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郝仁沒話,用下巴朝著不遠處的兩個鬆樹上點了點頭。
幽兒循著方向看去,茂密的鬆樹上結滿了鬆子,在涼風的吹動下搖擺著,幽兒一陣疑惑,剛要撤回目光,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一般一下子把目光挪了回去。
此時幽兒赫然現剛才郝仁讓她看的那棵鬆樹上有個黑洞洞的槍口,幽兒朝郝仁擺了個大拇指,慢慢壓低聲音道:“老公,你是怎麼現的。”
郝仁朝鬆樹底下指了指,悄悄道:“是他們自己把自己暴露了。”
幽兒不解的看過去,鬆樹底下全是早些年的枯枝敗葉,鬆針積了厚厚的一層,那些鬆針間還夾雜著幾個煙蒂,一個被揉的亂糟糟的煙盒也丟在一邊。幽兒看了身邊正在觀察另外鬆樹的郝仁一眼,心中對郝仁的敬佩更加提升。
“看來隻有兩個暗哨,你在這裏觀察,我去解決他們。”郝仁著就要出去。
幽兒一把把他拉住:“用閃電掌打死不就好了嗎。”
郝仁一笑道:“我感覺這個山上寂靜的有些過分,留個活口問問他,等著我給你露一手。”完就一下子鑽了出去。
一顆鬆樹上的男子正端著一把突擊步槍蹲在一支粗壯的樹枝上抽著煙,一隻手往脖子上不斷撓著,嘴裏罵罵咧咧的。
另一邊樹上傳來一個聲音:“你點聲,招惹過來啥東西咋整。就咱倆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男子不在意的彈了彈煙灰:“老大把周圍能動的都屠了個幹淨,有啥怕的,瞧你那膽鬼的樣子。”
話剛完,對麵樹上一陣劇烈的抖動,對麵那個男子一隻手拿著槍,一隻手使勁抓著旁邊的樹枝使自己不掉下去,兩隻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這個男子,嘴裏斷斷續續的喊到:“鬼,鬼,有鬼啊。”
這男子看起來一臉的不以為然,嘴裏猛嘬了一口煙淡定的道:“你特麼沒完了,一嚇老子好幾遍有意思嗎。”
話音未落,就感到耳邊寒光一閃,他對麵那個男子胸膛上插著一寒光四射的寬刀,那男子嘴裏往外嘟嘟的吐了兩口血之後就一頭栽倒了下去。
這男子當場就尿了褲子,郝仁聞著那股刺鼻的尿騷味,皺著眉頭一腳就踹了出去。就聽見被壓斷的樹枝聲音哢哢的響了起來,一聲悶哼後,這男子直接暈了過去。
“靠,這麼不驚嚇,沒摔死吧。”郝仁從樹上跳下來後拿著沾血的斬馬刀在男子臉上拍了拍,男子看起來沒有什麼反應,郝仁提起一口氣直接一腳踹到了男子的肋骨處,就聽見一聲慘叫,男子蜷縮著身體在地上嚎叫了起來。
郝仁直接把刀刃抵到了男子脖子上惡狠狠的道:“你再鬼叫我就把你頭割下來。”
男子一聽這話,一下子就不叫了,豆大的汗珠直接順著頭往下掉,一邊臉上占滿了土和鬆針,男子也顧不上擦拭就跪下衝著郝仁直接磕起了頭:“鬼爺爺饒命啊,我平時沒幹過壞事,我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