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震關東”前序:心路曆程
“四大名捕震關東”上冊有“追殺”、“亡命”兩篇,一篇完成在我十六歲,另一篇則在十七歲,對我而言,它們都是不成熟而且不滿意的作品,但卻更有紀念價值。“四大名捕震關東”,我原擬出版上中下三冊,而中下兩冊一直未動筆。“四大名捕”故事實則與我筆下大部份武俠故事都有相關聯,亦與“神州奇俠”故事一脈相承。因為我來自江湖,亦涉足武林,故我建立了我自己的江湖傳統,武林正義。
我寫武俠,並不按照從前人的老路,武俠本就是活生生的東西,有淋漓的生命力,更因為它可以誇張、對比、反映、象征的方式作多麵多體多角度的處理,所以更可以把人生裏麵的矛盾、衝突、生死、愛恨很直接痛快的表達出來,並達到一種更廣麵的深層意義,而中國傳統文化精神及其民族性,也得到盡致申張的機會。
武俠也許有人認為不現實,其實它是最真實的,它比先民對神話的塑造還富想像力,但在藝術的境界與技巧則更高更妙。也許“追殺”、“亡命”在年輕的生命中,隻向前狂奔無法體味更高深意義的人生,但我希望由於這本書的催生,使到它的續集下回,更可以表現我想要表達的東西。
稿於一九七九年七月廿一日:娥真等回馬五天。
校於一九九四年五月底:再會沈鐵手、韋追命,甚愉;為“中國友誼”趕寫“朝天一棍”困戰疾寫於北京各大酒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