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沉,希望你搞清楚狀況。”白淩峰死死的盯著他道,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沉重的呼呼聲,顯然他的內心已經怒到了極點。
“每一個六人出賽的資格,都是我們白雲村通過奪冠的方式爭來的!你們憑什麼叫我們讓出來?”
“哼!”水玉沉冷笑一聲。
“那你的意思是,你們白雲村是最強的,今年肯定還能奪冠嘍?”
“我沒這麼說過,但這個資格,是我們通過上一屆奪得第一爭來的!要搶,也是在會武上搶,你現在來向我們討要資格,算什麼意思!”
“哼,沒什麼意思,我們今天來,就是來挑戰的!你們有本事擊敗我們的話,我們無話可說,如果你們不行,就老老實實的讓出來吧!”水玉沉刷的站了起來,盯著白淩峰的眼睛道。
他這麼一說,頓時就在下麵的人群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哇!這是什麼狀況?難道水霧村要在這裏踢館?”
“不會吧?雖然我們和水霧村一向不和,但也不可能這麼幹啊,那會爆發兩村的爭端的。”
“沒錯,更何況還有一個天水村在虎視眈眈呢,他們肯定不會徹底撕破臉的。”
聽著那些人的討論,白淩峰的眼底開始閃爍著陰暗不定的光芒,他定定的看了一會兒水玉沉,然後掃過其餘的五人,道:“挑戰?你想怎麼挑戰?雖然你們沒有資格來搶六人,但我們也不會畏懼任何挑戰!”
“說吧,你想怎麼挑戰?”
“哼,既然是挑戰,當然不是我們這些老家夥上了,就拿年輕一輩來較量好了,我們兩村各出一人,進行一場賭鬥,用他們的勝負來決定如何?”水玉沉冷笑著道。
“那賭注呢?我們可不會拿六人出戰的資格來賭,因為那本來就是屬於我們白雲村的。”白淩峰哼道,直接拒絕了他的意圖。
“哼,是不敢,怕輸吧。”水玉沉不屑的哼道。
白淩峰頓時大怒,從座椅上站起來罵道:“水老頭,你塔奶奶的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怎麼?膽兒肥了是不?這種事情你也說得出來?你的臉皮呢?是不是剝下來拿去包餃子了!”
“村長,別激動啊。”財務長老頓時站起來勸道。
“是啊,村長,我們先聽聽他們的賭注如何?難道我們白雲村還會輸不成?”李奠天也陰陽怪氣的道。
水玉沉哼哼冷笑。
白淩峰坐了下來,臉上還是怒氣衝衝的,咬著牙道:“那你說說看,你們的賭注是什麼?”
“嘿,就怕我說了嚇到你們,聽好了,我們的賭注便是下一屆的六人資格!隻要你們贏了,不僅這次的不用讓,叁年後的我們也不爭了,就讓你們白雲村和天水村爭去!”
“嘩!”
下麵的人聞言頓時一陣嘩然,他們沒想到水玉沉竟然直接拿下一屆的機會來賭,莫非他這就這麼有自信能贏嗎?
“嘿嘿,怎麼樣?不虧吧,你們輸了也隻是丟掉今年的而已,而我們連叁年後的都讓出來了,你們如果能贏,那可是一連兩屆的榮譽啊。”水玉沉哼道。
“……”白淩峰沉默了。
其實,這個條件的確是挺誘人的,而且以水玉沉提出的挑戰方式,貌似占優勢的也是他,畢竟有白紹雲在,水霧村裏應該已經沒有能抗衡白紹雲的年輕一輩了。
想了一會兒,在利益權衡之下,白淩峰咬著牙同意了。
“好!我還怕你不成!老子就和你賭這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