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起床後劉哥正好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後安鎮吃早餐,我搭車過去,看見劉哥和李陽,陳銘和林虎坐那,我走過去坐下點了一份炒粉,我問劉哥這事怎麼個搞法?
劉哥很嚴肅地說,周桂青被我們誤導,說今天我們萬城沒人守,所以我們等會要去跟周桂青碰麵,讓他相信我們都在後安鎮,我聽後疑惑地說,就我們幾個人去?被圍了怎麼辦?
李陽說,我們是跟周桂青的人碰麵,然後等他的人通知他我們在後安鎮,等周桂青的人一去萬城,這事就搞定了,不過我們也要跟周桂青的人交手,陳銘笑嗬嗬地說,簡單,就這麼辦。
我看著陳銘笑了笑,我們吃完早餐後,找到周桂青的人,他們五六個人正聚在一起打牌,劉哥走過去踹翻一個,右手抓住一個人的頭往桌子上砸,我呼出一口氣,上去打倒兩個人已經精疲力盡了,打完後他們連滾帶爬的走了,應該是去報信了。
十幾分鍾後,劉哥接完電話說,周桂青讓人去萬城了,有人開來一輛轎車,劉哥打開後備箱,裏麵有幾把刀,我拿起一把九環刀,還挺重的不過很鋒利,陳銘第一次拿著刀有點緊張,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等一會站在我身後,陳銘要麵子地說不用。
我們拿著刀上車去周桂青的老宅,開車到門口就看見五個人從裏麵走出來,停車後我們一下車,我舉起刀直接砍下去,已經砍過人的我,現在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什麼,眼裏隻充滿殺戮,正要進門,裏麵十幾個人拿著刀朝我們衝過來。
我沒有後退,劉哥與他們砍在一起,劉哥果然身手不凡,怪不得哥哥讓我跟著劉哥,我也衝上去一刀朝一個光頭砍去,李陽和林虎還挺猛,陳銘一直躲在我身後,還嘴硬說不用,劉哥一連砍倒五六個人,周桂青的人害怕的丟下刀投降,我們的刀上都濺上血。
我們進屋裏找周桂青那個老東西,沒看見人,劉哥抓住一個混混問,你們老爺子在哪?那個混混支支吾吾地說,已……已經……逃走了,我們坐上車回萬城,劉哥打電話問情況怎麼樣,說是已經全部搞定了。
這樣一來,後安鎮就是我們的了,興隆城也本來就是哥哥的地盤,後方一穩固,前麵就好對付黃家了,我們來到劉哥的汽車廠,劉哥說我哥會親自回來處理這件事,我點點頭就走了,陳銘跟上來,我問他有事嗎?
陳銘對我說聲謝謝,我笑著問謝什麼?陳銘不好意思的說,謝謝你保護我啊,我點點頭就走回去了,我回到家就準備洗澡,我沒看見黃銘,問劉冰他去哪了,劉冰說剛剛出去了,我走去外邊正好看見黃銘從一輛轎車裏下來,手裏拿著袋子,黃銘看見我說,回來啦。
我問他袋子裏是什麼?他說是衣服,我點點頭走回去洗澡,黃銘這小子有事瞞著我,我吃完飯後抽根煙就睡了,黃銘幫劉冰收拾碗,黃銘問劉冰,你喜歡他吧?劉冰點點頭,黃銘歎口氣說,如果我不是黃家人該有多好,劉冰看看黃銘沒有說什麼。
早上,我起床後整個人都不舒服,好像有點發燒,我買了早餐然後去李伯那,李伯還沒開門,我吃完早餐又進被窩睡會,睡到中午起來,全身都沒力氣,頭也特別疼,劉冰坐在椅子上看我不對勁,問我怎麼了,我說應該是發燒了,劉冰開車把我送到李伯的診所。
我迷迷糊糊的躺在病床上,李伯用體溫計一量42度,李伯給我打了兩針然後吊點滴,吊了幾個小時,我醒後看見診所裏沒人,我推著吊瓶的架子走到後麵,看見李伯在廚房做飯。
我坐下問李伯,我這個還要吊多久啊?李伯切著菜,轉過頭瞅了我一眼說,吊完這瓶就行了,我哦了一聲坐那看著李伯做飯,幾分鍾後劉冰帶著黃銘來了,看見我在廚房,劉冰用手摸我的額頭問難受嗎?我點點頭,裝可憐。
李伯把菜端上桌說,他還死不了,你們都留下來吃飯吧,劉冰問可以嗎?我笑著說,沒事,都是熟人,李伯笑了笑說,小兔崽子,真當這是你家啊?我抬頭看吊瓶,已經打完了,李伯幫我拔針出來就可以吃飯了。
我拿碗試一下湯,超好喝,我對李伯說,老頭,廚藝見長啊,這次我喊他老頭,他居然沒有拽我耳朵,有點奇怪,我們坐下後,李伯給我們盛飯,我一看那紅燒排骨就流口水,我夾一塊試試味道,這跟酒店的一樣好吃,大廚的手藝啊。
劉冰和黃銘都不好意思吃,我夾了一塊肉喂劉冰,黃銘戳了戳我,我夾一塊塞他嘴裏,劉冰他們簡單的吃了幾口就不吃了,我坐著打了個嗝,吃得太飽了,我們跟李伯打了招呼後就走了,回到家我坐在電腦前準備打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