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軍並沒有對自己世界最強的稱號受到威脅而氣餒,而是高興的說:“我們戰友的強大是好事,魅靈開始進化了,我們也要變得更加強大,才能保護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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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歡好不容易等到了演唱會結束,把文倩送回了家,自己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不妥,起身打了個車就來到了鄭強所在的酒店。
剛到門口,鄭強就打開門:“這麼晚你來有事?”
左歡走到沙發上坐下,說道:“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鄭強也不答話,示意左歡繼續說。
“我剛看完廖雲澤的演唱會,他整個人給我的感覺相當的不舒服,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左歡想了想又說道:“還有崔青婷,她也給我同樣的感覺!”
鄭強聽完左歡的訴說,馬上來到客廳用視頻會議的電話給崔青婷打了過去。
好一會兒崔青婷才出現在屏幕前,顯然是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著水,她用毛巾擦著頭發問到:“鄭哥,這麼晚了什麼事啊?”
鄭強嗬嗬一笑說:“沒什麼事兒,就是你們那邊的大櫻桃快上市了吧!到時麻煩你幫我挑點好的我寄回去,我兒子愛吃。”
這麼晚了叫人家買櫻桃,這老男人也真夠會找借口的!
崔青婷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爽快的答應下來,又隨便的和鄭強閑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鄭強關掉電視說:“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啊?”
左歡還在楞著神,從剛才看到崔青婷開始,她給自己壓迫感就消失了,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左歡正疑惑間,鄭強對他說:“廖雲澤來了!”
話音剛落就響起了敲門聲,鄭強示意左歡不用回避,過去打開了門。
廖雲澤妝都沒卸,身上還穿著誇張的演出服,進門就不客氣的衝到沙發上坐下,不停的喘氣,好一會才調勻了呼吸,對著鄭強說:“鄭先生,我知道你身份不尋常,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告訴我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都快被折磨得發瘋了!”
左歡死死的盯著他,幾個小時前他身上還讓自己感到不舒服的東西沒有了,難道真是自己神經質了?
鄭強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廖先生是指的什麼?昨天的事你不是已經給警方說過了麼?而且我也並不在現場!”
廖雲澤一臉憔悴的看著鄭強,和舞台上那個風光無限的明星判若兩人,他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鄭先生,阿成他們跟了我很久了,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死在我的麵前,現在我一閉上眼睛就是他們的樣子,我當時雖然嚇傻了,但是我能肯定他們是被攻擊而死,並不是你吩咐我說的是車禍能造成的,求求你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鄭強緩緩的說:“廖先生昨天經曆的事我感到非常的同情和惋惜,事情的經過警方已經詳細記錄在案了,相信他們也不會去深入調查真相,這件事就這麼蓋棺定論了對你也是件好事,你畢竟也是個公眾人物。”
廖雲澤沉默了,考慮了很久後仿佛做了什麼決定一樣:“我知道真相是不能曝光的,但是我就希望鄭先生能告訴我,那個紅色的東西是什麼?”
左歡和鄭強詫異的對視了一下:“他居然看見魅靈了!”
廖雲澤見兩人不說話,又急切的說:“我知道昨天我有隱瞞不對,但那時候我不清楚你們的身份。事後我看見鄭先生你這麼簡單就把這事以車禍的理由擺平了,我就覺得你的身份肯定很不尋常,事發時很突然,但是我能清楚的記得是一個紅色的東西撞死了阿成他們,請你告訴我那是什麼?我以我的生命擔保不會外傳的!”
鄭強打了個哈欠,說道:“廖先生一定是眼花了吧?什麼紅色的東西撞死了人,說出去人家肯定會認為你的精神不正常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廖先生還是回去休息吧!”
廖雲澤看這情形知道是不會在這裏得到答案了,起身告了個罪就準備離開了。
“有些事,少知道一點是在保護你!”鄭強在他身後冷冷的說。
廖雲澤呆了一下,又懊喪的點點頭,出去關上了大門,轉過身來臉上那愁眉苦臉的神情馬上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冰冷的麵孔,嘴角還掛起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