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府?”
青年帶著滿腹疑惑,臉色凝重的跨入門來。
宴席竟然設在內宅一處空曠的庭院之中,已經有不少人落座。相熟的坐落一桌,不斷低聲交談,紛紛揣測著逍遙府主人的身份。
那邪魅青年一出現在宴席之上,不少官僚、族長紛紛起身,向著那青年打招呼,更有不少人起身離坐,走上前去與那青年行禮拜會。
戰逍遙,眼神犀利,轉頭問向身旁的絡煞:“絡爺爺,此人是誰?”
“他是炎家二公子,炎豹。”
龍、虎、豹?不該有這麼巧合吧?
戰逍遙頓時想起炎龍的名字來,在和這陰邪青年的相貌一比較,一絲驚疑浮騰而起。
戰逍遙,眼光一淩,不由多看了那青年幾眼。
依舊一身素白長衫的戰逍遙,見主要貴客已經到齊。這才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各位達官顯貴、各位族長、門主、商賈,在下戰逍遙,一個無名小卒而已。我知道再坐的很多人都不認識我,這也是你們今日能來的原因,想看看我戰逍遙是何許人也。不過既然今日能來,就是給我麵子。”
戰逍遙話語未完,頓時滿屋議論之聲。炎豹嘴角更是掛滿恥笑,輕聲張口說道:“沒有我炎家的同意,今日能來這麼多人麼?!”
戰逍遙話語一頓繼續說道:“今日我戰逍遙設宴相邀各位,是因為從今往後此處府邸就是我戰逍遙的住處,叫逍遙府。府內由絡老主張大局。各位能放下手頭繁忙事務,前來道賀,我戰逍遙感激不盡。我就是一商人,從今往後生意上的往來,還會多多打擾到各位。今日略備薄酒,請大家開懷暢飲。”
“婉兒,看你看待他的眼神,你們似乎早就認識?”
唐婉兒麵頰微微一紅:“這輩子,最不後悔的就是私自進入了爹爹不讓我進入的修武學院。”
絡煞眉頭一皺:“你這丫頭,答非所問。他到底是何來頭,怎麼會有如此多錢財?是不是哪家大宗門的大少爺?竟然看中了我家婉兒。”
唐婉兒麵頰再度一紅:“絡爺爺,你瞧好吧。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他總有辦法做到。”
“咦,你這丫頭,還沒怎麼地胳膊肘就往外拐。”
就在這時,羅輝站了起來張口說道:“逍遙兄,張闊大將軍今日本欲親來,可是有要事在身,特命我替他前來拜賀。張闊大將軍說,你和他之間的生意做的很好,如果逍遙兄有需要,盡管開口就是。話我已經帶到,今日還有緊要之事,不便飲酒,在下就先告辭了。”
“羅兄,慢走,不送。他日我們在飲個痛快。”
所有人猛然一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竟然和駐軍有生意往來,這戰逍遙到底是何來頭。
羅輝一離席,官府的官僚、一些商賈紛紛找尋到戰逍遙,不住敬酒。更有不少管家或者下人前來拜賀的紛紛站起身來,離府而去,不一刻又有不少達官顯貴親自帶著厚重的禮品前來拜賀。
炎豹眉頭緊皺,眼色一使,一個壯實的漢子站了起來,聲音沙啞的說道:“逍遙府主。”
突兀的聲音一響起,所與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好奇的看向說話之人。
那漢子離開座位,走向空曠的一處院落站定,又繼續說道:“今日本是逍遙府的大喜之日,可這光喝酒多沒意思。能夠成為偌大一個府邸的府主,相必閣下定然身手了得,在武道或者法術上必然有所造詣,早下特想和府主討教一二,這大冷天的又是在露天飲宴,活動活動熱熱身子不是更好。”
所有人怔怔的看著這一切,唯獨炎豹,麵帶微笑。
一個名叫巴騰爾滿臉絡腮胡,相貌極其粗獷的西域漢子,怒目圓睜,豁然站起來大聲說道:“今日是我逍遙兄弟成立府邸的喜慶之日,你賴頭小三到底什麼意思?”
賴頭小三的名號一亮出,頓時嘩然一片。
“賴頭小三,此人竟然是賴頭小三,聽說此人的仙女散花和那幽冥奪命雙環很是了得。不少聖階高品修煉者折損在他手裏。”
“此人的諢號雖然不好聽,可是修為很是了不得啊。”
“聽說他是替炎家辦事的,深受炎家極力栽培呢。”
賴頭小三又張口說道:“能夠在桃花鎮立足,擁有諾達一個府邸,光靠錢財是站不住腳的,若想服眾,沒有一定實力豈不是分分鍾就要被滅掉。”
巴騰爾大喝一聲,一把抽出兩柄板斧,張口說道:“想要和我兄弟過招,先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賴頭小三不削的張口說道:“手下敗將而已,囂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