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呆愣著看著白翠兒,那左臉上已經腫起來一大塊了,看得出白翠兒下手很重,而且小巧還是那種不敢躲避的。小巧哭著一張臉,寫滿了對於白翠兒的害怕和恐懼。
白翠兒厲聲般的說著:“我告訴你,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也不會出事的!”
小巧哭著一張臉,心底的慌張讓她難於去表達清楚,她顫抖著聲線,帶著哭腔般的說著:“可是,王爺他……”
“沒有可是!”白翠兒厲聲打斷了,她踱步逼近了小巧,那眼眸裏帶著狠列和顫然的氣息,“你別給我說什麼晦氣話!不然,我就讓你去給茵茵公主陪葬!”
“……奴婢,奴婢不敢。”小巧哭泣般的低下頭來,很是害怕的說著。顯然,對於白翠兒那種狠列的手段,小巧早就已經領略到了。白翠兒懲罰人什麼的,自然都有一種手段,可以讓人感覺到恐懼和驚慌的。
白翠兒看著小巧不敢多說什麼了,原本還是很害怕被發現的她,此時倒也是不怕什麼了,她的底氣多了不少。她恢複了一貫的神情,淡然般的說著:“走吧!我們去找公孫默兒!”
小巧還哭著哽咽著的聲線,應了聲“是”,便跟著白翠兒走著。
白翠兒冷眼般的看著小巧,不耐煩的看著小巧,冷聲說著:“不許再給我哭哭啼啼的,給我正常點!”頓了頓話語,白翠兒厲聲的說出了警告的話語,“還是說,你想去陪茵茵公主的?”
“奴婢不敢!”小巧被嚇得急忙說著,她強行鎮定著自己那臉上的驚慌的麵容,還特地的笑了笑,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著很是別扭。
白翠兒白皙的手指狠狠的捏了捏小巧的臉,讓她那麵容上都染上了一抹紅色。她這才滿意的笑著說著:“這才是好的!”說完了之後,白翠兒這才滿意了不少,便直接帶著小巧走了。
……
書房裏,斐燁正背著身子,他用著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指尖,仿佛沾染上了什麼汙責一般。
斐燁的身後,正站著半跪著一道黑色的身影,他低著頭,恭敬般的說著:“和殿下你想的一樣,白侍妾確實……”
聽著暗衛說著自己那猜測得到的信息,斐燁沒有絲毫的波動。隻是,在暗衛的話音一落之後,他那寒眸一斂,他把手帕很是嫌棄般的給丟棄在了地上,轉身冷然般的問著:“你是說,白翠兒去找公孫默兒了?”
“是。”暗衛恭敬般的說著,“屬下聽到白侍妾和她的侍女說要去找默兒小姐的。那個侍女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斐燁不由得勾起了唇角,深邃般的眼眸裏,染上了一抹狠列。果然,公孫一家,還真是不省心,什麼都能插一腳的。這次要是被他捉到了,那麼可就是很難逃脫了呢!
“給本王繼續監視著白翠兒,還有她侍女,有什麼事情都和本王報告!”斐燁沉聲吩咐著。
“屬下遵命!”暗衛低頭應聲著,“屬下先行告退!”
在得到了斐燁示意之後,暗衛便閃身而過,如同鬼魅一般的,隱匿在了整個黑暗之中。
整個屋子裏,就剩下斐燁一個人了。他看著自己手中那得到的資料,還有這些從李尚書那裏得到的信息的。上麵寫著的,正是謝朝陽的一切信息。
一切的事情,隻要是涉及到斐茵茵的死有關的消息,對於他來說,都是極其的重要的。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嫌疑人的。而下一個,便是謝朝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