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歡捉住江梓月的手,說:“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要夫妻同體,時刻不分!”
江梓月甜甜的答應著,伏在左歡懷裏,真是不願分開的樣子。
段燁不樂意了,粗暴的拆開兩人,訓道:“大白天的,你倆這麼洗我眼睛,惡心不?”
左歡哈哈大笑,拉著兩人一起坐下,說:“段皇爺,大軍到底是怎麼死的?據說他死的時候隻有你一個人在場?”
段燁的臉一下就垮了,很不高興的說:“田景的人告訴你的?她還說什麼了?”
左歡實說道:“弄影對這件事沒什麼指向性的評論,很客觀的,所以我想聽聽實話!”
段燁歎口氣,慢慢的訴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大軍是怎麼死的,那天他著人來喚我去,說是搜索隊找回了一箱好酒,我當然就高高興興的去了。
那天我們都喝得很多,十二瓶52度白酒,被我倆喝光了一半,我是喝斷片了,等我醒來,大軍已經死了很久。
我檢查過他的屍體,沒有外傷,沒有被攻擊的痕跡,那時他已經是12級的異能者,就算喝得再醉,遇到危險也會激發精神力的自衛,所以讓他死亡隻有可能是中毒,但晚上我們吃的食物完全一樣,就是說,我在見到他的時候,他很可能已經中毒了。
所以,我一直懷疑是田景幹的!隻是沒抓住他的把柄而已。”
左歡想了想,說道:“還有沒有其他可能呢?”
“其他可能?”段燁吹胡子瞪眼的說道:“你也應該知道,高等級異能者除非遇到強敵,真是想死都難,但這個世界恰恰又隨處都是可以致高級異能者於死地的原型藥劑,田景如果有心下毒害他,真是太容易了。
從那以後,我到這裏來,就沒吃過白城的一點東西,這次陪梓月住的這些天,吃喝都是我那邊送來的,入口前,我還要親自查驗一下,才敢入肚。”
左歡很勉強的笑了笑,說:“弄不好是大軍自己粗心,誤食了那些被汙染的食物呢,也不能強賴在田景頭上嘛!”
段燁擺擺手,說:“我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隻是從那以後,我多防著他就是,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這樣做不算過分吧?”
江梓月笑笑,拍拍段燁,安慰道:“不過分,不過分,皇爺你別生氣,就陪我們在這裏多住幾天,等倩倩恢複了再說。”
左歡很奇怪的看了看江梓月,他對她還算是很了解,這丫頭很少會麻煩別人,現在主動要求段燁留下來,肯定是信了段燁的話,覺得田景不太靠得住。
想到這裏,左歡也不得不多個心眼,他悄悄問段燁:“我在左歡留下那塊木牌上找到了一些像血跡的東西,你能找信得過的人化驗一下麼?”
段燁點頭道:“這簡單,等會就有新京的人送吃的來,我讓他們帶回去驗下就是。”
左歡連日奔波,很是疲憊,把那裝著從木牌上刮下粉末的金屬管交給段燁,自己趴在文倩那無菌箱上,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整整睡了三十多個小時,還是江梓月見他很久沒吃東西,怕他餓著,叫醒的他。
左歡大口吃著新城送來的東西,段燁說道:“那些粉末是人血,不是你的,找不到比對的樣本,實在沒什麼作用。”
左歡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有田景的血液樣本嗎?”
段燁笑道:“有啊!不過血型都不一樣。”
左歡倒是鬆了口氣,要是上麵的血跡來自田景,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拾了。
三人就在文倩這間病房住下,吃穿用度都是由新城提供,有段燁在這裏,也不怕田景會多心。
不過田景配置藥劑的進度非常緩慢,並沒有像他保證那樣三天就好,每次左歡上樓去詢問,他的助手小呂總是說還在調配中。
直到左歡回來的第六天,田景才著人來吧文倩推到樓上,說藥劑已經完成,需要讓文倩上去接受注射。
不過這一去,又是幾天沒有音信,田景又一直用精神力封鎖著上層,裏麵發生了什麼左歡完全不能知曉。
左歡實在等得毛躁,拉著段燁就上樓去敲田景的門,錘了幾下,裏麵沒有動靜,左歡大聲吼道:“田景!你再不出來,我可就進來了!”
這下裏麵傳來了左歡熟悉的腳步聲,門一開,文倩俏生生的站在那裏。
“小歡!”
“倩倩!”
兩個來自不同時空,卻有同樣深厚感情的人,緊緊擁在了一起。
“小歡,我知道你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很想你,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