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們想了想,隻能在這附近找找看了,輝應該是一座孤墳,找到有一座墳頭的也許就是他。
為了保障領的安全,老人家跟在領的身邊,舟舟是妖,她變出了一棵樹,讓樹的根莖去找一找,或許有什麼線索。
那些在旁邊圍觀的鬼們圍著我們,舉著刀在觀察時機,大概想趁著我們不注意,殺了領,以解他們的心頭之恨,顧澤圍在我身邊,生怕我會被領波及。
我們來的時候,顧澤在鬼群裏打探了了一下,那些鬼基本上都是被領的前妻害死的,其中還有一些孩子,他們的怨氣很重,以前是因為畏懼領的前妻不敢下手,這次聚在一起是沒有什麼顧忌了。
“你們快過來,是不是這裏。”風爵驚喜地叫了一聲。
我們全都聚了過去,這裏果然有一座孤墳,孤墳旁邊長著一棵歪脖子樹,那棵樹不是很高,正好是一個人的高度,從那棵歪脖子樹裏走出來了一個人。
是個年輕人,當然也是鬼,看著才二十歲左右,長得跟領很像,也是很白淨的樣子,見到我們就上前要打我們,尤其是見了領跟見了仇人一樣,或許這就是領的兒子。
“輝!你是輝嗎?”領流著眼淚叫他。
輝根本就不理他,隻是看著我,“你又找了一個三啊,這回這個有點野呀,長得挺夠勁兒的!”著就走過來要摸我的臉。
顧澤的臉立馬就黑了,轉身一個後踢將輝踢到了歪脖子樹的一旁,“我的女人也敢碰,信不信我讓你灰飛煙滅!”顧澤一個手掐著他的脖子,一個手指著他的臉,臉上寒光四起。
領趕緊攔著,“他是孩子,不懂事,都是我的錯要罰就罰我!”領跪在我們的麵前。
風爵切了一聲,“報應這個詞用在你的身上最好!”陶落也跟著點點頭,麵癱的臉上寫滿了厭惡。
一陣清風刮來,圍在周圍的鬼馬上都消失了,就連老人家也突然不見了,剛才都沒有一絲的風,現在難道是那女鬼來了。
我的手立馬鑽進了口袋裏,捏著金筆和符紙做著萬全的準備。
這陣風由變大,誰都不出聲了,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靜的可怕,突然聽見空氣中傳來嗚嗚嗚的聲音,乍一聽像風聲,仔細聽實際上是一個女人絕望的哭泣聲。
“還我的兒子,逼死我了,為什麼還要逼死我的兒子?”哭喊聲從遠處傳過來。
接著一陣白霧飄過來,顧澤將我抱在懷裏,用手輕拍著我的後背,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他都這麼害怕,可想而知那鬼厲害到了什麼程度。
風爵和陶落不見了,領也被白霧淹沒,逐漸地我隻能看清楚顧澤,一點都看不到別人。
隻見我所見的範圍之內,漫的燒紙在上飛舞,一群人出現在我的麵前,有的人還往後看,他們是在悄悄地送葬,像是怕什麼人。
裏麵出現了輝的屍體,原來輝被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將他送進棺材裏埋的,而是將他用席子裹了裹直接埋到了坑裏。
在被土埋之前,一個穿著孝服的女人鬼鬼祟祟地跳進了坑裏,看著像是用手挖土在埋人,實際上卻是在拿輝手上的金戒指,那女人轉過臉我一看,是三秀兒。
怪不得不得好死,看到這裏,霧氣逐漸消散,風爵和陶落就站在顧澤的旁邊,領被繩子掛到了歪脖子樹上,是輝親自給他掛上的,領一點掙紮的跡象都沒有,看來時自願赴死。
“輝,你這是幹什麼?他是你的爸爸,你不能殺了他,你這是在做理不容的事情,快放下他!”我試著勸著輝。
可是輝像著了魔一樣,根本就不聽我的話,他的眼睛都是直的,肯定是被那個女鬼給控製住了,這個女鬼真是狠毒,留著領到現在,確是讓他兒子的鬼魂親手殺了他。
我怎麼樣都不能看著人在我的麵前被殺死,我用眼神示意舟舟,讓她命令那歪脖子樹掉下那根綁著繩子的枝杈,可是舟舟怎麼努力都不行,她那顆樹有一股力量附著在上麵,她無能為力,除了那股力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