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有些事情那小子想要隱瞞又如何遮蔽的住,王緲被重創,幽蘭山莊被毀早已經是事實,我所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晚輩告辭。”
宗主並未在意攀少離,離去與否也不再關心。
“宗主,王緲畢竟是您曾經的弟子,我們……”
“王緲,早已被逐出師門,不再是我滄瀾血皇的弟子。再說,攀少離那點花花腸子在老夫麵前玩弄,還嫩了點。就是攀振督親自前來,老夫都不會給他麵子,那大少一個不用理會。
到是那個戰逍遙的少年有些讓老夫好奇,他身上定然有著什麼奇遇。算了,一個不入流的學院教習而已,這種天方夜譚的傳聞不可盡信。”
“是。”
攀少離飛離血色宗後,嗤然一笑:“這種子先給你埋下,這引線我在給你多布置一根,滄瀾血皇,也就是個自以為是護犢子的老家夥而已,早晚都會把你扯進來。”
攀振督逗留了片刻,遠處一名紅色衣衫的青年朝這裏飛來。
“攀少,你找我?”
“劉兄,幾日不見修為又有精進啊。看來滄瀾血皇坐下最傑出的弟子,果然不凡啊。”
“過獎過獎,怎麼比得上‘夜流城青年八傑’攀少的威名,攀少今日找我何事?”
“也沒什麼大事,走我們酒樓聚聚。”
兩人朝著夜流城飛掠而去。
夜流城一豪華酒樓,幾名青年圍著一身紅色衣衫的青年,連連勸酒,直把那紅衣青年灌的醉意熏熏。
潘少離眼神一沉:“劉兄啊,‘飛花狂刀’趙立這幾日有些不太對頭啊。”
“他不是你們‘夜流城青年八傑’之一麼,出了什麼事?”
“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那家夥競技場被張少捧過了頭,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背叛了我們,我們畢竟和他曾是好友,親自下手比試有些不太合適,是以想借劉兄之手教訓教訓他。劉兄,這一年多來,我可是將你當朋友的,各種好處、稀奇寶物、美女可沒少讓著你吧,這忙你該幫吧。”
“這?我師尊可是不讓我輕易和他人比鬥的,而且他可是你們曾經的兄弟,我如果有失手掃了‘八傑’的麵子怕是不好。”
“哎,無妨無妨,劉兄可是滄瀾血皇首席大弟子而且是最傑出的,修為可是實打實修煉出來的,豈能是我們這些吞食靈石能夠比擬的。這夜流城以後還不是你劉兄威名光播,如果能出手,教訓教訓他,也好讓他知道劉兄的威名,讓他知道誰才是夜流城的主人。走吧,就是一場比鬥而已。”
麵對突然湧來的城民,戰逍遙可不想就此被圍困,騰起飛劍徑直朝著夜流城外飛去。
“恩人、大俠……”
一眾城民熱切呼喚的話語,令戰逍遙極其汗顏,飛掠的速度更是迅捷。
鳳霞舞嗤然一笑,徑直追去。
出的城外,周剛張口問道:“老大,我們現在去哪?”
“夜流城是不能呆了,去北邊的郡域城池戰技鬥場練練手吧。”
一行四人,朝著西北方向的星夜郡飛去。
一日後,腳下山脈之中不少草木的葉片綠色之中透露著一層淡紫顏色,遠處看去整個山脈和草木都如同沾染上一層紫色。
解決到幾隻飛行低星異獸,一路上到風平浪靜。
“老大,好奇怪的景致,這裏怎麼如此景象?”
“這裏叫‘紫色山陵’,整片山陵地區土壤之中有一種紫色礦脈,是以整片林木都被沾染上了。”
鳳霞舞的解釋讓周剛頓時釋然。
豁然小天眼神一淩:“前麵有情況。”
此刻腳下一人多高的灌木叢一片狼藉,成片成片的灌木被壓倒,不少大坑密布,還有不少噴濺而出的新鮮血跡,顯然此處經曆過一場艱難的戰鬥。
飛掠半個時辰後,一個村落呈現眼前,木棚搭建而成的近百座房屋稀疏的坐落,村落中間圍著近百十號人。
當戰逍遙一行,飛落而至之時,幾十名修煉者目光不善的盯著戰逍遙。
這些修煉者身形狼狽、衣冠不整,個個掛彩,外圍一群普通村民麵色焦急的張望著。
戰逍遙不解的問道:“這裏出了什麼事麼?”
一個中年漢子,赤著光腳,衣著粗布衣衫一身農夫打扮模樣:“這位少年,看你們打扮和身手定然都是修煉者,我們這裏的莊家地裏突然闖入了一隻凶猛的異獸,他們就是獵殺那隻凶獸的。可那凶獸太過凶猛,完全不是對手。”
戰逍遙微微點了點頭,朝著幾名修煉者走了過去:“看你的傷勢不輕,我這裏有一些丹藥,對外傷和五行傷害都還有一些治療作用。”
幾名魁梧漢子看著戰逍遙遞過來的普通瓷瓶,並未接取:“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不過我們已經上過藥了。”
十幾名修煉者眼神之中的敵意到少了很多。
鳳霞舞忍不住好奇張口問道:“一隻什麼異獸?竟然如此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