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連你都不是那天暻的對手,你這又是何苦為難你的弟子,讓她們去送死呢?”一道爽朗之中卻又帶著幾分陰寒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玉仙宗宗主看見來人,緩緩起身,朝來人作了作揖,而後揮手讓弟子們先行退下,心中有著一股隱隱的怒氣,隻是,這怒氣,倒是被玉仙宗宗主藏得很好。

這人的話雖然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就這樣直接地在弟子們將這話說出來,這無疑是在落她的麵子。

“前輩,先前你可是說了這鏡水神域的君王已經身受重傷,這個時候,即便沒有死,那也是重傷臥病在床,如今,怎麼又能夠偷偷潛入我這玉仙宗,還在我玉仙宗肆意破壞?”玉仙宗宗主看著青衣蒙麵男子,向男子質問道。

男子臉上倒是並沒有著急之色,反而讓玉仙宗宗主先行坐下,還緩緩品了一口茶。

這悠閑散漫的態度,倒是與玉仙宗宗主臉上的焦急之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待玉仙宗宗主著急得幾乎要火燒眉毛之時,男子才將手上的茶杯緩緩放下,緩聲對玉仙宗宗主說道:“宗主,這一次的事情,我在玉仙宗投了多大精力,又用了多少物力人手,你應該知道,而且,我這上頭,也還有主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家主子也不會饒了我,所以,我比宗主,還要擔心會出事。”

對男子的話,玉仙宗宗主將信就信,試探著詢問道:“那前輩可是已經有了什麼應對之策?”

男子淡淡地點了點頭,甚是從容淡定:“我的人,連鏡水神域的君王也能夠對付,難道還會對付不了他的幾個屬下?”

“屬下?”玉仙宗宗主疑惑問道,隨後又道:“不對,鏡水神域君王座下的幾個心腹,我都知道,無非就是佚楓佚清佚安三個人,但是這三個人卻沒有一個人修習火之力,能夠悄然進入玉仙宗,又敢在玉仙宗製造這麼大的動亂,除了鏡水神域的那個君王,還能有誰?”

“宗主這番猜測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說到底,宗主這一番也不過僅僅是猜測,並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來的人就是鏡水神域的君王。

但是,我卻是有確切的消息,知道鏡水神域的君王這個時候奄奄一息,重傷昏迷,一直醒不來,試問如此,這鏡水神域的君王又有什麼能力能夠跑到你玉仙宗縱火了?”輕易蒙麵男子嘴角的笑容微微勾勒起一抹冷笑,而後緩緩說道。

聽到男子這話,玉仙宗宗主心下算是安定了幾分,但是,隨後卻依舊忍不住地向男子問道:“可是,前輩派去的人不是已經被鏡水神域的人扔回到玉仙宗的地頭上?”

聽到玉仙宗宗主的話,男子臉色不由一沉,冰冷著臉說道:“能夠成為鏡水神域君王的心腹自然是不簡單,否則我也不需要動用這一批人,讓他們直接與天暻同歸於盡,但是,他們的人厲害,不代表我們的人弱,我派去的人,尚還留存了一個活口,在最後時刻,已經將營帳之中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