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燁卻是不管不顧的一般,自顧自的走著,也不理睬紫靈是否會跟得上的。
直到斐燁那住所的之後,他這才頓住了腳步。
紫靈剛好趕上了,才氣喘籲籲般的,抬眼正好對上斐燁轉身而來,那黑曜石般的眼底染上的冰冷,就像是寒冰般的,冰封住了她的心口,讓她不由得顫了顫。她下意識的急忙低下頭,跪倒在地,“奴婢……奴婢……”她結結巴巴的,甚至被嚇得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
斐燁冷冷的看了紫靈一眼,沉聲道,“今晚你就呆在這,不許走!”
紫靈心口一喜,抬眼歡喜得很,問道,“殿下的意思……是要奴婢去……去侍寢嗎?”說到這,紫靈都不好意思,羞澀般的低下頭來了。她似乎忘記了自己為何會怕斐燁了,直接站起身來,嬌軀朝著斐燁的身上湊去,柔軟的手伸向了斐燁的衣襟。
斐燁捉住了紫靈的手,力氣大得很,讓紫靈都忍不住出聲,“殿……殿下,手……手疼!”
斐燁眼底一寒,他直接扯著紫靈朝著自己靠近,那手下是力氣沒有因為紫靈那委屈可憐的臉龐而有著些許憐憫,他反而更加的冷然一般。
紫靈被他拽得生疼,卻什麼話都不敢說了。她直直的對上了斐燁那雙寒眸,如同深潭裏的冰一般,冰封住一般的封住自己的心口,這種感觸,讓她更加的害怕了,“殿……殿下?”
“紫靈,你給本王記住,你好好的聽話,榮華富貴不少你!今晚這裏發生的事情,你都不許說出去!本王自會納你為妾,隻要你乖乖的。”斐燁一字一句的說著,那薄唇裏,輕吐出來的字眼,就像是到泄下來的冰塊一般,一點一點的,冰封住了紫靈的心。
斐燁那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撫上了紫靈那化著精致妝容的臉龐,他臉上帶著笑,眼底卻是更加的冰寒了。他突兀的狠狠用手一按,捏緊著紫岩的下巴,生疼得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哼!”
“還有,你以為你有資格碰本王嗎?”斐燁手下一緊,眼底的冷然越發的深沉了,“哼!自以為是!”他手下一鬆,大手一甩,紫岩便直接摔倒在地了。
紫靈立刻急忙跪倒在地,哆嗦著身子,不敢抬眼看著斐燁,也不敢多說些什麼。這是第一次,她覺得,斐燁是如此的可怕,甚至是這般的顫人,“奴婢,奴婢……奴婢不敢。”
“最好如此!”斐燁“哼”了一聲,甩了袖子之後,便轉身回到屋裏去了。隻留下紫靈一人孤身在小院子裏,卻也不敢離開。她沒忘記,斐燁不讓她離開,要她在這裏呆在一個晚上。
斐燁說要許她一個妾室的位置,卻不讓她侍寢的。裏頭的含義是如何的,紫靈自然是猜測到些許。隻是沒想到,她的計劃,居然會如此的落敗,甚至斐燁,都讓她不由自主的害怕。想到那眼神,她就連去和他對視都不敢,更別罔論和他在一起,甚至是伺候這些事情了。
紫靈原本是為了引誘斐燁,特意收買了未央宮的丫鬟,讓她得意機會端茶進去的。她一身薄紗,那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般的藏匿在身軀裏麵,那洶湧的胸口,露出的致命的誘惑,本應該是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卻沒想到,現在的她要以著單薄的身子,在寒風中度過一夜的。
紫靈哆嗦著身子,隻能蜷縮起來躲在角落裏,隻為給自己一點避風之處。她怎麼樣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失敗才是。
因為是初秋,天氣漸漸轉涼了,那薄涼倒是讓紫靈孤身在外,一下子便受寒了。
第二天,斐燁隻是讓人把紫靈給送回去診治,甚至也告知了整個東宮,他封了紫靈為妾室。而那晚,斐燁把紫靈從未央宮抱出來,甚至回到自己的寢宮裏,寵幸一夜的事情,瞬間傳得沸沸揚揚了。人人都在談論斐燁的風流韻事,談論唐亦瑤才剛回來就失去寵愛了。而當事人卻什麼都不理不睬,仿若那隻是假象的一般。
而那天過後,斐燁也沒有在“寵幸”紫靈了,一直忙著朝堂的事情,讓東宮的眾人都紛紛摸不清頭腦了。
紫靈也沒有囂張行事,隻是頂著妾室的名義,倒是好過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