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七尺七寸,擁有著與關關一樣銷魂的美須髯!猿臂善【射】,弦不虛發,是個真正的神射手。沒錯,又是一個善射的!你想到誰了?如果你想到誰,那麼他最終就與誰有關了!
年少時擔任北海郡守奏史。(那時孔融還不是北海抗霸子)
當時郡守與州長之間有糾紛——到底是誰家錢被偷、誰家人被偷,一時之間很難說的清楚。而因為兩人都有官職,所以當時判案勝負,基本以誰先告到掌刑賞之官吏,誰就有利。這個道理很簡單,相當於一個是浙江省省長,一個是杭州市市長,確實官職是有上下之分,但是自古名城的主宰很容易調任京師!說不定哪天這樣的兩個官員的大小就換了個了!(具體請參照中國近代幾位總書記的任官履曆)所以當時的刑賞官誰也不敢得罪,隻好根據誰先把奏章發到這裏來,就判誰贏了!說白了——誰先告狀誰勝算大!
當時州長的奏章已先發去刑賞官處,郡守恐怕落後不利,於是求助於太史慈。
太史慈日夜兼程取道,抵達洛陽,這也得益於那時候過省時沒這麼多收費點......
太史慈先到公車門前等候,而後給了一些錢財買通了城門口的守衛:“衣服借我穿穿,我仰慕你這份工作很久了!真希望自己有昭一日也能成為象你這樣不動如山的守門勇士!”
拿了錢,還有人幫自己幹活,守衛開心得不的了!當然這也拜於當時朝廷已經極度腐敗!連個看大門的都已經不願意好好工作了!
太史慈換上衣服,假裝門童,終於等到了刑賞官,於是上前索要出城公文。
太史慈假意問刑賞官:“君也是出城市的嗎?”
刑賞官答道:“不出城你當我溜城門呢?”
太史慈又問:“出城公文在哪?車上還有何物?”
刑賞官道:“公文在車上,同時還有去北平判一雙官家務事的奏章。”
太史慈便說:“奏章可否取來一視?”
刑賞官殊不知守衛是假扮的,便取出奏章。誰知太史慈取過州章,便提刀截而毀之。
刑賞官大驚高呼,叫道:“尼馬?毀壞我的奏章!”
太史慈立刻持刀將刑賞官逼回車內,跟他說道:“這尼馬,如果你小心點兒,我能有機會把奏章給毀了?所以因為你的失誤造就了我的成功!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不見得隻有我獨受此罪。與其坐而待斃,不若我們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無謂受刑。”
刑賞官雖然覺得太史慈分析的很有道理,但還是覺得太史慈是個神經病——試想,你是個高中生,收了全般的作業去交給班主任,然後太史慈衝到你麵前,把所有作業都燒了,然後對你說:“現在你保護作業不利,肯定要被老師罵,而我也確實毀了作業,所以我倆都有罪,我們一起跑路吧!”如果你經曆了這樣的鳥事,你會不覺得太史慈是個神經病?
刑賞官疑惑地問:“我想你必是郡守手下!你為郡守而毀壞我的奏章,已經成功,為何也要逃亡?”
太史慈便答:“我隻是受主人之托行事,但這般事情,我自己並不覺得光明磊落!如今你已下罪,而我心裏這道坎老難過了,因此希望一起逃去。從而減輕我的負罪感!”(傻了個逼的)
刑賞官相信太史慈所言,即日兩人一同跑路。
但太史慈這個小逼與刑賞官出城後,卻偷偷摸摸的返回城內,又把郡守的奏章交給了另外的刑賞官!現在州長的奏章沒了,郡守的奏章來了,真尼馬卑鄙啊!
州長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沒了辦法,隻好受到了懲罰!而太史慈也因為這件事情享盛名於京師!但他亦成為州長所仇視的人物,為免受到無妄之災,便離開了北海,去往了遼東北平避難。
後來,孔融聞知此事,十分稱奇——這麼滑頭的人,如果能發展成下線,業績方麵一定無敵!
於是數次遣人動問太史慈的母親,並奉送贈禮作為致意。雖然未曾等到太史慈歸來,可孔融還是一如繼往的對太史慈的母親敬愛有加!
此刻,張寒已經與孔融回到了北海城門口,張寒說道:“這個太史慈為了主人做了不公之事,可見其忠心!但又覺得自己做的事不對,勸刑賞官跑路,可見仁義!再又回到洛陽奏上新的奏章,可見其機智!再加上你說他很會【射】!這尼馬是個全才啊!”
孔融剛想回話,卻覺得與張寒麵對麵中間的空氣之處“嗖”的飛過一物!
“冰涼兄!剛才所飛何物?”孔融剛問完,又是“嗖”的一聲,此次倒是直接飛在孔融胳膊上!
張寒看了看:“呃......我猜......是箭!”
孔融笑笑:“真武斷!憑什麼猜是箭呢?”
張寒趕忙一把摟住孔融朝大門裏衝去:“尼馬,就別裝逼了!你胳膊在噴血啊!”
北海大門放進二人之後,城門立刻緊閉,隻聞外麵人山人海齊聲高呼:“黃巾曲藝!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