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副所長很客氣的把韓之鋒讓到自己的辦公室,其他幾個人包括張豫和郭濤都到了審訊室訊問。
“我的兩個安保不會有大的問題吧,”
韓之鋒喝著副所長泡的熱茶問道。
“不會,就是有人腿斷了也就是輕傷二級,拘留半月罰款,這是最終的懲罰了。”
副所長笑道,沒當回事,
“韓董你不清楚,咱們國內的驗傷等級不是很細致清晰,主要看內髒器官的傷害,別是腿了,就是給破相了也是輕傷二級到三級,”
韓之鋒撇撇嘴,嗯,這驗傷是夠粗陋的,破相無法逆轉也是輕傷,嗬嗬。
訊問很順利,這時候的張豫和郭濤已經不咬住是韓之鋒打的了,他們知道就是扳回來又能如何,隻是結仇更深罷了。
在辦公室裏等候的韓之鋒接到一個電話,
“我韓董,你這樹敵夠多的啊,鐵西區區高官的秘書你認識嗎,”
王海出一個名字。
“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人,怎麼了,”
韓之鋒有些不解。
“這個人來電話是希望學校考慮一下把監控拿出來,給被打的孩子一個交待,如何如何的,因為涉及到你,校長和我講了講,被我駁了,”
王海道。
“看來這兩個渣男社會資源不少啊,”
韓之鋒鄙視道。
“行,我就是告訴你這個事兒,你知道有人出手幫他們就是了,當然了我們學校和他們行政單位不接軌,他們也無法難為我們,”
王海完放下了電話。
看來還有個渣男在出力啊。
訊問結束,由於張豫和郭濤強闖奕大女寢樓,威脅恐嚇女生,暫時羈押,通知家裏人拿錢領人。
周桂兩人則要等待張豫和郭濤的驗傷,最後才能定下來,現在也隻能羈押。
“周哥,你們兩位是為國家衝鋒陷陣拚死搏殺的功臣,這次讓你們進了局子,我隻能非常對不起,我的問題,”
韓之鋒不為他做錯了,但是周桂等人真不是做這個的,他們內心有他們自己的驕傲和尊嚴。
“韓董,我們上了戰場流血流汗為的是一個公平公正的國家,韓董你沒有做錯什麼,相反,總有些衙內相害你,我們其實打的挺痛快的。”
周桂很灑脫,他雖然是安保人員,但是韓之鋒就是讓他們做安保工作,其他的雜七雜八的事兒基本不勞動他們。
總在韓之鋒身邊的結果就是他們才是最了解韓之鋒的人,韓董這一路走來太艱難了,在商場上拚命奮鬥,還有抵擋不知道哪裏飛來的明槍暗箭,即使這樣,韓之鋒的企業還是一飛衝,他們私下裏也是與榮乃焉。
這次幾個衙內竟然想要騷擾韓董的未婚妻他們出手毫無壓力,並不認為丟份。
“在裏麵委屈一些日子,到時候我親自來接兩位,擺酒慶賀,”
韓之鋒交待了幾句這才離開。
當他來到派出所的門外的時候,劉昊已經帶著兩個接班的安保出現在派出所門口,遲三和十多人也來到派出所外等候,韓之鋒上車後立即離去。
看到韓之鋒走了,副所長立即給區警局副局長郭水城打電話,結果郭水城不在分局。
這讓讓副所長兩麵討好的想法暫時落空。
韓之鋒來到熾鋒樓下下車後,把遲三找來,
“找到這個張豫和郭濤的弱點了嗎。”
“韓哥,張豫老爹在這裏有個辦事處,主要是和市裏麵一些人聯係,而郭濤的老媽開了一家高檔的飯店,區警局和區各個派出所但凡有宴請都到那裏吃飯,就是這些生意足以讓他們一家賺的盆滿缽滿的,”
遲三已經找到了兩家在奕州的弱點,當然相比之下還是郭濤家的弱點更致命。
“那就去做吧,告訴兄弟們,每人兩萬,出來後再加一萬,”
韓之鋒冷冷道。
“好嘞,韓哥,這事兒我保證辦的漂亮,”
遲三應了一聲走人。
公司駐奕州辦事處的主任姓蘭,他剛剛在這裏接到了自家老板的兒子在派出所裏打來的電話,讓他去接人。
“喲,張少,您怎麼又到局子裏去了,”
接到這個電話蘭主任頭疼不已。在他看來老板的家業早晚有一讓這廝敗光了。
“少廢話,趕緊拿五千塊來接我,”
張豫羞惱道。
蘭主任放下電話立即準備了五千現金準備出發,就在這時候辦事處的二樓裏進來四個人,他們大刺刺的坐在一樓會客廳裏,他們歲數都不大,坐在那裏一言不發點起來煙,
‘恕我眼拙,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蘭主任看到幾人來頭不善笑問。
“嗯,我們來找一個人,張豫在不在,”
一個年輕人問道。
“哦,你們來的不巧,他出去有事,”
果然啊,這幾個人是被張豫招惹來的。
“哦,不在沒關係,是張家的生意就好,”
那個年輕人邊邊站起身來,接著他從風衣裏拿出了棒球棒,氣勢十足的一揮手,幾個人立即散開,
公司的一個女文員尖叫著跑出去,蘭主任和其他兩人向門外跑去,他們真是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