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人,不知你如此言辭鑿鑿,可有什麼證據嗎?”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冷笑道,手中拿著一個書卷,正是讓渭南王看了幾乎絕望的那個書卷。
“據我所知,當初皇上將權利交予王爺和我,乃是希望我們二人共同治理國家,做皇上最得意的助手,如今皇上懷疑王爺謀反,乃是因為這書卷上記載的事,這上麵雖然記載了王爺貪汙、培養暗中實力,除去一些不合他意的大臣,但這些事也不足以說明王爺造反!正可謂無所不用其極,王爺為了國家強大,做法偏激了一點又如何?難道要因此而懷疑王爺的忠心嗎?皇上,臣在此為王爺擔保,他絕不會謀反!”他上前,跪在地上大聲地道。
齊心君眼睛微眯:“成丞相,你也懷疑寡人所說的話嗎?”
這人便是成浩的爹,當今丞相成嘯。隻見他不卑不亢,道:“微臣並未此意,隻是皇上今日之舉實在太過唐突,渭南王雖有不對之處,也不至於以謀反定罪,皇上何不調查清楚再下定論?難道皇上願意相信自己的親兄弟會謀反嗎?”
孔大人冷笑道:“自古以來,發生叛亂最多的,便是諸侯和皇親國戚!渭南王的行為已經超出了皇上的底線,若是不處理,難道以後會生事端。”
“以後?那便是無中生有了?”成嘯也是冷笑道。
“二位愛卿不要再吵了。”一聲冷喝傳來,卻是齊心君眉頭皺著不滿地道。
二人隻得安安靜靜的低下頭站到一邊,齊心君看著他們,然後目光落在了仍坐在地上一臉頹然的渭南王身上,道:“二弟,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渭南王慘笑道:“皇上都已認定了我是謀反,我還有什麼話好說?”
齊心君哼道:“那你是否認為寡人冤枉了你?”
渭南王收起慘笑,麵無表情地道:“微臣無話可說。”
“好,很好,想必這樣你也不會服氣,那寡人便讓你明明白白,你可知,寡人之所以認定你謀反,不僅僅是因為這書卷上記載的事,還有一件最嚴重,也是你最讓寡人無法忍受之事,你可知是何事?”
“微臣不知,請皇上告知。”
“好!寡人便告訴你,數日之前,你是否聯係了一支獵妖戰隊,讓他們埋伏於你府中,來對付兩個七霞門弟子?”
“卻有此事,微臣那時還請皇上為那二人毀壞我渭南王府而懲治他們,誰料皇上不僅沒懲治他們,還以此怪罪微臣,不知皇上是何意思?”
“何意?哼,你可知那支獵妖戰隊的名號?”
“微臣知曉,正是我大齊第二獵妖戰隊——殺魄。”渭南王淡淡的道。
“那你可知殺魄的隊長是何人?”齊心君繼續逼問。
“殺之劍蒼刑。”
“不錯。”齊心君一聲冷笑,指著他道:“你既知道他是蒼刑,那也應該知道他是天霧門的人!你勾結天霧門的人對七霞門弟子下手,不是企圖謀反是什麼?”
“天霧門?”渭南王大驚,臉色立馬變了,再也裝不下去,失聲道:“微臣並不知他是天霧門之人啊!”
“王爺此言當真可笑,都已經勾結了,還說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否則對付兩個區區的七霞門弟子,又何必要請動排名第二的戰隊?這分明是王爺處心積慮,想要暗中圖謀,大逆不道!”孔大人冷笑道。
“胡說!殺魄隊隊長蒼刑為人仗義,即便是天霧門的人又如何?雇傭獵妖者這種事情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那兩個七霞門弟子仗著身份,屢屢做出侮辱王爺之事,本就該殺!因此而認定王爺謀反,極為不妥啊皇上!”成嘯激動地道。
齊心君眼神一冷,成嘯的態度顯然就是幫渭南王幫到底了,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當真以為這些年有了權利便可將寡人死死地壓了一頭麼?
“丞相,聽你的意思,你似乎認定寡人認定渭南王謀反乃是荒唐之事了?”他冷笑道。
成嘯一愣, 隨即淡笑道:“皇上說笑了,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微臣隻是認為,像王爺這般的忠義之臣,不應該被一些居心叵測之人所陷害,微臣不知是何人挑撥了皇上和王爺之間的關係?但那個人,一定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是向毀滅我大齊國,還請皇上為國家社稷考慮。”
說完,還掃了孔大人一眼,眼神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