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牛排都沒動,是不是不夠熟?”小田問我。
我的效益更濃了,對她說:“你不知道秀色可餐嗎,看著你,我就覺得飽了。”
雖然我說的很狗血,但無疑小田還是很喜歡聽的。她就低著頭,輕輕的笑了。
我們吃完東西,服務員來收拾了,為我們衝了兩杯拿鐵送過來。小田慢慢的品嚐咖啡,我就注視著對麵的那家會所。今晚,一切隱藏在燈火輝煌下的陰暗,將要露出它本來的麵貌了。
我們回到房間,小田看著電視,我就用望遠鏡觀察著對麵,像這種規模的酒店,一般是不會有自己的男女公關,而一些休閑會所則會依托在他們周圍。我們的球隊隊員,也都有一個任人皆知的優良傳統,就是每逢大賽必然會有各種放鬆活動,而找幾位女公關做一下床上休閑運動,應該是他們最喜歡的放鬆方式之一。
夜深了,我聽到小田打了一個哈欠,就一麵望著外麵,一麵對她說:“困了嗎?”
“沒有,就是這電視劇拍的實在太無聊了。”小田懶洋洋的回答。
還沒等小田說完,我對她做了個手勢。小田就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我把望遠鏡遞給她,她和我一樣躲在窗簾後麵看著。我對她說:“一點方向下麵。”
小田看了不到一分鍾,就回過身,對我做了個握拳的動作,然後拎著自己手包就走出了房間。
我待了大約三分鍾,也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在門口做了個摸口袋的動作,然後回身開門,門自然是關上了,我就裝作著急的樣子,向電梯間走去。
在前台那裏,我告訴前台的美眉自己房卡鎖在房間裏了,然後趁著她核對我信息的機會,就和她聊起來。我問到她這邊的娛樂部經理是哪位?她告訴我是一位孫經理負責。這時她也給我核實好信息,就用呼叫器通知樓層服務員,為我開房間,我向她道謝,然後乘電梯上樓去了。
服務員為我開了門,我取了門卡,然後對她說:“忘記帶煙了,哪邊有賣的嗎?”服務員是位大嫂,她笑著說:“這麼晚了,還抽什麼煙?快別去買了吧。”她的島城口音聽著很婉轉,我聽了她的話,點點頭,就回身進房。
我的袖珍耳麥裏傳來小田的爭吵聲,她在和一個女人吵著,聽上去她是在阻止一個女人到一個地方去。她告訴對方,自己接到孫經理的通知,不允許她們騷擾房間裏的客人。那個女的似乎很凶,吵得很厲害,然後那女人像是在打電話找人。
我一麵用望遠鏡觀察著對麵會所的動靜,一麵估計著時間。過了有六分鍾左右,對麵衝出來十幾個人,手裏都拎著家夥,我輕輕的說:“對方過來了十幾個人,有凶器,可以回來了。”
小田回來的時候,我聽到敲門聲,忙給她開了門。按照我們的計劃,由小田扮成服務員,去十二樓,阻止從對麵過來的公關小姐進入房間。激起酒店和會所的矛盾,然後等著會所的反應,如果不夠,就繼續采取激化措施。但現在看,效果很理想。
接下來,我們就等著看後麵的進展了。過了有十幾分鍾,可以看到那十幾個拎著家夥的人,和幾個女公關,從酒店回到了會所。
期間並沒有警方的介入,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過我還是看到來了很多車輛,包括幾輛救護車。來的人裏,還有扛著攝像機的人,這才是我想看到的。有這些人,我的計劃就基本成功了:一場發生在高級酒店的械鬥,而且攻擊的目標可能還涉及那些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