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秦雷噴血的是,藍憐容一把扯掉了粉色小內內。
而且,更讓他驚訝不已的是,她那一片毛毛,竟然也和青小蠻一樣,像一瓣漂亮的花瓣。
對,就是七色花丹訣中的一瓣花瓣,用手摸上去極為光滑水潤。
終於,數次瘋狂後,藍憐容虛脫地沉睡了過去。
秦雷趁此機會,從源頭排除淨了藍憐容體內的寒氣,並一遍一遍地用丹氣引領著藥力,徹底為她伐骨洗髓。
遺憾的是,藍憐容洗髓後和青小蠻一樣,依然不能修煉古武和修丹,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是,藍憐容的青春應該也能達到300歲,當然,這已經算是人類壽命的極限了。
“孟菲?你這麼急幹啥?”司一南見孟菲一個人急匆匆地跑了回來,忙問道,“秦大哥和藍憐容呢?”
“唉,你還真沉得住氣啊,居然在這兒數起星星來了?”孟菲上氣不接下氣地道,“秦雷那個畜生,還不知會把容姐怎麼樣呢?”
“哈哈哈,你怎麼不看住你的容姐呢?”司一南壞笑道。
“等容姐醒來後,如果不是她真心願意的,我必第一個找秦雷拚命!”孟菲咬牙切齒地道。
“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莫非你嫉妒藍憐容了?”司一南笑道。
“說啥呢?”孟菲心中猛地跳了一下,莫非真被司一南說中了,不由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轉移過話題道,“華叔呢?”
“剛才他碰到一位熟人,搭上他的車走了。”
“他搭車走了?把你一個人扔這兒?”孟菲不滿地道。
“我還沒說完啊,他搭車到朋友家去,然後再將朋友的車借過來!”
“嘟嘟!”正說著,一束明亮的車光照射過來,很快便鳴著喇叭停在了兩人身旁。
華山從銀色保時捷的駕駛室裏探出頭來:“一南,上車吧,那輛車估計被車震得不成樣子了!咦,孟菲怎麼也來了?沒看現場版的大片嗎?秦雷呢?藍憐容治好了嗎?”
華山一連串問出了好幾個問題,看來他也關心著藍憐容的情況,或者說他更關心的是秦雷到底給藍憐容吃的是不是烈情藥。
“還看大片?不知容姐病好沒啊,如果真好了,估計,估計……”孟菲極不情願地上了車,囁嚅道,“現在那輛車成了他們兩個人的極樂世界,我也不坐那車了。”
“哈哈哈,憑秦兄弟的醫術,那根本不能算病!”華山意味深長地笑道。
幾人正說著話,秦雷開著路虎越野來到了正公路。
“好啊,原來你們有了車。”秦雷從車窗裏伸出頭來道,他正想著是不是叫他們另找一輛車,一見他們有了車,心中大定。
“秦雷,我要來看我容姐!”孟菲也不叫他秦哥了,說著拉開保時捷就下了車。
“藍憐容沒事,回酒店再看吧!”秦雷一踩油門,路虎怒吼著衝了出去,後座上藍憐容還睡著,而且衣衫不整,座墊上也弄得水淋淋的,哪能讓其他人上車。
“你,不要臉,死流氓,死變態!”孟菲見秦雷開著車揚長而去,氣得直跺腳。
與此同時,路虎車裏,藍憐容因為剛才車子的突然衝出,身子在保險帶中前後一震,慢慢睜開了眼睛。
因為剛剛蘇醒的緣故,藍憐容的意識還處於恍惚狀態,隻記得自己吃了洗髓丹後,渾身發冷,而後,而後又發熱,似乎還湧動著一股羞於啟齒的情緒……
隻是,還沒等她回憶起多少來,她在適應了車內暗淡的光線後,就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水藍色衣裙被撕得殘破不堪,胸前的黑色蕾絲胸衣也是被拉了下來,兩隻白裏透粉的大白兔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我的天,這,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發現,讓藍憐容嚇得臉色一變,本能地做出了女人的自衛動作,夾腿、護胸,同時拚命地思索著到底發生了什麼。
很快,藍憐容模模糊糊地記起了在孟菲被趕下車後,自己在接受秦雷治療的時候,感到莫名的興奮,情不自禁地哼吟不說,還瘋狂地撕扯起了衣裙……
瘋狂?瘋狂!
天啦,我怎麼會在秦雷麵前那麼瘋狂?多羞人啊!
之後自己似乎完全陷入了瘋狂之中,沒有了多少記憶,隻能想起自己好像飛入雲端一樣,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藍憐容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難,難道秦雷他?
念頭湧出,藍憐容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滿是緊張而擔憂地將手伸入裙擺裏。
很快,藍憐容的嫩白小手傳來一股濕漉漉的感覺……
我的天!
“秦雷,停車!停車!你給我停車!”藍憐容以為自己摸到的是血,徹底瘋狂了,拚命地用粉嫩拳頭錘打著駕駛室的座椅後背。