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霞舞臉頰微微一紅,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嬌嗔眼眸瞪了一眼趙逍遙,臉頰緋紅一片。
戰逍遙的話語,攀振督九根腸子般的人物如何不懂,身體一躬,張口道:“我那不屑犬子從小欠調教,大人可千萬別在叫他什麼大少,就一紈絝子弟,願賭服輸,我早就為大人準備好了,一百萬極品紫金靈石,算是對大人的賠償。”
我了個媽呀,一百萬極品紫金靈石,一百萬可是整個真蘭郡五年的收入,而且隻收不出的那種收入,對普通人和低階修煉者而言,光是想想都是一個天文數字般的存在。
現在極品紫金靈石礦脈,極其稀少,整個真蘭郡也就一座而已,而且一年出產的礦石隻有一萬枚不到。
攀振督身後一眾官僚滿心顫動,對戰逍遙的身份和來頭之大振愕不已。
周剛兩眼呆滯,嘴唇微張,一條白亮的絲線沿著嘴角流淌而下,一張周正的臉頰掛滿了狂喜之色。
戰逍遙敏銳的捕捉到了周剛的表情,心頭暗自好笑。
“周剛。”
周剛呆滯中。
戰逍遙加重了語氣:“鐵牛”
戰逍遙無奈了:“嗯,咳咳,嗯,笨牛。”
“啊,老大什麼事?”
“你胳膊還疼麼?”
“啊?不疼了啊,你給我的極品‘防禦丹’‘續骨生肌丹’那效果沒得說。”
極品丹,嘖嘖,這、這相貌憨厚的大個絕不會說假話,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來頭,天哪。
戰逍遙可顧不上攀振督一眾人的心思,恨鐵不成鋼意有所指的說道:“嘶,你這家夥,你剛才還說你渾身疼痛無比來著,你還說比鬥贏了準備試試張大少作為賭資額外相送的各種丹藥。”
周剛眨巴著眼睛,立刻就懵了:“我、我什麼時候……”
鳳霞舞如何不懂得戰逍遙的心思,對戰逍遙極度無恥的行為簡直是歎為觀止。周剛生性憨直,戰逍遙的話語周剛隻怕一時半刻理會不了。
無奈之下,鳳霞舞也隻得厚顏一次一心維護戰逍遙。
鳳霞舞迅速張口說道:“可不是,我還記得張少逼迫我賭鬥之時,隻要我參加了比鬥即可,並沒有說是具體哪一個對手,那張大少說隻要對戰一名對手就額外贈送一枚上品丹藥呢。我記得當時不僅再次打敗了‘曼陀羅’而且,還打敗了三十多名對手,到現在我渾身都酸痛無比。哎,恐怕一個月都無法教授學員了,還要購買一大堆補品補補身子呢,我的月奉怕也是沒了。”
噗。
這夫唱婦隨的,哦,不是夫唱婦更狠。你們還能要點臉麼?一枚上品丹,即便是一品的一枚也是一萬極品紫金靈石好吧。
攀振督臉頰立刻就綠了,內心吐血不止,啟料戰逍遙的話語還未說完。
“發起戰陣,我靈能消耗不小,我的朋友們個個也損耗不小,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你們的大少引起的麼,我早就說過我不想惹事,那些大少不聽哪。這戰陣‘乾石’‘坤石’的損耗,一枚可就是一萬極品紫金靈石,我們各消耗了十枚,就是五十枚,而且戰陣五人,每人的營養費、誤工費、材料費……”
噗……
我的個娘啊,你還靠譜不,你能靠點譜不。這獅子大張口的,你不怕噎死啊,敲竹杠也得有個限度啊。
饒是攀振督此刻都有些沉不住氣了,兩個鼻孔噴著滾燙的粗氣,給一點火星就能點著了,可又哪裏敢發作,滿心肉疼,卻無處發泄。
一群護衛呆了,敲竹杠竟然敲到了郡主頭上,還振振有詞,可誰敢說個不字。
庭院裏的潘少離滿心憤恨,麵頰肌肉顫動,可是牙齒卻不敢緊咬,有幾顆可是馬上就要脫落了,微微一動就痛得鑽心入骨,丹藥的藥效短暫不說,牙齒卻無法立刻修補。
滿嘴漏風的輕聲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做事可不要做絕了。”
戰逍遙似乎聽到了一般:“哼,如果我沒有殺手鐧,是不是已經被你們調教的大少給弄死了,昨夜我沒有當場問罪就已經給你們留了很大的麵子,如果細查下來,所有的追責隻怕你攀振督承擔不起。”
幾名官僚是不知道戰逍遙的具體來頭,可那攀振督是差點嚇尿了:“大人,大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和他們幾個孩子般性子計較。我定然會打斷他們的狗腿,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鳳霞舞本來還故作正經的板著臉,一副教習模樣,可看著一本正經有模有樣的戰逍遙和被嚇尿的郡主,麵頰上滿是榆耶之色。
這問責量刑,戰逍遙可是一巧不通,不敢胡亂開口,隻能大帽子亂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