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教授解釋道:“當兩個人生氣時,兩個人的距離是最遠的,而為了掩蓋當中的距離使對方能夠聽見,於是必須要喊起來;但是在喊的同時人會更生氣,距離會更遠,就要喊更大聲……”
教授又說:“當兩個人在相戀的時候會怎麼樣?情況剛好相反,不但不會喊,而且說話都很細聲細語,為什麼?因為他們的心很近,心與心之間幾乎沒有距離。所以相戀中的人幾乎是耳語式說話,心中的愛因而更深。到後來根本不需要語言,隻要用眼神就可以傳情,而那時心與心之間已沒有所謂的距離了。”
感悟:
生氣時,要想想是不是值得大喊大叫。如果對方是自己心愛的人,那麼沒必要喊,否則會疏遠了與愛人之間的距離;如果對方是自己的朋友,那麼也沒必要喊,否則會使朋友變為敵人。輕言細語地說話,才可以拉近與他人之間的距離,促進事情的順利進行。
一個人心中有想法,就一定會在外表上有所表露
齊桓公早朝時與管仲商量要攻打衛國。退朝回宮後,一名從衛國獻來的妃子看見了他,就走過來連拜了幾拜,問齊桓公衛國有什麼過失。齊桓公很驚奇,問她為什麼這樣問。那個妃子說:“我望見大王進來的時候,腳抬得高高的,步子邁得大大的,臉上有一種強橫的神氣,這都是要攻打某個國家的跡象;並且大王看到別人沒有什麼表示,看到我,臉色卻突然變了,這明顯是要攻打衛國。”
第二天早朝時,齊桓公衝著管仲一揖,召他進來。管仲問:“大王不想攻打衛國了嗎?”
齊桓公一想,這兩天邪了門兒了,怎麼每個人都知道我心裏想什麼?於是問管仲:“您怎麼知道的?”管仲回答:“大王上朝的時候,向我作了一揖,並且很謙恭,說話的聲調也緩和,見到我而麵有愧色,因此我知道大王一定是對昨天商議的事情改變主意了。”
又有一次,齊桓公與管仲商量伐莒,還沒有商量出結果此事就被國人知道了,齊桓公對此事有些奇怪,便問管仲是不是喝醉了把消息泄露出去了。管仲搖頭說:“國內必有聖人!”
齊桓公歎了一口氣,說:“我想起來了,今天我到城牆上巡視在下邊幹活的民工,有一個拿拓水杵的人一直向上注視我,估計就是他吧?”齊桓公於是命令這些人重新來服役,並且不得由他人代替,同時下令衛士把負責拿拓水杵的人帶來。
沒過多長時間,衛士們帶上了一個叫東郭的人。管仲命令迎賓官員恭恭敬敬把東郭迎接進來。管仲客氣地問:“是您說大王要伐莒的嗎?”他說:“是的。”管仲又問:“我們沒有說過要伐莒的話,您為什麼會這樣說呢?”東郭回答說:“大人物善於謀斷,小人物善於揣測。這是我暗中推測出來的。”管仲說:“您是怎麼去推測呢?”東郭回答道:“我聽說君子有三種臉色:悠閑自得、宴享喜樂的時候,是鍾鼓之色;愁悶悲傷、清靜無為的時候,是喪服之色;勃然奮發、躊躇滿誌的時候,是兵革之色。那一天,我望見國君在城台之上,臉色躊躇滿誌,這是兵革之色。國君嘴動而不發聲,所說的是‘莒’的口形;國君舉手臂而指,指的方向與你所指的都同樣是莒國。我私下猜測現在我們周圍未臣服的小諸侯國隻有莒國,所以這樣說。”
管仲十分佩服,於是向齊桓公推薦,把東郭任命為了相當於情報部長的官職。
感悟:
一個人如果心裏有所想法,就一定會在外表上有所表露,不過因為修養和個性而程度可能會有所不同而已。也就是說,隻要觀察力強,把握好細節,通過察言觀色,我們可以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看到一個人的內心,才能夠真正地了解一個人
趙學長與楊濤,是同班同寢。趙學長初見楊濤,覺得還過得去,適中的身材,適中的長相,適中的口音,適中的談吐,但越相處他越看不起楊濤這個人。男人,首先要大氣,可是楊濤卻小氣得讓他無法忍受。
他們寢室有六個人,每當他們商量著湊份子,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楊濤從來都不參加,理由隻有一個:沒錢。後來,他們實在不好意思不帶他,就說:“沒錢不要緊,咱們是一個團體,不能總差你一個人,一起去吧,不用你掏錢。”楊濤還是不去,理由是:他要抓緊時間掙錢。
趙學長不否認楊濤是個好學生,但過於正經的學生在他們看來就有些可笑和傻瓜了,就算沒有進入社會,他們也知道,不懂得與人打交道的人永遠都不可能混出一片天地。他們寢室的五個人慢慢地都和他疏遠了,不是嫌他沒錢,而是覺得他這個人身上沒有男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