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小子我說過別他媽讓我再見到你,看來你她媽是皮....."l領頭的那小子話還沒說完,隻見杜宇凡抬手就是一拳這叫先發製人,砰的一下打出了一聲悶響,“啊”倆人同時發出慘叫來,一麵是被打的那個小子,杜宇凡這一拳已經使出了全身力氣,但由於身上傷的太嚴重,他那一拳剛打出去,另一隻那受了重傷手臂,就被帶動了起來,一下子把快要愈合的傷口又掙開了,杜宇凡不免慘叫一聲,嘴裏發出嘶的一聲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那小子也好不到哪去,杜宇凡那一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鼻梁上,就算不砸碎鼻骨也強不到哪去,被打的那個小子一個站不穩退出幾步後跌倒在地,鼻血瞬時間就流了出來,如同決堤的洪水一樣強流不止,“血,血”那小子本想用手揉揉鼻子來緩解杜宇凡打得那一下帶來的疼痛,但是看見自己滿手鮮血,大喊了兩聲“血血”隨即就昏死過去,衛生間的幾個人都傻眼了,那小子那幾個哥們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讓他弄得哭笑不得。一時間也顧不得杜宇凡了,都在那拚命地忙活著那小子。靠他媽的這小子原來有暈血症啊?就這德行也敢玩綁架,真他媽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要錢不要命的主也隨地都是啊?杜宇凡心裏不由暗暗罵道,但是身體卻沒有閑著,他想在這幾個哥們發愣的什麼跑出衛生間,自己現在身上的傷根本不允許自己打架了,走路都疼也不敢劇烈運動了。隻要走出這裏,想找人幹到他們還不容易,想到這裏杜宇凡不免暗暗發笑。一轉身,左腿快步一邁,眼看僅有幾步遠的距離了。
但是天不遂人意啊腳步一個沒走穩就重重的摔了出去,頭部狠狠的磕在門鎖上,杜宇凡一時間趕到天旋地轉,那幾個小子聽到聲音都猛的緩過了神,還沒等杜宇凡站起身,那十幾個人已經拿出了砍刀棍棒一類的家夥向杜宇凡打去,杜宇凡這是哪敢猶豫,哥是要臉不要命的人,跟他們死磕了。抱著必死的念頭杜宇凡也不顧身體的疼痛一個鯉魚打挺就站的起了,那幾個手持砍刀的彪悍微微一愣但是絲毫不減弱他們的攻擊力,嗖的一聲劃破空氣的刺耳聲響起,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骼碎裂聲一人的肩胛骨已經讓杜宇凡給打斷了。
那人如同殺豬般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杜宇凡這時就像是一個惡魔,身體裏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憤怒的怒火已經讓他完全感覺不到疼痛,當先一人一刀砍了過來,杜宇凡隨即一躲,說時遲那時快杜宇凡上前一把抓著那人的手臂,靠著他的肩膀向下一扯,又是一聲脆響一聲慘叫,那人的胳膊整個搭了下來,一把七孔砍刀就在快要落地的時候杜宇凡猛的一抬腳,手一順就接過那把七孔,其餘幾人見同伴無力地躺在地上,不由得感到莫名的恐懼,但是不知道哪來的不怕死的上前就是一刀,我勒個去了,這大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拿著砍刀一頓亂論,杜宇凡豪不猶豫的上前就狠狠的踹了他小子的膝蓋,哪成想這位掄刀哥實在是太猛,杜宇凡那一腳對他來說了隻是皮毛,根本打不出內傷來啊,撲哧,那位掄刀哥一刀幹在杜宇凡的腹部上,杜宇凡隻顧眼前的那人絲毫沒有感覺倒身後的殺氣,一人見有空子可轉,就拿刀向杜宇凡後背砍去,但是奇怪的是就在那人刀鋒剛要落下,卻傳來一聲鐵器碰撞聲,一把匕首穿門口飛來凶猛的打斷了那偷襲杜宇凡的流氓,狠狠地關在衛生間的牆麵上,杜宇凡知道後麵有人偷襲自己已經來不及了,但是他沒想到那人的刀會斷掉,但現在的情況也不允許他多想法,一個反踢,偷襲那人重重的倒飛初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