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隻是看了一眼,許利群就把車門又關上了,咽了口唾沫,調整一下粗重的呼吸,尷尬的說道:“等一會兒再走吧。”
我們也都看到了那一幕,點頭表示沒意見。其實我們都很受煎熬,那女的的哼哼聲實在太風騷,真讓人受不了。
沒過多大一會兒,就沒了動靜,裏麵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王彪挺著大肚子,係著褲腰帶,滿頭大汗的鑽了出來。
往裏麵一看,那女的正在穿內褲,二缸眼睛一紅,就要往裏麵衝,大缸一下把車門關上,一腳踹開了自己的弟弟,“行了!有點出息沒!”
“我,我。。”
二缸覺得自己很委屈,不過看到大哥不善的神色以後,也就沒敢再說什麼。
大缸把錢拿出來,給我們分了一下,一人四百,至於多出來的,都是他的事,我們不過問,當初談好的價位是多少,現在就拿多少。
幹這活就這樣,假如你花一千塊錢請十個人,那你最後得了一萬塊錢,那九千就是你自己的。
不過你要是一分錢沒得著,這一千塊錢你就得自己掏腰包,別問為什麼,就倆字,規矩。
一會兒的功夫,那個女人穿戴整齊的鑽了出來,王彪上下打量著她,最後分出二百塊錢,遞給了她。
那女的搖搖頭,說不要錢了,然後一頭紮進了屋子裏,再也沒有出來。我們幾個都上了車,開始往回趕路。
一路上,我們都很沉默,因為大家都太累了,這一天過得真是太刺激了。打人,砸攤,跑路,王彪更牛逼。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覺得這小子真不靠譜,你說出來混,找小姐是很正常的事,但第一次給了小姐,我就真的沒辦法理解了。
當然,可能這隻是我的個人想法,因為現在社會上很多小青年,第一次都是花一百塊錢在紅房子裏解決的。
我們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大缸把我們送到我家豪宅,就開車走人了。我們都困的不行不行的了,就將就著在我家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一起上學,我這才想到跟徐倩倩那個小弟說好,今天晚上在學校後麵的鬆樹林裏單挑。
我問許利群他們,他們怎麼看。他們一致認為,隻許勝,不許敗,贏了,請我吃大餐,輸了,就讓我吃翔,還要在網絡上開直播吃。
我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不過那家夥比我力氣大,真公平單挑一場,我也不敢說自己穩贏。想來想去,隻有放鬆心情,養精蓄銳,準備迎接挑戰。
兜裏有錢了,中午跟薛玉柔去外麵吃的飯。我突然發現有點男人賺錢養家的感覺。隻是這錢實在是少了點。
薛玉柔讓我去買手機,我看中了一款,可惜差了兩百塊錢,最後還是她幫我出了二百塊錢。
我想到晚上要去打架,幹脆把新手機放在了薛玉柔這裏。免得一不小心在弄壞了。
抱著薛玉柔在大樹下乘涼,我看了講台一眼,突然想起了某些不開心的事,就小心翼翼的問道:“玉柔,我想問你個事兒。”
“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