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足球是少數人踢,歌可是大多數人唱!”
“足球,是讓全世界如癡如醉甚至瘋狂的一種遊戲!足球,是公認的世界語言,任何國度的人都能聽懂,都能交流!”橙美琳忙解釋道,“如果你成了球星,全世界都有你的球迷!”
“是麼?”秦雷也聽說過世界杯期間人們的瘋狂,但由於自己不感興趣,也沒在意,難道真有這麼多足球球迷?
“不但如此,而且足球起源於華夏古代的‘蹴鞠’遊戲,後來通過阿拉伯人傳到歐洲。”橙美琳不無痛心地道,“可是現在,華夏的足球卻遠遠落後於歐洲,甚至其他無數國家!華夏的足球若不崛起,我橙美琳會死不瞑目!”
秦雷皺了皺眉,怎麼這丫頭年齡比他都小,卻動不動就想到死啊自殺啊什麼的?
“我橙美琳生為足球生,死為足球死!”橙美琳忽然又敏捷地拔出匕首,“你今天若不答應,我的心願也沒了著落,我,我活著真沒多少意義了,還不如為我崇拜的人而死!”
天,又來了!
“美琳,你能不能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你的生命可是父母給的!”
“我沒有了父母,幾年前,我的親人已經在汶川地震中去了另一個地方!”橙美琳握著匕首的手顫抖著,痛苦地叫了起來,“秦雷,你真不答應嗎?”
“我可以試著去踢。但你也得答應我,從此之後,你必須珍惜生命,再也不準動不動拿生命開玩笑!”秦雷心道,這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她的遭遇竟然與他和步凡一樣悲慘。
也許,這便是劫數?也罷,隻要能掙來群體的好感幣與仇恨幣,踢踢足球應該也不是壞事。
他倒不擔心會不會踢,因為他的技能訣裏麵,什麼技沒有?
“好耶!我答應你,秦雷,此後,你不叫我死,我永遠都想活下去!”橙美琳又撲上來抱住秦雷親上一口,“好,我的初吻又給你了!”
汗,還是初吻?
“行,去休息吧。”秦雷忙揮手道,“不過我還有一大攤子事,足球的事放以後再說。”
“以後是多久?半個月內行嗎?”橙美琳急了,“半個月後有一場球賽,決定著狂風隊能否繼續保留在華甲聯賽的關鍵之戰,你一定要參加!”
“行!去吧,我還得學習一些足球知識。”秦雷害怕她賴在房間不走,趕忙答應著將她推出了門外,然後反鎖上了。
秦雷攆走了橙美琳,這才盤腿坐到床上,取出水雪兒送的胸墜,戴在胸前。
這胸墜也不知是什麼材質的玉做的,堅硬無比卻入膚柔滑,不但保證了胸墜的代代相傳而不毀,而且讓佩戴的人舒爽暢快。
秦雷捏起這一塊胸墜,仔細端詳。
這是一塊精致的心形胸墜,兩麵竟然不同,女人佩戴女人一麵,男人佩戴男人一麵。
女人一麵明媚向陽,似那盛開到極致的向陽花,不管風雨,始終微笑以對。所謂繁花歌盡,唱不盡纏綿情思。青山覽盡,亦不及你眉眼。傾世界所有,亦不換你心。心形的胸墜,所代表與寄托的,便是這樣的一種情愫。所有深情無以為寄,隻願這胸墜,能在歲月裏記錄點滴,承載起所有絕世風光。愛的信物,貼於胸口,日夜相伴,如你耳邊的低語。
男人的一麵,裂紋般的閃電充滿金屬質感,配上狂風怒雷般的天氣陪襯,盡顯現代時尚的野性美。我願為你,戴上這樣的心形胸墜,與你停在一段時光裏,任歲月變遷,任日出月落,任雷霆萬鈞,任千山萬水,任春華秋實,我倆的時光,亦自巋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