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怎麼就成了我是鬧事的了,明明就是這小子。
方天驕滿心無奈:“天驕,記住了。”
藍滄河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戰逍遙,轉身飛去。
晚間,鳳霞舞、謝飛燕和肖芷若關在屋內,不知在密謀什麼,方天驕獨自一人去了中域域主府,無人打擾戰逍遙在酒樓住處房間內練習著‘吸星決和‘毀滅斬’。
不知幾個時辰過去,豁然,咻!
一道淡若氣息的破空聲傳來,戰逍遙敏銳的感知到了來人。
月朗星疏,雲淡風輕,威嚴矗立的‘封劍碑’平台上,一身藍色衣衫的方天驕麵色平靜的看著緩緩飛來的戰逍遙。
戰逍遙輕巧的從飛劍‘煞靈’上踏上平台:“你終於想說了?”
“你可想聽?”
“不想。”
……
戰逍遙右手背在身後,一雙星眸般的眼睛遙遙的看向遠處,嘴唇輕啟:“故事已經發生了,在聽又有何意,該麵對的總要麵對,該做的總要去做,即便做不到到頭來也不會後悔。”
方天驕愣住了:“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不知道”
……
方天驕表情一滯,緩步走到戰逍遙平行之處,遙望著繁華的鎮龍城夜景,少頃意味瀟瀟輕輕而語:“大夢初醒已千年,淩亂羅衫,料峭風寒;放眼難覓舊衣冠,疑真疑幻,如夢如煙,看朱成碧心迷亂;莫問生前,但惜因緣,魂無歸處為情牽,貪戀人間,不羨神仙。”
方天驕一句一頓,每一句語句似乎都映入在了戰逍遙的心田。
殘魂轉世,這是戰逍遙內心深處最大的秘密,這方天驕誦讀的話語究竟是何意?
就在戰逍遙內心滿腹震驚之際,方天驕話語落寞:“大家族豪門背後隱匿的悲哀你又如何能懂,我所要做的隻不過是一場瘋狂的大夢罷了。要戰便戰唯我逍遙,逍遙二字啟是那麼簡單。你可以,我卻做不到。”
“逍遙麼,不過是率性而為而已。隻不過規矩太多,我們的率性都被框在了其中。哪怕是五塊大陸頂端的存在,也不過事生活在更大的框框之中罷了。”
“咦,你戰逍遙也有無奈的時候。奇了怪了。”
……
“對了,凡塵大陸就要亂了。”
“我知道。”
方天驕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戰逍遙,滿腹的鬱悶盡去:“你就不能裝作不知道,讓我的嘚吧嘚吧的嘚瑟一會麼?”
……
“我已經在這裏聽你嘚吧半天了。”
方天驕滿心鬱悶:“我想說髒話。”
“憋回去。”
一向高傲的方天驕,在戰逍遙麵前卻是沒有絲毫脾氣,帶著一絲幽怨九分淒楚:“會憋出內傷的。”
清風浮動,兩人靜靜的站立,遙望著虛幻的城中之城王城之所在。
“三大域入侵中域,你當如何應對?”
“尊我者,我必尊之;辱我者,我必討之;欺我者,我必戰之。要戰便戰,唯我逍遙。”
“額,這可不是幾個宗派之間的爭鬥。亂戰之中想要逍遙?談何容易。”
“教給你一條至理名言,一般人我從來不會透露的。”
“是什麼?”
“打不過就跑,有多快跑多快,而且要把逃跑技能練熟練嘍。”
方天驕淡若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