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如此多人的麵被一個剛入門的弟子傷成這樣,自己卻是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許魏已經被恥辱刺激得徹底失去了理智。
“去死,去死,去死吧!”
許魏不停揮動著長劍,但是淩雲霄已經失去了和他戰鬥的興趣,欺負一個精神失常的人,他還真做不出來。
隨著淩雲霄不斷退避,許魏的攻擊越是瘋狂,終於被許魏纏得不耐煩了,淩雲霄打算一劍將他震暈過去,長劍帶著些許震蕩之力朝著許魏而去,在震蕩之力的作用下,劍勢淩厲了一倍不止,周圍的弟子看到這裏都是滿眼駭然之色。
“小子,你敢!”
剛要出手,一個炸雷一般的聲音傳了過來,淩雲霄如今身體虛弱,有沒有真元護體,居然被這聲音震得內腑受創,一絲鮮血出現在他嘴角。
來人年過中旬,衣著華麗,滿麵紅光,隨著這人到來,四周圍觀的弟子迅速讓開一條道路。
“高手!”
這是淩雲霄看到這人的第一評價,接著淩雲霄就感覺一陣氣血上湧,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天劍宗居然還有這種心胸狹隘的人存在,而且還身居高位,如果他如今實力未失的話,真想衝上去一劍結果了他!
如果淩雲霄所料不錯的話,來人應該就是任務堂的堂主了,也就是那個許魏的師父,看這人來的方向,顯然他先前一直在任務堂中,以他這種修為,任務堂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應該逃不過他的眼睛,但是衝突發生這麼久他都不露麵,直到自己的弟子受創了才出來。
而且淩雲霄如今的身體情況絕對瞞不過他的感知,身體羸弱,真元盡失,但是對這樣一個弟子,他先前的一喝居然用上的真元,直接導致淩雲霄內腑受創,用心之險惡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這也是淩雲霄憤怒的根源,“既然你這麼不顧身份,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淩雲霄不管來人阻止,拚著傷勢加重一劍拍到許魏身上,這次卻是沒有再留手,強烈的震蕩之力直接將許魏遠遠震飛出去。
“小子你這是找死!”
因為沒有想到淩雲霄在自己麵前還敢動手,所以任務堂主想要救援也是來不及,讓人在自己麵前重傷自己的弟子,任務堂主殺人的心都有了。
任務堂主的話,淩雲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就那樣緊緊盯著任務堂主,眼裏全是不屑。
對於淩雲霄的怒視,任務堂主視而不見,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會把這種小角色放在眼裏,徑直來到廣場中央,對著許魏問道:“怎麼回事?”
他先前的一喝已經讓許魏清醒過來,如今看到自己的師父有為自己出頭的架勢,許魏重整旗鼓委屈地說道:“師父這個弟子罔顧任務堂的規定,根本就不把師父和我們任務堂的人放在眼裏。我按照規定給他兌換貢獻值後,他卻非要說我克扣他的貢獻值,而且還出手傷人,天地良心啊,弟子一直遵循師父的教導,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還請師父為弟子做主!”
許魏說完就老實跪在地上,左一巴鼻涕,右一把眼淚,把一個被人欺負的弱者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任務堂主冷冷說道:“如果你說假話你知道我的規矩的,但是如果你所說屬實,欺負你的人為師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在這天劍宗任務堂,欺負我弟子的人還真沒有生出來!”
“師父明鑒,弟子所說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分欺瞞!”那許魏說完又是一陣哀嚎,就差去抱他師父的褲腳了。
“起來吧,為師相信你。”那任務堂主說完就看向了一旁的淩雲霄,眼中的殺意怎麼也掩飾不住。
雖然心中氣憤難平,但是淩雲霄並未出聲辯解,從這師徒開始演這雙簧開始他就一直冷眼旁觀,臉上全是輕蔑之色。
淩雲霄的反應無疑讓任務堂主怒火中燒:“小子你罔顧我任務堂規矩,隨意欺淩我弟子,現在本堂主就依法將你收押,等你有悔過之意時再放你出來。”
任務堂主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然後對著幾個執法弟子說道:“來人,將他給我綁了!”
淩雲霄豈能不知道,隻要被他帶走自己不僅罪名坐實,而且很有可能再也出不來了,這些伎倆他見得多了,壓抑許久的氣勢再次爆發。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