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凜凜。
一股疾風迅捷而至,一隻體型更為龐大的灰色蒼鷹,腳爪如鉤,揮動著雙翅落在了執法總使麵前。
霸氣威猛的蒼鷹,一雙銳利的眼睛閃爍著桀驁不馴的氣息,極其藐視的看著謝懷城等一幹人,唯獨對執法總使恭敬有加。
霸氣的騎寵、霸氣的隊伍,讓一眾人滿心震撼。
那執法總使轉過身來:“小子,如果想加入我執法堂,隻管來找我。你身上的秘密,讓我很是吃驚。”
不等戰逍遙有所反應,中年男子跳躍上蒼鷹的背部,威風淩淩的站立,蒼鷹載著執法總使遙遙飛去,那四十隻黑色老虎,載著黑虎騎在地麵幾個縱躍,消失在了屋簷上。那黑虎輕巧的縱躍,竟然不帶絲毫破風之聲。
“呼!,剛才可是嚇死老子了,特麼的,執法堂總使竟然親自前來。搞這麼大陣仗。”
謝懷城撫著胸口,大口的舒緩著心頭的憋悶。
“謝老頭,你可給我挖了好大一個坑啊。”
戰逍遙不疾不徐的話語令謝懷城猛然一愕,訕訕的笑了:“嘿嘿,我這不是缺人手麼,落日城糟此劫難,能夠信任之人有限。嘿嘿。”
此刻,戰逍遙副城主的頭銜徹底被坐實,而那黑虎城的任務竟然被執法總使交給我自己。
那執法總使,為什麼要將黑虎城的任務交給我?憑什麼認為我就會幫他。這麼大陣仗,執法堂的消息立刻就會走露出去。一位帝階使者,召見我,這不是擺明將我當槍使麼。
我戰逍遙啟是隨便任人擺布的。
戰逍遙無奈的搖了搖頭,黑虎城有一皇階,直接上門怕是不妥。沒有直接證據強行闖入隻會惹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實在不行,隻能借執法堂名義高調行事了,打不過溜就是,做的不好了在栽贓嫁禍給執法堂,反正有令牌在手。
鳳霞舞似乎想到了戰逍遙的舉動,輕聲說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戰逍遙突然想起什麼,張口問道:“對了,不是隻有皇階才能有坐騎麼?怎麼那些執法者都有坐騎。”
“有大能在上,提供資源,有專人馴化,聖階能擁有坐騎就不奇怪了。”
“看來,是的想辦法弄個坐騎了。”
謝懷城陡然一個淩冽:“坐騎可不是想弄就弄的,低階異獸速度極慢,還不如飛劍,高階異獸除非老閣主出麵幫你,否則搞不好就會被異獸給滅了。”
高空空中,執法總使站立蒼鷹背部,遙遙的看著落日城。
一個虎目淩淩的中年男子騰著飛劍,恭恭敬敬的站立一旁。
執法總使淡然的說道:“我這大刺刺的出現在落日城,黑虎城王且那小廝定然就要動了。戰逍遙,希望你能承受的住王且的怒火,也好讓我查實王且的背後的所有勢力和具體實力,在將一幹人等一網打盡。如若不然,你這天才少年可就算是一點都沒有利用價值了。”
總使背後虎目男子低聲道:“這小子,這般年少竟然是聖階了,很是邪門,是否讓他們再去查探一番。”
“不用,就一小小聖階而已,何須在意,再說他又不是我們的目標。”
微微一頓後,執法總使轉過頭來,滿麵嚴厲:“你身為滄河郡執法堂總堂主,可是身懷失察之責,黑虎城王且等一幹人的罪證再拿捏不住,你就以死謝罪吧。”
那虎目中年男子頭顱低垂絲毫不敢辯解半句:“是,總使。”
來到城主府,戰逍遙遣去不相關的護衛等人,壓低聲音問道:“謝城主,現在可否告訴我,地牢裏到底關押的是何人?”
謝懷城一陣緊張:“自我功勳夠了以後,挑戰戰勝上一任城主,那城主落敗之際反複告誡於我,地牢裏關押著重要人物,而且修為很是不弱,已經入魔,具體是哪些人我不太清楚,也從來未查探過。這種事情,最好不要輕易查探。執法堂都出動了,王懷遠的一幹餘孽和所創建的宗派隻怕是都要被毀去了。不信,你就坐等消息吧,不出三天,絕對將是一場腥風血雨。”
鳳霞舞美眸一眨:“我就知道那執法堂不是什麼好東西。”
戰逍遙繼續問道:“其他各域,都有執法堂的存在麼?”
謝懷城搖了搖頭:“五大域,五位霸主。各自管轄各自區域,執法堂是中域的執法組織,可謂是執法堂言出法隨,至於其他域如何管轄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回到修武學院,戰逍遙眉頭緊皺,絲毫想不透執法堂召見自己的具體原因。這也是目前為止,除了鳳爺爺遭遇強敵後,自己第一次碰到帝階大能。
雖然自己步入了聖階,在武師和大武師眼裏是高手的存在,可是麵對皇階、帝階自己完全就不夠看。
自己重生後竟然卷入無端旋渦,麵對的竟然是聖階強敵,若不是‘厄運體質’水、火元素二重覺醒,自己不動聲色暗中動手,隻怕自己此刻不是在跑路就是已經飛灰湮滅,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