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永的話一說出口,左歡馬上就有把他踹下車的衝動。
左歡忙對那個女子道:“我朋友開玩笑的,不用錢!”說完就跳下車,拉出車頭的牽引繩扣到北京吉普的尾勾上。
左歡做了個OK的手勢,換到駕駛座上的甘永掛上倒擋,踩死了油門,越野車發出了巨大的吼聲,北京吉普的尾部被拉得哢哢作響,但依然紋絲不動。
甘永調整了自己的坐姿,再次踩下油門,越野車都被自己強勁的馬力拖著開始打滑左右移動,但那輛北京吉普還是拉不出來,看樣子已經被卡死了。
左歡俯下身,假裝搬開了幾塊石頭,悄悄地用精神力把卡著吉普的石塊弄鬆,再次示意甘永倒車。
這次吉普倒是動了幾下,發出了難聽的金屬摩擦聲,但那鋼絲牽引繩不知道是質量太差,還是早有暗損,竟然不堪重負一下崩斷了。
這樣強大拉力下繃直的鋼索突然斷裂,反彈之下絕對是摧枯拉朽,無論碰到什麼都能切成兩半。
左歡反應很快,在聽到鋼索有異響後,馬上就把站在前麵那女子往後拉,放出了精神力把鋼索反彈的方向引到上空,但那女子立在旁邊的登山包卻被鋼索一剖為二,如果左歡不拉她一把,她也難免會被開膛破肚,身首異處。
那女子視線一直在吉普車上,沒有看到鋼索斷裂,突然被左歡拉入懷裏,還以為是碰到了登徒子,馬上左腿膝頂,再接一個踢襠,跟著轉身把左歡扭臂抗在背上,嬌叱一聲,用標準的過肩摔把一米八六的左歡摜在地上,整套動作連貫無比,居然是失傳已久的女子防狼術。
另一個女子過來急道:“飄飄!你摔他幹嘛?人家在救你啊!”
叫飄飄那女子這才看到鋼索崩裂,把自己的登山包都分成了兩半,可見剛才不被這“登徒子”拉入懷裏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飄飄耳根都紅了,伸手就想去把左歡扶起來,但一拉之下,左歡動也不動,他張大了嘴巴,眼睛直直的望著天空,竟像是被摔岔氣了一樣。
飄飄慌了,人家明明是救了自己一命,卻被自己不分好歹給那麼用力的摔在地上,這要是摔出什麼事來,那怎麼對得起他。
心裏一急,飄飄也不管方法是不是合適,就給左歡做起了心外壓。
左歡還是沒有反應,他這可不是在裝可憐搏同情,他是在被飄飄扛過肩頭,甩向地麵的時候,腦子裏突然想到這麼柔軟個姑娘,隻是使用了一些肢體上的技巧,就可以用很小的力氣把身高體重的自己扛起來,那自己已經擁有了非常強大的精神力量,是不是也可以通過某些技巧來增強自身的實力呢?
這一想就入了神,著了迷,看起來像是岔了氣,實則是大腦短路,一時沉迷於對力量的渴望,外界發生的事情居然毫無反應。
左歡魔怔了!
飄飄姑娘非常“專業”地在左歡右胸做了一陣心外壓,見他還是一副癡呆的樣子,心裏更急了,扯下了蒙臉的紗巾,一低頭,張嘴就往左歡唇上湊去,人工呼吸!
紗巾一去,飄飄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顏就露了出來,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端的生了副傾國傾城的絕世模樣。
左歡哪裏知道這些,現在他滿腦子都是精神力、肌肉、速度、力量、技能,各式畫麵交織在一起,任由那殷紅小嘴在自己嘴裏吹氣,還是沒有知覺。
甘永本也認為左歡是裝作受傷想吃點豆腐腦,但見飄飄露出了絕美的麵容後,饒是甘永自詡見過無數美女,也被飄飄的樣子電到全身發軟,而左歡卻還是一動不動,雙眼圓瞪無神地望向天空,他馬上就反應過來,左歡是入了魔障。
甘永走上前,拍了拍飄飄,說:“他沒受傷,讓我來吧!”
飄飄半信半疑地起身站在一旁。
甘永靠著左歡蹲下,在左歡眼前打個響指:“醒!”
左歡沒動。
甘永手上掐個劍決,在左歡頭上虛畫一符:“呔!醒來!”
左歡還是沒動。
甘永尷尬地站了起來,繞到另一側,悄悄踩住左歡的手掌用力碾壓,指著左歡不停喊道:“醒!醒!醒!”
可憐左歡剛剛才摸到一些門道,就被手上傳來的錐心疼痛拉回了現實,他捂住手一下坐起身來,對甘永怒吼道:“你瘋啦?踩我幹嘛?”
甘永聳聳肩,擺出一副關我屁事的模樣閃到一旁。
飄飄姑娘高興地抓住左歡的胳膊說道:“你沒事吧?剛才我衝動了,不知道是你救了我!”
左歡正想答話,轉頭過去也被飄飄的容貌震到,舌頭馬上打攪,捋了幾下才勉強說出幾個字:“你…你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