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漫天的飛刀,淩空翻飛,組成了一朵蓮花形狀,這蓮花旋轉著,越轉越迅速,一股龐然巨力從蓮花上隆隆的釋放而出。
轟!砰!
黑色遊龍和蓮花撞擊在一處,磅礴的大力令整個橋麵一陣震顫,實質橋梁已經承受不住,砰的一聲以氣勁力道為中心,炸裂開來。
趙立倉皇使出絕技,蓮花氣勢還未達到頂峰就和遊龍撞擊在一處,此刻遊龍消散,蓮花消失,石橋塌陷,趙立胸口遭受重擊,身體高高拋飛朝著河麵跌落。
戰逍遙踏著飛劍,飛速掠動,就在趙立即將跌落河麵之時,戰逍遙一把接住了趙立,朝著河岸掠動。
‘飛花狂刀’趙立呆愣著,站在原地,原本以為這少年是來取自己性命的,可這少年竟然是來救助自己。
狂暴的戰鬥讓所有人都震驚了,遠處酒樓上幾個闊少此刻猛然站立而起,驚訝的看著戰鬥的方向。
一個滿是鷹隼眼光的青年,驚訝的說道:“張少的聖階打手,夜流城競技鬥場的不敗戰神‘飛花狂刀’竟然敗了,敗在了一低階武聖少年手上。這、這少年是誰?去給我查清楚。”
當戰逍遙攙扶著趙立落在河岸邊上之時,圍觀人群猛然熱烈的鼓起掌來。
生死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根本無須管對手的死活,這是生死鬥約定俗成的規矩。即便死亡,這由頭也怪不到對手身上。
自己這一生隻怕是完了,敗了無所謂,不敗戰神的名號壓抑的自己太累太累,可是此刻卻在張大少重金賭鬥之下敗了,輸了靈石也無所謂,更可怕的是張大少為了爭取臉麵的賭鬥,自己竟然敗了。
張大少的為人自己很清楚。回去,自己少不了皮肉之苦,怕是再也沒有資源修煉,隻能一輩子成為張大少操控的暗中死卒,隨時可以丟棄毫無價值的送死炮灰。
趙立滿心挫敗感:“你可以動手了。”
戰逍遙眉頭一凝:“我可從來不喜歡隨意殺人。生死鬥?輸了就必須要死麼?在我這裏沒這個規矩。”
戰逍遙真的不是濫殺之徒,本是真性情隨意的話語,在一眾人聽來卻又是另一種味道。如此年輕的少年,修為不俗不說,胸懷絕對是大俠風範。
‘飛花狂刀’趙立是徹底服了。
“哈哈哈哈,我‘飛花狂刀’竟然敗了,竟然敗在一少年之手。”
趙立滿是淒楚的狂笑著。
兩岸的人群群情鼎沸:“‘飛花狂刀’敗了,‘飛花狂刀’竟然敗了,這少年好生了得,低階聖者力壓高階聖者,力量上竟然碾壓,這、這怎麼可能呢?”
張嘯死死的盯著戰逍遙,憤怒、震驚交織,十萬極品紫金靈石雖然不是很多,可是如此拱手想讓給一個無名小卒還是極其肉疼。
“五十萬極品紫金靈石,我和你賭鬥,生死鬥,你可敢接?”
嘩!五十萬。
張嘯是氣急敗壞,無論如何也要弄死這小子。
戰逍遙微微一笑:“賭鬥,雖然有時能夠快速積斂錢財,可是對心性大受影響。我不愛賭,不過既然有人再度白送錢財,我若不收我豈不是更傻。”
張嘯濃烈的蕭殺之意極其明顯,這少年已經得罪了大少,可此刻為何還要再度激怒,贏了大少背後的勢力抬出,如何承受,輸了那可就是賠上了性命。
這少年狂妄過頭了吧。
戰逍遙長發一甩:“你先將十萬極品紫金靈石付了再說。”
張嘯怒了:“本大少,雖然傲囂,可是至少一言九鼎。答應的事情自然作數,你到是敢不敢鬥?你若能贏,我自然一並付給你。”
“好!我答應。這麼多人看著,你張大少的臉麵應該值當六十萬極品紫金靈石吧。”
張嘯低聲附在一隨從耳邊說道:“去,叫張莊主帶著幾名高手過來,如果我不敵,你讓他想個辦法務必把這個小子給我弄殘廢,能弄死了更好,一切事情我擔著。”
張嘯內力一運轉,一股凶猛的氣勢爆發而出,同時擒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徑直攻擊而來,那匕首上一抹濃鬱的氣勁層,更令這匕首顯得銳不可當。聖階八品的氣勁狂猛翻湧。
戰逍遙眼神一凝,這張嘯至少聖階八品。力量不下八十萬斤,作用在這小巧的匕首上,加上匕首上那濃鬱的靈能氣勁層,輕易就能把一個聖階低階修煉者四分五裂。
張嘯匕首一挺,腳下連點,動作迅捷的朝戰逍遙攻擊而來。
這大少很強,絕對是一名勁敵,此刻卻也是檢驗自己實力的時候了。近戰武技,我戰逍遙正好陪你玩玩。
戰逍遙腳下急點,收去‘無光’,改用雙掌。雙掌蓄勢待發,躲避著張嘯的攻擊。兩人迅捷的身影,帶起道道殘影,隻把一眾人看得驚愕不已。
河岸邊上的人群更是慌急的四下躲避,騰讓出更大的一片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