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個一身鎧甲的兵卒騎在一種似馬非馬騎行異獸的背上,速度不減急速向這青年衝來。
“小子,還不閃開,找死啊。”
青年在路中央站定身子,雙手環抱胸前,英俊而瀟灑的麵容麵容上掛著一叢微笑,一雙深邃的眼眸和一口白牙成為了焦點。
唏律律!騎手雙手一勒韁繩,坐騎才緊急的停在了青年的身前。
“小子你找死。”馬背上的三名兵卒,也都是武道修煉者,一把抽出兵器,朝著青年當頭砍來。
青年嘴角一揚,雙眼一凝,身子不閃不避,張口說道:“你們這些家夥,太沒有禮貌了。”
一陣拳風掠過,三名兵卒的兵器斷落,叮叮當當掉了一地。
青年依舊站在原地,雙手環抱,一如之前模樣一般。三名兵卒的身形這才落在青年身前的地上,驚恐的看著手中半截的兵器,驚愕的吞咽著口水。
青年眼神一瞪,張口說道:“我問,你答,否則就是死。”
“是是是,大俠盡管問便是,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們這麼慌急是幹什麼去?”
“北域、西域眾多部落起兵叛亂,我們是去稟報軍情的。”
“軍情?什麼軍情?”
“一股自稱為赤洪軍的叛軍已經發起了叛動,攻占了很多城池。他們擁軍三十萬,武道師、法術師也是不少。”
“那桃花鎮情形如何了?你們可是從桃花鎮而來。”
“我們正是從桃花鎮來的,桃花鎮就在我們身後不遠處,還有半日路程就可以趕到。桃花鎮屬於交通要道,關卡樞紐,附近駐兵很多,並沒有什麼戰事。”
“駐軍很多?有多少駐軍,駐軍最高將領是誰”
三名兵卒渾身一顫,結巴的說道:“這個,這個都是重要軍情,我等可不敢說啊,這是要掉腦袋的。”
“你們要是不說,此時一樣沒有命在。”
“那,這個,這個,我們是桃花鎮西邊方向的駐軍,駐兵三萬,大將領姓張名闊。”
“傳聞桃花鎮不是一年四季溫暖如春,月月桃花不敗麼?怎麼天氣為何如此寒冷?桃花怎麼都凋謝了?”
“從一年前開始,桃花鎮的節氣就變了,冬冷夏熱,具體原因這個我等就不知道了。”
“滾吧。”
“多謝,大俠饒命。”
幾名兵卒狼狽的爬起,飛也是的跨上坐騎奔逃而去。
青年目光一凝,朝著桃花鎮快步走去。這青年正是逍遙。
在臨出中域之時,戰逍遙曾找尋了一處村落,打聽了一番桃花鎮的情形。
大多都是傳聞消息。
當飛掠二十多個日夜之後,真正踏足桃花鎮之時,戰逍遙才發現,傳言中昔日春意盎然的景象,竟然蕩然無存,一年四季從不凋零的桃花樹,此時隻有光禿的樹幹,原本從不見寒冷和酷暑的節氣,眼下雪花朵朵,滿目蕭條。
桃花鎮一個府邸大門前,滿地的枯枝落葉,緊閉的大門上刻有唐府二字。
豁然一些殘破的記憶突然湧現腦海:幾個打鬧嬉戲的幼*童,從朱紅色的郝闊大門之中奔出,圍繞著大門兩側高大威武的石獅子嬉鬧追逐。
這畫麵豁然又消失不見,一種久違的親近之感和熟悉感傳入腦海。
豁然畫麵再度一轉,一個天真爛漫的孩童虛影竟然出現在眼簾,而孩童背後的景象竟然是此刻戰逍遙所看到的景象並無二至。
唯一不同的是,孩童的背景畫麵,滿是生機盎然,郝闊的庭院清晰可見。
憑借著腦海的畫麵,和那孩童如同引路一般嬉戲跳躍前行的畫麵,戰逍遙輕車熟路推門而入,緩步進入唐家外宅,一些偏僻的下人廂房爬滿了蛛絲,落滿了灰塵,一株株的桃花樹也已經成為了光禿禿的樹幹。
大門竟然無人看守,院府並沒有一個下人。
一套下人房間院落內,戰逍遙走尋到單獨的一間房門前,推門而入,簡單的陳設,卻十分整潔,睡床之上褥子和棉被已經灰黑一片。
“爹、娘?你們在哪,遙兒回來了。”
豁然腦海之中那孩童歡快的話語傳出,一個慈眉善目一聲補丁衣衫的下人婦人滿麵慈愛的走了出來。
“是遙兒回來了,來告訴娘親,今日又跑到哪裏調皮去了。”
腦海之中的話語又消失不見,滿麵驚疑的戰逍遙略一遲疑,輕輕推開主房的房門,房內空蕩蕩,桌上一片灰土。
驀然一個嚴厲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是誰?到我唐家做什麼?”
戰逍遙一轉頭,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嬌俏玲瓏的小瑤鼻,整張麵頰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配以一身粉色衣衫,絕對是一俏麗、可愛而清純無比的軟妹子。
令戰逍遙吃驚的是,眼前的少女也極其驚訝的看著戰逍遙。
“小六子,小六子,真的是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