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張岩的臉色變得更加鐵青了,“我信,我信了!”嘴角還微微地顫抖著。
“這下你可以了吧!”我這才拿起筷子,夾了幾口菜吃。
張岩坐直了身體,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梁晴,我最近在看攝像資料的時候,總覺得有有雙眼睛在看我,我轉過身,那雙眼睛又好像不存在一樣,我把這件事告訴了隊長,隊長也有過這種感覺。”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身體還嘚瑟了一下。
我們重案組裏的人個個都是精兵強將,看慣了屍體,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害怕,更不相信什麼鬼神,直到我見到顧澤的時候,我才認可世界上真的有鬼。
看他這樣,嚇得不輕,肯定是遇到了比我遇到顧澤的事情更怪異可怕,不然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會像女人一樣,話眼睛躲躲閃閃的。
不是謊,就是嚇得。
他的話停在了這裏,看著我的身後,捂著嘴巴,一直搖頭不敢再一個字。
顧澤和風爵同時放下了筷子,看著我的身後。
我看著他們怪異的眼神,也轉過頭向我的身後看去,除了們根本就沒有什麼!
“下去,她不敢對你怎麼樣!”顧澤瞬間移到了張岩的身邊,紅色的眼睛對我身後出警告,然後漸漸恢複成了黑色的眼眸。
張岩瞬間輕鬆了很多,“我跟隊長都感覺到了這件事情,隊長都,他做夢的時候,甚至總是夢到有人被殺,還提起了你,他有人當著他的麵把你給殺了,你哭著喊著救命,他就是救不了你。”
顧澤離他更近了,靈體故意擠著他的身體,舉起拳頭,手上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你們隊長想我老婆幹嘛,是不是還對她有什麼企圖?”嘴一撇,狠厲地看著張岩。
我走過去,坐到顧澤的身邊,用一根一次性的筷子,插到了他的大腿上,以示警告,方正他又不會覺得疼。
顧澤轉過臉,“老子待會兒再收拾你。”我紅著臉又踹了他一腳,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準是心裏又是在想耍流氓的事情。
張岩往風爵的方向坐了坐,自從見到顧澤,他就一直戰戰兢兢的,不敢離顧澤太近。
風爵站起來,讓陶落和林灼華往旁邊坐坐,讓張岩坐在他們中間,“顧澤,你還真是個醋桶,現在哪是吃醋的時候!”風爵揶揄他。
顧澤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沉默不語,低著眼睛看了一眼風爵,然後繼續吃菜。
“你繼續,別管他們,狐狸和狼是做不了朋友的。”但願他們聽到我的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不要鬧了,乖乖坐在原地吃飯。
張岩拿起桌上的紙巾,操了擦汗,“我隻是隊長的夢,沒有別的。”他想顧澤解釋。
顧澤根本不想再理他,為了讓他能好好聽,我給他夾了一碗菜,讓他慢慢吃。
“梁晴,你知道,咱們重案組從來不相信什麼牛鬼蛇神的,我以為隊長手上案子不少,壓力大才會這樣,根本就沒有想到鬼的那個方向去,誰知道一晚上,我查案子下班下的比較晚,就看到隊長一個人在重案組門前,一邊跑步一邊在跟一個人話,的什麼我也沒有聽清,可是他麵對的是空氣呀,他的對麵沒有人,你他會跟誰話。”張岩的眼眸變得神秘莫測起來。
依我想,隊長要不是神經病,就是遇到了鬼,我跟他工作了兩年,從來沒有現他這樣過。
“那王屍呢?”王屍身體裏一直留著一個劉靜,事情沒準是劉靜做出來的,她已經知道我麼回來了,做出一點引人注意的事情,引起我的注意,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