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意隱隱猜到了什麼,便急切的說道:“杜兄的話,我自然相信,你說吧!”
“經過我的查證,在大荒古城伏擊莫邪,將莫邪變成癡傻的人,正式蘇寧!”杜冷丁說道。這件事情並不假,是他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調查出來的真相。
“蘇寧?可是……可是莫邪身邊有開塵境中期的魔修者保護,怎麼會被蘇寧傷成這樣呢?”莫天意還是不太相信。
“我早就說過,莫兄你不要先入為主,你要重新審視蘇寧的實力,他現在,起碼能戰勝開塵境中期的強者!”杜冷丁強調,“不管如何,我們都不能放過蘇寧,你我二人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必須同舟共濟。而且,前兩天,那個蘇寧也打傷了我的兒子,咱們一樣,就憑借這一點,也要要了蘇寧的命!”
事已至此,莫天意也不再遲疑,不管杜冷丁說的是真是假,先擒住蘇寧再說。
兩人意識達成了統一,正要安排今後的詳細計劃,外麵就有人敲門,說外麵有人求見,是一個重傷的女子,要來找杜將軍。
杜冷丁一愣,知道自己來到莫家的人少之又少,受傷的女子,會是誰?竟然能來莫家找自己?
杜冷丁隻好和莫天意一同前往外麵。兩人剛到大廳,就見到一個臉色煞白,十分虛弱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來,杜冷丁一見此人,頓時大驚,連忙跑過去,扶住她的身體,問道:“九媚,你怎麼傷的這麼重,你不是在保護卡因嗎?”
“杜少,杜少出事兒了!那個蘇寧實在太過強大,我打不過他。現在,杜少落在了他的手裏,他已經公布了自己的真正身份,他真的是當年的六皇子!”楊九媚已經虛弱到了幾點,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他對你說什麼沒有?有沒有什麼話讓你轉達?”杜冷丁問道。
“當時我已經昏迷了,但是我醒來後,發現自己身上有一封信,看來就是蘇寧所留,我不敢擅自打開,就來轉交給您!”楊九媚強忍著痛苦,將那還未開封的信件交到杜冷丁手中。
她的雙手有些顫抖,杜冷丁剛將信件接過去,楊九媚就昏迷了過去。他的精神力遭受重創,又沒有蓮子的輔助,一時半會兒很難回複,又趕了半天的路,來到莫家,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莫天意命人將楊九媚帶到安靜的房間休息,派人日夜照顧。杜冷丁則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封信。
莫天意也很焦急,既然蘇寧已經公開了身份,那就代表已經向他們宣戰,此刻他十分想知道蘇寧在信中說了什麼?
“杜兄……這信中……”莫天意試探性的問道,畢竟,這是蘇寧給杜冷丁的信,與自己無關。
“信中隻有三個字!”杜冷丁冷冷說道。
“什麼字?”
“那三個字,是——來見我!”
“那你……”
“我自然要去!我兒子現在還在他的手中,我必須去!隻是,我們沒有了談判的主動權,往後做什麼事情,都會處於被動了!”此刻,杜冷丁也有些頭痛了,“忍!必須要忍!我們還要暫時忍一忍!暫時還不能和蘇寧撕破臉皮!”
“杜兄既然打算去見蘇寧,何時出發?”莫天意問道。
“現在就去!對付蘇寧的計劃,等我見到他回來之後再商議把!我倒要親自會會這個蘇寧,看看他到底和當年有何變化,有沒有當年蘇辰的風範,還是隻是一個外強中幹的草包!”
“杜兄親自出馬,那自然手到擒來!”莫天意不忘在最後拍了拍馬屁。
“此去試探蘇寧,他未必知道你我二人的關係,就算是知道,我相信他也不會明著說出來,畢竟這樣的事情是要講究證據的。對付蘇寧,你在明,我在暗,咱倆裏應外合,不信搞不垮他!”杜卡因說道,眼神充滿了陰沉。
杜卡因決定前往半山學院和蘇寧見麵,一是想救出兒子杜卡因;二是奪回對他至關重要的魔蓮之子;三是,想試探出那塊令牌的下落!
那令牌,既是當年北疆府所有軍隊的調軍令牌,又是大荒古城武器庫的鑰匙!現在北疆的軍隊已經四分五裂,調軍令牌也就沒有用了,可是它同時還是開啟大武器庫的鑰匙,這就是那枚令牌最重要的價值!
“當年令牌一直在蘇辰的手中保管,那時候蘇辰和蘇寧一起失蹤,而現在蘇寧卻活了下來。那令牌,十有八九就在蘇寧的手上!”杜冷丁想著,眼神充滿了野心和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