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一句話都沒有說,專心致誌的開車。
南明也打累了,一把脫掉上衣,露出了強健的體魄,腰間還包著一層紗布。
“小兄弟……”魯老板趴在車上,雙手還是護著頭,奄奄一息的叫道。
“很愛玩女人啊?”南明挑挑眉毛,問道。
“小兄弟什麼意思啊,老哥哥我聽不懂。”魯老板看南明沒有繼續打的意思了,小心翼翼的抬起頭說。
“*!”南明吐口塗抹,揉了揉太陽穴:“別他媽跟我裝!前兩天玩兒的那個妞水靈不?”
“啊?”魯老板愣了一下,反應了過來:“小兄弟,那是……”
“那是我妹子,我親妹子。”
“她是雞啊!”魯老板忙於解釋,隻可惜又用錯了詞。
南明沒有罵,也沒有打,淡淡的說了句:“你連畜生也不如。”
十幾分鍾後,小麵包開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山坡上。
這是道北的地界兒,跟前的居民把這裏叫後山,後山下麵是一家麵粉廠,這會兒早已下班。
南明槍頂著魯老板下了車,一腳踹倒。
蘑菇也下來了,拔出根香煙放在嘴裏。
魯老板坐倒在地上,戰戰兢兢的看著南明。南明背對著他,從高處俯視下去,黑暗中隻有星星點點的亮光,和市中心的燈火通明相比,太過寒酸了。
“小兄弟,我給你錢,我賠償好不好?”魯老板看這裏荒無人煙,心底涼颼颼的。
南明沒接話,山坡上隻有夜風在呼呼的吹。蘑菇靠著車頭看著南明,讀不出一絲意味。
“玩女人,可以,但有規矩。我們讓你玩的盡興,你要守我們的規矩。”沉默了半晌,南明說道。
魯老板沒說話,他摸不準南明的意思。在他看來,既然出了錢,想怎麼玩是他的事,雖然他也知道那天玩的太過火,可誰讓那小姑娘那麼嫩啊?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的。
“嫖嘛,講究個彼此舒服。你讓我的姑娘不舒服了,我能讓你舒服?”南明咧咧嘴,一抹冷笑在嘴角綻放。
看著南明一步一步走了過來,魯老板急了。
“兄弟兄弟,咱有話好說,那天哥哥我喝多了,我賠錢行嗎?”魯老板坐在地上,一遍解釋一遍向後退去。
“行,你打算賠的錢就當自己的醫療費吧。”南明話音不帶意思感情,反手把手槍插回腰間,對蘑菇說:“來,摁住他。”
蘑菇兩步走了過來,伸手抓住魯老板。魯老板慌了,連連掙紮。
“操!”蘑菇撿起腳邊的一塊石頭,照著魯老板的腦袋就是一下。
魯老板腦袋一偏躺倒在地。
“我靠,不是打死了吧?”
南明探了探鼻息,說:“好準頭,砸暈了。”
“小南哥,要,要殺人嗎?”
“你想多了。”
蘑菇還想問話,南明打斷了他:“讓他長點記性。”
南明翻過魯老板的身子,讓他仰麵躺下,然後一腳踩住右手手腕蹲了下來,*在手裏轉了幾個圈‘嗡’的一聲彈出刀刃。
“這是我第一次挑筋,要學學嗎?”南明瞟了蘑菇一眼,故意說到。
“小南哥!我不慫!”蘑菇嚷嚷到。
“沒人說你慫。”南明哈哈大笑,一巴掌扇醒了魯老板,冷聲說:“玩的爽是要付出代價的,怪你祖墳沒有冒青煙,這隻手我要了。”
南明轉過頭不再廢話,刀尖抵到手腕處,用力一戳一挑。
激射出的鮮血濺到了南明的臉上,魯老板的慘叫聲也飄上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