當“土兵”。
如果一個人想要成大才,就必須要先立大誌。一個人有了遠大的理想,才可能在今後的發展中,成就一番大的事業。從古到今,凡是成就大業的,都是誌向宏偉的人。
為人“萬世師表”的孔子,“十五有誌於學”,他在不同年齡階段領悟人生所達到的不同境界,有“不惑”“知天命”“耳順”“從心所欲”“不矩”等等。可以試想一下,若沒有15歲時立誌學習道德學問的遠大誌向,哪裏會有對後世影響至深的儒家經典呢?
正因為有了這些名垂千古的榜樣,才促使我們今天的父母在孩子幼小時就注重培養他們“立長誌”“立遠誌”的性情。他們深深懂得:人的一生要在漫長歲月中度過,猶如黑夜行船,一個最遠最亮的航標燈就是最好的指引者。有了它們,你才會乘風破浪不斷前進,而不至於被卷入激流洪潮之中。人的一生就像攀登山峰,有的人誌在半山坡,而有的人則下定決心非登上山頂不可,其中存在的艱難險阻,對於他們來說,前者就是攔路虎,後者僅如微風拂麵而已。最終呢?“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歸屬於誰,也就盡在不言中了。
因此,我感歎越王勾踐“百二秦關終屬楚”的壯誌,我也佩服他“三千越甲可吞吳”的豪情。這正如我喜愛拿破侖的名言一樣。的確,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算是好士兵。在曆史上,有很多偉大的人物,都是立大誌之人。就是因為他們有極其遠大的誌向,他們的事業才能比一般人要成功。
項羽在年少之時看到威風的秦始皇,說:“我一定要取代他。”劉邦看到秦始皇的威嚴,說:“大丈夫就應該這樣。”曹操一生心存大誌,他說:“老驥伏櫪,誌在千裏。烈士暮年,壯心不已。”劉備雖然貧窮,可是,年幼的劉備就有繼承皇位的誌向。諸葛亮更是少年胸懷大誌,他告誡晚輩說:“誌當存高遠,慕先賢。”如果一個人想要成就事業,就要像諸葛亮所說得那樣,“立大誌,仰慕心目中的英雄”。隻有具備了遠大的誌向,才能確定自己人生的目標,並且不斷地去實現自己的目標。迪士累利先生說:“不向上看的人往往向下看,精神不能在空中翱翔就注定要匍匐在地。”
宇宙浩瀚無比,人生卻是非常短暫的。人對於深廣的宇宙,可以說隻是“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地球如此擁擠,社會如此龐雜。很多人在人潮洶湧的世界上白白浪費了一生,卻從來不知應該何去何從。
但是,要想做一個真正的人,使自己的人生有意義,就一定要樹立自己的理想。古人雲“誌當存高遠”,此話不假。我們知道,噴泉的高度不會超過它的源頭,一個人的成就也決不會超過他的理想。理想就像夜空中閃亮的明星一樣,也許我們永遠觸摸不到它,可是我們卻能借著它的光輝在漆黑的大海上航行,而不至於迷失方向。
古今中外,有多少人在理想這顆明星的輝映下,造就了驚天動地的事業。由於有了鴻鵠之誌,由於有了對真理的無限熱愛,陸蘭秀才不惜犧牲生命,痛斥林彪罪行,成為反對“文革”的第一人;由於有了對真善美的不懈追求,巴金老人才叱吒文壇將近一個世紀,堅持講真話、與讀者交心;由於有了挑戰生命極限的勇氣,阿姆斯特朗才憑借驚人的毅力,戰勝了癌症的病魔,從一個被醫生宣判死刑的重病患者,重新成為世界一流的自行車手,在連續五次比賽中,奪得環法自行車賽的總冠軍。
人這一生中,總是在得意與失意之間徘徊,就像大江大河中航行的一葉小舟,總會有順風順水的時候,當然也難免遭遇頂風逆水。在春風得意時,做什麼事都得心應手,心想事成,榮譽與金錢呼之即來;而在失意之時,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與自己作對,真有“喝涼水都塞牙”“放屁砸腳後跟子”的感覺。
假如,我們的心境能夠再遠大一些,可能就會想到,宇宙的遼闊,時間的飛逝,在這蒼茫的宇宙和時間的長河之中,個人要不虛度一生,到底需要有什麼樣的作為呢?個人的力量與無限的時空相比,實在是顯得太渺小了。一個人因為懷才不遇而耿耿於懷,實在是一種患得患失的心態,顯得是那麼的幼稚。
一個人不論得意也罷,失意也罷,這總是難免的事情,樂毅遇上了燕昭王又怎麼樣?燕昭王一死,還不是被迫出奔趙國。隻有對自己的能力有正確的估量,就不會太在意一時的得失。更何況,無論你有多大能耐,都不可能改變曆史的進程。人似乎應該隨遇而安,人生短促,何不瀟灑走一回?如果能把那些個人的得失看得輕一些、淡一些,活得就會瀟灑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