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巨大的力道撞擊在盾牌上,王懷遠連同盾牌倒飛出去,砰的一聲撞入一棟樓閣之內。
“防禦係魂器?”戰逍遙一聲驚疑,身體立刻掠出。
樓閣內,王懷遠鞠嘍著身體站立著。
戰逍遙一步一步踱近,話語冰冷:“你是他們之中修為最高的,本該是最難對付的,可你遇到了我,我本不想殺你,可你卻對霞舞下重手,你該死。”
從來沒有這麼失敗過,被一個無名少年打敗。
王懷遠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那修為是如何提高這麼快的?難道是不斷吞噬紫金靈石?”
“你沒有資格知道,我隻問你,你們為何想要放出地牢裏關押著的魔功修煉者者?王緲的爹爹又如何會入魔?”
“你、你放了我,我自然會告訴你。”
“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跟我討價還價,你沒資格。”
王懷遠淒苦一笑:“此刻,隻有我能回答你的問題,你放過我我一定會告訴你。”
王懷遠本欲還想拖延時間,被一股大力擊中,身體拋飛撞擊鑲嵌在牆壁上,胸口已經血肉模糊。
戰逍遙並沒有直接下重手,嘴唇輕啟:“你就是一頭豬。”
王懷遠吐出血水,麵色猙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可是我縱然是輸了,你為何還要如此羞辱於我。”
戰逍遙眼神一淩:“當年我在學院之時,你兒子仗勢欺人,被我調教一番,就找天惠城斷刀堂的襲殺我,結果被反而被我滅了,從那時起我就開始注意你了。”
王懷遠看著眼前這少年,內心隻有滿滿的悲苦。
一個被自己忽視的微不足道角色,竟然戲耍的自己團團轉,搞得自己滿盤皆輸。
戰逍遙麵色一緩:“我喜歡戲弄你,就是喜歡耍你。你堂堂一位副城主,腦子裏裝的是屎麼?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王懷遠驚訝的說道:“我的那些聖者屬下,都是被你殺了?”
戰逍遙微微點了點頭。
王懷遠此刻滿心無力,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掉,輸在眼前這少年之手,還要糟他羞辱。滿肚子的憋屈和不甘化作濃濃的恨意。
“被我叨擾幾句竟然和自己的夥伴大打出手,你羞不羞,你臊不臊。”
王懷遠再度噴出一口血水,猙獰著,咆哮著:“夠了,你住嘴。”
戰逍遙一聲恥笑:“調教出這麼一個沒用的兒子,你也算天下第一人了。你這個父親不配,還副城主,我看是豆腐乳吧。”
“小子,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就你,打又打不過,你那法術對我卻又沒有作用,你又不是皇級,如何同歸?”
“小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做鬼,地獄都不會收留你這個無能兒,弱智、白癡。”
噗!
激怒攻心,又是一口血水,周身猛然騰起一團烈焰,朝戰逍遙衝去。
砰,戰逍遙猛烈的一掌,王懷遠就跌落在地,周身的火焰也就此熄滅。
戰逍遙蹲下地身來:“就你有兒子,這落日城多少民眾沒有兒子?”
戰逍遙繼續說道:“你放心,你兒子的屍身,明日民眾就會用來泄憤。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吧。”
噗,王懷成兩眼白眼一翻,沒了氣息,周身還冒著嫋嫋青煙。
一掌擊碎了王懷遠的天靈蓋,戰逍遙盤膝打坐,恢複傷勢,逼出體內五行力道後拾掇起物品離去。
戰逍遙返回鳳霞舞所在之地,幾人攙扶著來到了城主府,在城主府暫住養傷。
鳳霞舞的傷勢,火毒侵入些許。戰逍遙翻遍了儲物袋,在角落找到了極寒之地摘取的一些極寒屬性藥材,煉製了一些丹藥,喂服鳳霞舞服下,才徹底解除了火毒。
安頓好謝懷城的謝飛燕,這才起身朝鳳霞舞和戰逍遙的住處走去。
房間門口,謝飛燕卻止住了腳步,看著滿麵擔憂,悉心照顧鳳霞舞的戰逍遙,謝飛燕帳然若失,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轉身離去。
直到鳳霞舞徹底無恙後,戰逍遙才開始調理起自身的傷勢。
落日城危機化解,大陣才得以解除,立時湧入了不少的修煉者。
一日後,謝懷城才完全清醒,滿身傷勢的謝懷城不顧重傷在身,纏裹的跟個粽子一般,找尋到了戰逍遙。
城主府府主內院,謝懷城滿身裹著繃帶躺在一張大椅上。
一身黑衣的戰逍遙緩緩走了進來:“謝城主,如此重的傷勢,不好好養傷,這麼急著找我?”
相貌威嚴的謝懷城遣走了四下的護衛和下人。
“你就是修武學院的學員戰逍遙?”
戰逍遙訕訕一笑:“嘿嘿,城主莫怪,當時事出緊急我隻能冒昧,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