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嗬嗬一笑,“哦?你要暴力逼供嗎?不怕被投訴?”
殺手雄邪笑一番,把嘴湊到葉天耳邊,小聲道:“沒有人證物證,誰信?”
“你叫洪峰是吧!”葉天道。
殺手雄微微哆嗦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葉天道:“就在前天,在這個房間,你打一個嫌疑人,那人說要投訴你,你很囂張的拿出自己的身份證給他看,說要投訴盡管投訴,我就是從你身份證上知道的你的名字。”
“你!!!”殺手雄馬上站起來,警覺著掃視著房間的各個角落。
“別找了,攝像頭早摘掉了!”葉天道。
葉天當然沒有攝像頭,他是借助異能看到了前天的畫麵,正是小胡子打完人後,亮出身份證給他看,然後又打那人的情形。他根據這個畫麵,可以輕易的推測出當時二人說話的大概內容。
殺手雄臉色發青,心咚咚直跳,“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葉天又看了一圈房間,道:“十天前,你又對著一個光頭嚴刑逼供,當時你是往他眼睛裏灌辣椒水!”
“你!!!”殺手雄後背開始發涼,他又看了一圈房間四周,仍然什麼都沒發現。
“我說了,攝像頭都被拿走了,現在在我手裏。”葉天道。
殺手雄氣喘籲籲,心跳加速,“你還知道什麼!?”
葉天不慌不忙,笑道:“二十三天前,你採著一個人的頭發暴打,直接採掉那人一層頭皮,那人還手了,一拳頭打在了你的雞ba上麵,你疼的直跺腳!”
殺手雄額頭冒出大汗,走向門口的垃圾桶,一腳踢開,在裏麵翻來覆去,他懷疑這裏被人放了監控。
葉天撇嘴一笑,“別找了!這裏麵的垃圾,是一星期前才裝進來的。而且裏麵隻有十幾個煙頭和兩塊衛生紙,煙頭是你抽的,衛生紙是你在三天前審訊一個女犯人的時候,她色/誘你,你幹了她之後用過的!”
殺手雄一個不穩,險些暈過去,這人到底是誰?私家偵探嗎?還是007?為什麼對這個房間發生的事了解的一毫不差!?
“審訊完了……”殺手雄有氣無力的說完,沒敢繼續審問一鵬和皮強東,就把他們放掉了。
三人是步行往賓館走的。
“天哥!多虧了你!”皮強東道。
葉天道:“審訊室的關,咱們好過!因為大部分審訊室都有黑幕,隻要我看到他們之前的不法行為,再說我掌握了視頻證據,就能把他們嚇住。新聞報道了,之前和衛康一起交易的毒販以及那些山田組成員全被當場擊斃了,協議是衛康和聶康跟高層簽署的,現在高層沒有任何關於咱們參與這次行動的線索。所以,咱們安全了!”
聽了葉天的話,一鵬和皮強東齊齊鬆了一口氣。
葉天接著說:“聶康沒有參與任何行動,加上他有權有勢,上頭不敢輕易動他,眼下,隻有祈禱衛康能平安躲過這一劫了……”
一鵬和皮強東互看一眼,各自情緒低落起來。
“別多想了,眼下咱們也隻有等,走吧,帶你們去我老家看看!”
“你老家?不是在風海市嗎?”一鵬問道。
“嗬嗬,誰說的,我老家就在京城,是開收藏公司的。”
“啊!?”
衛康已經從一處破池塘洗了把臉,進了一處城中村,這裏全是用磚建成的二層舊樓,雖然外麵有一所本科大學,十分熱鬧,但村子裏麵卻非常的安靜,偶爾有一些大學生會來這裏的出租屋開房。
城中村的道路錯綜複雜,一會兒一個彎兒,衛康剛拐進一個彎……
嗡!一輛摩托車帶著風駛過,摩托車上坐著一男一女,奇特的地方在於,男的開摩托,女的穿著個裙子,跨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的屁股不停的往前頂……
“一路飆車一路插呀!嗬!還能這麼玩兒!”衛康自言自語的讚頌一番,轉頭而去。
“打炮不!?”一名戴著口罩的路雞衝衛康說道。
衛康直接擺了擺手。
路雞一般都是在這租房接客的,怕這裏的居民認出她們是站街女,所以大都戴著口罩招攬生意。
天色已晚,衛康可不敢去正規賓館過夜,最好找個不看身份證的地方住一宿,可是有嗎?對了!路雞那邊肯定不用查戶口!而且自己剛剛被通緝,還沒達到家喻戶曉的地步。
衛康急忙回過頭去,準備去找那名路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