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歡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不是真凶!”
鄭燦州一下回過頭來,小眼睜得圓圓的,激動的說道:“你們抓住廖雲澤了?他…他承認了?”
左歡和陳科對視了一下,果然是不虛此行,當真有古怪!
左歡敲了敲桌子:“你先說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越詳細越好!”
這鄭燦州也是成了精的人,察言觀色下就知道對麵並沒有抓到廖雲澤,隻是在套他的口供,他又眯起了小眼,說道:“我說了你們能信麼?”
左歡笑了笑:“你隻需要說出你那天晚上見到的、聽到的所有的事就行了,我們那麼遠過來,不是來質疑你的經曆的!”
鄭燦州慢慢睜大了眼睛,講起了那件凶殺案的經過。
“我和馬卓祥以前是一起跑運輸的搭檔,他好酒好賭,在我這裏借了快十萬,因為我們天天在一起,所以就沒找他寫過條子。
後來他辭職去開的士了,剛好我家孩子要交學費,我就去找他要賬,但是他卻矢口否認借了我的錢,還打了我一頓,當時我就當著很多人的麵說要殺了他!”
“這不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說這些隻是告訴你們我有殺人動機!”
左歡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鄭燦州又說道:“那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在巴士上看到了他,他又喝多了,走路都在搖晃,我當時就下了車,心想趁他不注意把他推到海裏去,死不死就看他的造化了!
結果跟了他很久,他就往巷子裏鑽,就在我想放棄報複他回家的時候,他突然和另一個喝醉了的人吵了起來!
那個人很大聲的問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誰,馬卓祥應該是沒認出來,但我是把他的樣子看得很清楚,那個人是廖雲澤!
要說是其他的哪個明星我還可能會認錯,但恰恰廖雲澤是我女兒的偶像,她的房間裏貼滿了廖雲澤的海報,我想認錯都難,而且事發那天晚上我手裏都還有一張剛剛買給女兒的廖雲澤的新專輯。
當是我就覺得很奇怪,怎麼廖雲澤會一個人跑到這裏喝悶酒,還和人家吵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想法,我要殺人!我要把前麵那個人的腦袋砸碎!
於是我就拿起了一塊石頭,把馬卓祥的腦袋砸了個稀巴爛,直到第二天警察來找我的時候我還在回味那種快感。
後來的事你們應該也知道,根據我自己的供述和那塊凶器石頭上的指紋,我被判到這裏來關一輩子。
但是……
有一天我在監獄裏醒來過後,我突然回憶起那天晚上我根本沒有做過那些事,砸人的是廖雲澤,我當時隻是在跟著他一起做那些動作,殺人的根本不是我!!”
鄭燦州說完就瞪大了他那雙小眼,想從左歡和陳科的表情上分辨出他們是否相信自己說的話。
左歡想了想道:“你能把突然有了想殺人的念頭和你醒來的過程再說得詳細一點麼?”
鄭燦州眼裏閃出了希望的光芒,他沒有繼續說,而是問左歡:“你們相信我說的話?”
左歡和陳科都點了點頭。
鄭燦州高興起來:“其實我已經說得很詳細了,我就是突然有了想殺人的想法,當時我也覺得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後來才醒悟過來不是我幹的,那種感覺怎麼形容呢?就好像…好像是我產生了什麼幻覺一樣。”
幻覺?難道他是受到了廖雲澤的影響?
左歡又問了鄭燦州一些當時的細節,實在是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陳科就讓黎主任來帶走了他。
左歡吩咐了鄭燦州要保守這個秘密,因為正在通緝廖雲澤,隻要抓住了他,就能為鄭燦州脫罪。
鄭燦州很是興奮,他見到終於有人相信他的話,還答應為他翻案,便興高采烈的走了。
左歡對陳科說道:“沒有必要劫獄了,他和廖雲澤、崔青婷不是一類的。”
陳科微笑道:“說說你的看法,我看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
左歡走過去關上了門,說道:“如果鄭燦州說的都是事實,那我就可以肯定廖雲澤當時殺人的時候產生了非常強大的腦波能量,影響到了鄭燦州,讓他認為是自己在做那些事情。”
陳科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但還有個關鍵的問題你沒有說!”
“什麼?”左歡奇道。
陳科解釋到:“廖雲澤如果在那個時候就擁有了如此強大的能量,那為何後來一直都隱藏得那麼好呢?唯一的解釋就是他還不會使用那種能力,所以我們必須趕在他完全掌握到使用那種能力的方法前找到他!這種能影響他人行為的能力實在太可怕了!”
(這章寫得不好,大家丟花花來的時候不要把花盆也扔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