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刀,小爺讓你變成禿毛雞。
戰逍遙靈能全力凝聚,雙足猛然點動,一道殘影瞬時劃出,宛若一支箭矢徑直飛射司徒嚴。
剛猛的右拳,全力擊打而出。這一拳毫無保留,也是以自己全力一擊試探刀勁的力道。
司徒嚴眼神一凝,烈火刀朝著戰逍遙飛射而來的身影,就是猛烈的一刀劈出。
唐婉兒張口驚呼:“逍遙哥哥,不可。”
就在話語落地的同時,兩股磅礴的力道撞擊在一處。
砰!
大地震撼,不住顫動,普通人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上。一股煙塵自兩人對撞之處,升騰而起。一道灰色的身影,倒飛了出去,撞爛一排排房屋,跌落近了瓦礫之中。
煙塵在寒風中片刻就散去,煙塵之中一道挺立的身影,靜靜站立。一身幹淨素白的長衫、飄飛的長發、一雙深邃的眼眸、挺直的鼻梁,厚薄適中的嘴唇,英俊的麵頰上掛著些許邪邪的微笑。
靜!出奇的寂靜。所有人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站立著的戰逍遙。
炎豹,騰的一下,站立起來,雙眼之中滿是震驚和驚恐,看來炎虎並沒有誇大,這小子強悍的確實很離譜。
絡煞震驚萬分:“這不可能?這不科學?明明就是聖階水準,怎會這樣?這到底是什麼戰技?”
就在眾人驚訝之時,砰!的一聲巨響,垮塌的房屋猛然一震,瓦礫四下飛射,一道灰色的身影從瓦礫之中飆射而出,徑直朝著逍遙掠來。
掠動中的司徒嚴,滿麵猙獰,頭發淩亂,右臂一片血跡,烈火刀帶著一團磅礴的氣勁,砍來。
烈火刀已經臨身,朝著逍遙麵門,又是剛猛的一刀。就在刀身即將劈落的瞬間,逍遙雙眼一凝,口中一聲大喝:“萬丈霞光!”
戰逍遙的靜立的身體,陡然變成了一道虛影,一雙肉掌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猛然揮動,一道道掌影形成的氣勁從身體飆射而出,這一道道掌影宛如幾百根從一柄弓箭上朝著四麵八方同時射出的箭矢。
一眾人,再度震驚了,桌子上一個躺倒的酒壺滾動掉落下來,砸在絡煞的腳背上,可絡煞竟然毫無察覺,隻是震驚的看著場中的狂暴少年。
戰逍遙打出的無數道掌影,立時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手掌形狀的防禦屏障。司徒嚴錯愕的看著這一切,除了震驚就是再度震驚,無法接受,無法相信。
司徒嚴,咆哮著:“我就不相信,虛影也能防禦我這烈火刀。烈火焚日。”
砰!司徒嚴,猛烈的一刀撞擊在了巨大的手掌之上,沒有想象中刀身劈落而下的爽快,隻有右臂劇烈的疼痛和虎口再度被反震之力撕裂。
司徒嚴懵了,炎豹傻了,唐婉兒呆了,絡煞等人卻笑了。
戰逍遙的身影詭異的消失了,一下刻,戰逍遙的身影居然出現在了司徒嚴身後。
“看小爺的踹狗腿法。”
迅猛的一腳,帶著一股咆哮,一腳踢在了司徒嚴屁股上。
饒是經驗豐富的司徒嚴,此刻也隻能來得及使用靈能護住身體。隻一腳,司徒嚴的身體就拋飛而出,在空中化作一道劃線,再度砸爛一排房屋,跌了進去,被瓦礫掩埋。
所有人再度驚呆了,個個震驚的看著長發飄舞,一臉平靜直直站立的戰逍遙。
司徒嚴震飛身上的瓦礫,身體一掠,從房屋中掠了出來,頭發散亂,惡狠狠的站在場中,緊盯著眼前的少年。
絡煞麵色一凝,張口說道:“司徒嚴,如此欺淩一個少年,還是老夫來會會你吧。”
炎豹突然站起身來,張口說道:“絡煞的青龍煞月刀,早就威名遠揚,今日隻是和逍遙府主切磋比試,既然未分勝負,那就不要在比了吧。我們走。”
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慢著。”
炎豹鬱悶憤怒的臉頰,豁然掛上了笑意,轉過身來,笑著說道:“逍遙府主,還有什麼事麼?”
戰逍遙微微一笑,張口說道:“傳聞,炎家一向光明磊落,這些又都是你的手下,今日比試賴頭小三銀針裹毒,飛射的銀針射傷我逍遙府的家雀、寵物、花草、器具,還有司徒嚴毀我庭院,這些炎家難道不該賠償麼。”
炎豹麵色一陣,眼中一陣怒火,可麵頰上依舊笑意(盈*盈)的說道:“比試嘛,都是很正常的,再說那銀針隻是射掉了空中野鳥的一根羽毛而已,又怎麼會是家雀呢。至於寵物,這庭院之中哪裏有什麼寵物?如果確實有,炎家賠償便是。”
戰逍遙嘴角微揚,輕輕一笑:“需知飛鳥少了一個羽毛,那就不能飛了。而且剛才那隻鳥確實是我逍遙府馴養的家雀。”
戰逍遙朝地上一指又張口說道:“那寵物已經被那來頭小三射殺了,諾,你看那不就是它的屍身麼。”
一眾人無不好奇不已,紛紛探頭查看,隻見地上凍的硬邦邦的一隻醜陋的蟲子,頓時一陣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