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要從一個清爽的初秋夜開始。 WwWCOM
由於突然間的狂風和氣溫落差,才七點左右,公園的人們就停止了跳廣場舞,停止了快走,停止了遛彎,都紛紛的選擇了回家。
人們邊走還邊議論:“哎呀,這咋回事啊?剛才還好好地,現在怎麼陰風陣陣了呢,真邪性啊,怪嚇人地,快走吧。”
可是,就在所有人都因為這是怪異的氣選擇回家時,在公園一角的一條長椅上,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的青年,背靠著椅背,一隻手拿著罐裝啤酒,手裏夾著根煙,在那裏旁若無人地鬼哭狼嚎。
“別等到一千年以後,曹操對我,童話裏都是騙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壓不住你,蹦出個,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個瓜,風吹雨打都不怕,啊啊啊啊黑貓警長,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拖著唐三藏跑三徒弟,你的良心有木有,一走就是幾萬裏,千年的女鬼,我無悔啊啊啊……”
雖然唱的是串燒,可是運動服青年還是唱得很投入,為有一句高音沒有控製好,感到很懊惱,他清了清嗓子,打算重唱,其實,如果此時他的身邊要是有一個人在聽他唱的話,也會告訴他:“你根本不用擔心聲調的問題,因為你沒有一句在調上……”
可是,此時青年身旁卻一個人沒有,他卻非常忘我,非常陶醉,非常地投入在唱。就在青年打算在重唱一遍的時候,遠處走過來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他駝著背,背上背著個大黑塑料帶,要不是那黑色塑料帶實在太大,比他本人都大,運動服青年一定不會看到。
令青年張大嘴的是,就在青年一抬眼的時間裏,離自己十多米的老人,突然就到了自己的麵前,這不科學啊,還是自己看錯了?
青年還沒等把嘴合上,隻見那老人,猛一抬頭,“啊呸”!!
他吐了一口痰,特濃,還挺鹹的。
“骨嚕”
青年還張著嘴,可是喉結不由自主的一動——咽下去了。他像踩著了兔子尾巴似地猛然間站起,指著老人半不出話來,眼睛中帶著憤怒,疑問,悲苦,委屈……(還能再寫些詞)
可那老人卻全然不在乎,他慢悠悠地把那黑塑料帶放下,裏麵出清脆地金屬相撞地聲音。很顯然,裏麵都是易拉罐瓶子之類的。
老人依然慢悠悠地,他坐到了青年剛才坐到的位置上,這才看了一眼青年,青年長得比較清秀,在公園內燈光的照射下,臉色更顯得很蒼白。
老人眯起眼睛,端詳了青年半晌,方才道:“夥子,給根煙。”
青年:“……”。
這個開場麵實在太特殊了,讓青年一時間無從適應,按照正常的羅輯思維,大爺你是不是該道個歉啥地的呀,可是,老人不但沒這麼做還向自己要煙?
青年實在不出話來,此時他指向老人的食指,調轉方向,伸到嘴裏,開始猛摳,“嗷嗷……”,幹噦兩聲,可啥沒噦出來。
一通折騰後,青年眼淚都下來了,累得不行,剛剛直起腰,想拿著自己那聽啤酒涮涮嘴,就看見,那老人,正在喝自己放到椅子上剩下的半罐啤酒,老人仰脖一喝到底,然後很熟練地把空瓶子踩癟,塞進自己腳前那鼓鼓囊囊地黑塑料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