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暻冷眼看著被佚清一腳便踹到一旁。

“刺殺,陷害,本君應該如何與你算這一筆賬?”尉遲暻緩聲詢問道。

但是,語速越是緩慢,喬旭敏卻覺得越是心慌。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怎麼記得,尉遲暻不過隻是一個丞相府的公子,雖然受寵,但是,因為拖著一副病驅,平日裏也鮮少露麵,縱然露麵,也是湯藥不離身,一臉的病容。

可是,現在眼前的尉遲暻,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病秧子,那一身的氣勢,縱然是她年輕時候的爹也無法與之相提並論,更令她感到驚奇的是,她竟然會覺得現如今的尉遲暻身上籠罩著一股濃濃的帝王之氣。

“不,我沒有派人刺殺您,也更加沒有去陷害您啊,丞相府與北帝學院沒有關聯,我有什麼理由去刺殺您或者是陷害您。”喬旭敏連忙撇清自己身上的嫌疑說道。

不知不覺,喬旭敏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因為對尉遲暻的敬畏,竟然還使用上了敬稱。

“但是你卻敢對本君的女人下手!”尉遲暻聲音的陰寒之氣、肅殺之氣不由重了兩分。

要是敢陷害他,他或許還能對喬旭敏這個女人高看一著,畢竟,現在還有誰敢去陷害他?

但是,比陷害刺殺他還要更令人動怒的是,喬旭敏這個女人竟然敢對沐諾下手,這便是觸了他的逆鱗。

要不是他吩咐了佚清一直在暗中保護著沐諾,恐怕沐諾都已經不知道要經受多少次的刺殺!

“我……我沒有對您的妻子下手啊。”話音剛落,喬旭敏立即反應過來,說道:“不對,你不是還沒有任何的妻妾嗎?”

站在一旁的佚楓在聽到喬旭敏的這一句話以後,緩緩退後了這一步,眸帶同情看著喬旭敏。

喬旭敏膽子還真的不小,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他家主人,為了沐姑娘遲遲還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都不知道已經煩惱動怒過多少次,辦法想了一個又一個,也否定了一個又一個,就是沒有想到合適的,而他們這些作為屬下的,每天除了要幫忙處理朝中大事以外,還要幫主人想著如何才能夠將妻子追到手,也很是辛苦。

在這一件事情上麵,一直都是尉遲暻的痛處。

這喬旭敏膽子還真的不小,不僅敢去對沐諾下手,還敢去戳尉遲暻的痛處,這一條小命,今日就算是玩完了。

“本君是沒有妻子,但是,那又如何?!難道本君就不能有喜歡的女人嗎?!你敢動了本君的女人,罪無可恕!”尉遲暻臉上帶著幾抹猙獰說道。

原本已經處於暴走邊緣的尉遲暻,喬旭敏這一句話成功地將尉遲暻的一腔怒火徹底點燃。

“將她淩遲,然後丟到萬獸園中。”尉遲暻冷聲命令道。

喬旭敏這個女人與北安晴一樣,不過都是沐諾的手下敗將,竟然還敢去算計謀害沐諾,縱然是死上千百遍都不能將他心中的怒火給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