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明白,絕對不敢騙您。”男子聲音顫抖的道,連身上早已掉落的床單也顧不得拿來遮醜了。
“你是誰,怎麼在這裏。劉文強他爸去哪了。你跟劉文強什麼關係。”
“大哥,我跟劉文強啥關係都沒有……哎,你要幹嘛。”
男子剛了一句話,郝仁就順手拿起茶幾上一個大煙灰缸走上去朝著男子身上砸了起來。
同時嘴裏罵道:“沒關係,沒關係,我特麼讓你沒關係,沒關係能讓你住這麼大的房子,沒關係能讓你在這裏吸毒玩女人,我特麼非得活活打死你個勾日的,騙我。”
郝仁打的時候也十分注意分寸,沒打男子的頭,專門朝著男子背部和胳膊上砸著。
打了十幾分鍾後,郝仁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氣哄哄的道:“我特麼給你一次機會,讓我聽到一句假話,你今就活不成了,我跟劉文強他爸有仇,你子我也犯不上殺。”
年輕男子耷拉著一條胳膊,背上幾個黑青色的淤青正往外滲著血,嘴裏吐出一口血後,男子往後趴了兩下才哭著道:“別打了我還不成嗎。”
郝仁直接把煙灰缸砸了過去大罵道:“你再廢話我就劈了你。”
男子一臉懼意,聲音帶著哭腔道:“我真跟劉文強沒關係,我爸是警察局局長,劉文強他爹以前是黑老大,沒我爸幫他,他爹就是個混混,自從末日爆後,我爸帶著我們和他手下占了郊外的一個別墅區,他爹跑的遲,被怪物趕到了這裏,後來就幹脆不走了,一直在這裏躲著,這不是這幾派人過來劉文強讓人打死了嗎,我爸派了個防暴班過來幫助他,我沒事就跟著過來玩玩。”
郝仁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他現在人去哪裏了。”
“晚飯吃完就帶著手下下山了,是要屠了那個學校,我這毒癮重,就沒去。”
“從這裏走市區學校的大路有幾條。”
“恩?兩條,一條是公路一條是水路。”
“水路?能走船?”郝仁吃驚的道,他平日基本不出門,標準的宅男,還真不知道這裏有水路通航。
年輕男子哼哼著道:“大哥,我都了,您就饒了我吧。”
郝仁躺在沙上吸了一根煙後起身在屋子裏環顧了一圈,走過去把桌子上的一大盤雞腿和兩瓶紅酒裝了起來。
“大哥,我什麼都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一條狗命吧。”
郝仁理都不理,繼續在屋子裏到處翻騰著,終於在看到一瓶烈性白酒後郝仁才笑了起來。打開蓋子聞了一口後,郝仁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過頭衝著那個年輕人笑了,但那笑容在那個年輕人看來卻是那麼恐怖。
郝仁把那個大煙灰缸又重新拿在手裏向他走了過去,男子一看立刻就用腿蹬著地往後直退。
“你你你要幹嘛,我不是都了嗎。你要幹嘛,我艸。你個人。敢騙我,你特麼知道我爸是誰嗎,你敢動我就別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